“李小寶——！你……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啊！”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快說，昨天晚上到底做什麼了！”
“姐姐，昨天晚上是你撲上來抱著我的啊，抱了整整一宿，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枕斷了啊！”
李婉兒：“……是嗎？”
記憶像潮水一般湧回了腦海裏，李婉兒臉倏地紅了——她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是自己主動撲上去求抱的。
抱在一起了，然後……
“抱在一起然後你幹嘛了？！”
“什麼也沒幹啊！”
“那你為什麼黑眼圈這麼重！不是說幹多了壞事才會有很重的黑眼圈的嗎？！”
李小寶欲哭無淚：“我一宿沒睡，動都沒敢動一下，睜眼到天亮啊！李婉兒，你……能不能過來幫我揉揉脖子，我脖子僵住不能動了。”
“脖子怎麼啦？”
“僵了一晚上，估計落枕了。”
李婉兒一怔，沒再說什麼，裹著被子爬上床，坐在他身邊幫他輕輕捏起了脖子。
李小寶愜意地閉上了眼睛，李婉兒手法很輕柔，望著他的一雙美目中波光粼粼，滿滿的都是溫柔。
兩人都沒說話，但顯然都默認了對方的做法——這一夜之後，他們彼此間的距離似乎一下子拉近了，很近很近。
揉了才一會，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李小寶拿起手機一看，是張德倫的電話。
“哪個女生打來的？”
“……張局長，你幹爹。”
“是嗎？給我看——”
“喏，自己看。”
一個電話打了足足有20分鍾，這三天……有的忙了。
張德倫已經把客人的時間都安排好了。
今天3位，明天2位，後天2位，隻有患艾滋的唐三水和榮子溪不在其列。
掛了電話，李小寶突然一怔，趕緊去翻看通話記錄。
好嘛，22個個未接電話！11個吳春香打的，8個劉蓓蓓打的，3個孫大龍打的……
“我打個電話。”
“幹嘛？是要我回避一下麼？”
“呃，最好是……”
“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談嗎？”
“……沒有！”
“沒有你怕什麼，打唄。”
李婉兒往他身邊一躺，靈動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李小寶瞅著她，倆人大眼瞪小眼。
這李婉兒看上去完全就是個大家閨秀，氣質高雅，又淑女又高貴，可性格好像跟外貌氣質不搭啊，刁蠻小清新的感覺……難道女生都這樣？
“李婉兒，你是什麼星座的？”
“雙子。”
怪不得……雙重人格！
李小寶輕聲嘟囔了一句。
“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嘀咕呀。”他指了指手機：“我打電話。”
“那你開著免提。”
李小寶：“……”
電話剛一接通，手機那頭就傳來了吳春香高八度的聲音：“小寶，你人在哪兒？貨呢？水果商快把我家院子都堵爆了——！”
“呃，春香姐，昨天事太多，都忘了跟你說了……我在江市呢。”
“啊？你在江市？那今天的水果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