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來,這一家子都來半個多月了,沒人知道她們娘仨的底細,我聽說前兩天有人看見一個男人出入這裏,一定要給我查清楚,不要汙了我村子的名聲。”
正當阮鳳舞在想以後怎麼在這個時代小混一下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麵一陣哄鬧。
一出來就看見一個長得還算標誌的姑娘領著七八個婆子,拿的拿扁擔,拿的拿鋤頭,都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好像阮鳳舞欠了他們多少銀子似的。
尤其為首的那姑娘看阮鳳舞的眼神簡直跟奪夫之仇那般,阮鳳舞知道,來者不善。
“杜鵑姑娘,請問今天來所為何事?”她記憶中來村子的時候見過王杜鵑一次,所以一下子認了出來,她是這烏水村村長的女兒,隻是聽鄉裏人說她自認為長得有三分姿色,成天傲慢著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夢,覺得其他人都低她一等。
“刁民,杜鵑豈是你能呼的?”那女子不說話的時候鳳舞倒還覺得五官挺標準的,一說話不知道是語氣的原因還是什麼,總覺得尖嘴猴腮,頓時沒有一點的美感。
“王小姐,請問您有何貴幹?”阮鳳舞隱忍,還沒在這裏站穩腳跟,她不想給娘惹事。
“哼,算你識時務,我聽說前幾天有男人出入你們家,你給我說說清楚,別汙了你們家的名聲,更別禍害了整個村子。”那杜鵑一直揚下巴趾高氣揚的,說話間還自顧自的找了一條板凳坐下,一副審問壞人的樣子。
阮鳳舞心頭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再說了,前幾天確實是有男人出入,那不是王大夫替自己看病嗎?你若誠心來找茬,我也不能不招是吧。
“王小姐,確實有這回事,可是那是我娘給我請的大夫為我瞧病的,並沒有其他。”
“那你就是承認有男人出入你們寡婦孤女的家咯?我還沒有問其他呢,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是狐媚子貨色,給我綁了送到族長那裏發落。”
王杜鵑咄咄逼人,阮鳳舞知道,她早就有備而來,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看來她們今天算準了自己一個人在家?
杜鵑話落,幾個婆子便一湧上前,一個婆子手上還拿著一根比大拇指還粗的繩索,估計是哪家栓牛用的吧,阮鳳舞倒也不驚慌,她一個殺人無數的現代特工,對付這幾個農村婆娘還是綽綽有餘的。
待她們都上前,阮鳳舞身子一躍,本想來個掃堂腿連環踢的,隻是事情鬧大了,她沒想到這具身子已經不是自己以前那訓練有素的了,所以,悲劇華麗麗的誕生了,眾人隻見她跳起來,還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便被一個婆子扯住了一隻手臂。
“臥槽!”阮鳳舞低聲咒罵一聲,力量不夠,反應力還是有的,身子往前一傾,被抓住的手臂往後一繞,輕鬆的演了一個金蟬脫殼的戲碼。
沒有體力跟她們硬碰硬,隻有靠反應快處處躲閃著。
遇到什麼可抵擋的物品還不忘往後扔了去,比如簸箕啊,小板凳之類的,她的精準度那是沒的說的,已經有幾個婆子的臉上已經掛彩了。
院子裏弄的烏煙瘴氣,幾分鍾過去,阮鳳舞覺得肚子有點輕微的疼痛感,心想不妙,自己忘記了還有身孕,再次爆粗口,看來必須得想辦法轟走這群亂咬人的狗。
於是眼疾手快,跑到灶台邊拿起兩把菜刀就衝入幾個人當中,沒有幾招,隻見有人的鋤頭已經隻剩鋤把子了,有的扁擔也已經成了兩三節,而阮鳳舞的菜刀也缺了一個大口子,當然,有幾個婆子的衣服已經被劃了幾個大口子,趁大夥還在驚慌,抓住剛才那個扯住自己胳膊的婆子手,作勢要砍下去。
那婆子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話的聲音的還在抖:“女俠饒命啊,女俠饒命……”一直重複著一句話。
其他人也是趕緊丟了手上的“武器”,驚覺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原來並不柔弱。
阮鳳舞依照以前的脾氣,殺人不過頭點地,手起刀落,這院子裏今天恐怕就得懸掛起加上那已經蒼白的不能再蒼白的杜鵑的人頭足足10顆吧。
隻是她現在是阮鳳舞。
“都給我滾,今天姑奶奶心情好不開殺戒,當是給你們立一個警惕,以後還要來找我們娘仨茬的,自個兒掂量著點輕重。”
阮鳳舞的頭發也被弄亂,被風吹散的臉上,臉上不知道是誰的血漬斑斑點點,再加上剛才說話的語氣冷到了極致,在場的人都忍不住一個冷顫,覺得此人如若真的起了殺心,相信她們今天肯定逃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