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鳳舞看到他誠懇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嘴角浮出一種滿足的笑容,果然,暴力才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
“盡管吩咐嗎?”阮鳳舞冷著一張臉反問道。
“嗯嗯嗯,盡管吩咐,唯命是從。”那老板有點膽怯的回答道,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阮鳳舞見他本也是老實人,做點小本生意也不容易,突然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然後畫風一轉,立馬溫柔的扶起老板的肩,然後笑容可掬的說道:“老板,你不要緊張,我隻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而已,絕對不會白吃白住,你要相信我。”
那老板見她的態度有所變化,抬起頭戰戰兢兢的看著她,仍舊是一副害怕的樣子點點頭,“嗯嗯,我相信,還請大俠吩咐。”
軟鳳舞見他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深深的覺得有種罪惡感,看來是被自己剛才的陣勢嚇怕了,本來小鎮上的人也沒見過幾個武林高手,對於那些飛簷走壁的故事也就是道聽途說而已。
阮鳳舞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而且還很過分,“老板,您貴姓。”
那老板黑黑瘦瘦的,四十幾歲的樣子,本來一雙精明的眼睛,在看到阮鳳舞的時候,立馬又變得膽戰心驚起來,聲音都帶著顫抖的說道:“免貴姓楊,楊柳。”
他有點結巴的說完,眼角瞟了瞟阮鳳舞的狀態,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小店砸了,這可是他一輩子的心血。
“楊老板,剛才真是多有得罪,你要相信我,我不會故意來找茬的,我真的是身上盤纏被一個小人偷走了,而我走投無路了才出此下策,你想想,以我的實力,我如果想要吃霸王餐你能奈我何?可是我並不打算這樣做,我隻是想給你和我一個共同賺錢的機會。”
阮鳳舞誠懇的說道,苦口婆心的想要取得楊柳的信任。
楊柳沒有剛才那麼膽怯,聽她這樣說確實很有道理的樣子,這才大膽的抬起頭看著她,“大俠有事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他的聲音不再顫抖,隻要她別對自己的小店做什麼,他就沒有什麼可懼怕的,反正四十幾歲了,無兒無女,以前娶了一房妻子也得病離世,現在酒一孤寡老人,除了這個小店,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羈絆了。
阮鳳舞有點無奈,這個大俠聽起來挺不順耳的,“楊老板,我姓阮,單名一個鳳字,你可以叫我阮公子,我隻是想找你幫我一個忙而已,你也知道,我現在身無分文,想走都走不了。”她有點為難的說道,但是畢竟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現實,然後又在心裏把宮滄羽罵了一遍。
楊柳本也是一個心善之人,立馬跑到櫃台拿出了幾兩碎銀子,“公子,你看這點兒夠嗎?您自己也看到了咱們店裏的情況,所以……”
阮鳳舞看著他那有點小心的施舍,無奈的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要是打家劫舍,我還用得著打劫你這沒有油水可撈的地方?這鎮子上就沒有其他的富豪員外啥的,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楊柳看著她的拒絕,一下子不知該怎麼辦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自己幹啥?
阮鳳舞看著他依然有點惶恐的樣子,“楊老板,我隻是想向你了解一下當地的人口,還有客棧飯館的數量,我想幫助你出點點子,你賺了錢分我一點盤纏就行了。”
阮鳳舞最不缺的就是點子,一個現代人的智慧,在古代要是在沒有半分錢的情況下餓死了那才叫奇怪呢,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她,阮鳳舞,再次要踏上實現自己發財夢的理想,這一次不為了不再受欺淩,也不再為了家人過上安逸的日子,更不為了天下的蒼生,這一次僅僅是為了自己,為了讓自己忙碌起來,讓這兩年的時光變得快一點。
楊老板使眼色讓下人泡了一壺茶,然後請阮鳳舞上座,“阮公子有什麼想法?”
“你這裏平常的客人是住店的多還是打尖的多?”阮鳳舞認真的問道,她必須結合實際來給出自己的意見,這樣別人也才能掙錢,就算自己走了,也不至於自己對一件小事愧疚。
“像我們這種小地方,都是打尖的多,住店的很多都嫌我們的破漏,一般都趕到江城去了。”楊柳認真的說著,對於這個現象他也是無可奈何。
“那既然是打尖的多,那麼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這些東西都是京城翠雲山莊和彥雲酒樓的招牌菜的食譜,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會拿走我相應的報酬,你一定會賺的比我拿走的多得多。”阮鳳舞誠懇的說著,並且強調自己真不是打家劫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