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屋子的人正在其樂融融的時候,突然蘭姨火急火燎的跑了上來。
“怎麼了?這麼著急。”阮鳳舞看著她著急的樣子連門都沒有敲直接破門而入,冷冷的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蘭姨對於她這點細微情緒的變化已經顧不得去考慮了,神色緊張的說道:“小姐,不好了,北街的怡紅院老鴇帶著幾十個人來砸場子來了。”
阮鳳舞眉頭微微一皺,“怡紅院?我跟她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來鬧事?”
蘭姨其實子啊下麵已經周旋了一陣子了,但是那個老鴇就是要見阮鳳舞,而且說是要是他們不關門,就砸了他們的場子,砸到她們永遠都沒有翻身之地為止,所以無奈她實在是頂不住了,而且本來還在存銀兩的顧客,好多都被這陣勢嚇跑了,所以這才上來找阮鳳舞。
“小姐,她指名要見你,您還是親自下去看看吧。”蘭姨這時候隻能請她下去。
阮鳳舞臉一沉,“這麼一點小事就搞不定,我留你何用?”
雖是氣憤才這這樣說,可是還是把蘭姨嚇了一大跳,立馬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腳尖,以前是仗著有南宮滄羽的勢力,她可以在私底下威脅很多人解決很多事,可以如今,老板就是一個神秘的不知道任何背景的阮鳳舞,所以她也不知道要采用哪種辦法為好。
阮鳳舞沒有理會一屋子的人關心,也沒有理會根本追不上自己的蘭姨,腳下生風的走了出去。
但是在出去的時候,還是不忘戴上剛才那胡亂抓的麵具。
她沒有走樓梯,而是直接飛身直下,來到那身材有點臃腫的老鴇麵前,氣勢洶洶的問道:“是你要砸我牡丹坊的場子?”她眼睛微眯,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本來這樣普通的一句問話,卻讓後麵跟著的幾十個男子都有點怯場了。
可是那個老鴇卻是不害怕,雖然戴著一個麵具裝神秘,可是眼看她還是一個黃毛小丫頭,論道行,她也沒有自己身後,再看看她們這裏就連小廝也隻有幾個,而且沒有一個五大三粗的,而自己身後的幾十號男子,個個都是練家子,都是她花了大價錢雇來的。
一探聽到牡丹坊今天開張,她就開始著手準備了,再潛伏著看完了她們所有的表演之後,深深的覺得這才是以後阻礙自己發展的最大的絆腳石,所以必須早日鏟除這樣的路障。
她氣焰更加的囂張的回答道:“對啊,知趣的以後就給我關門了,別讓我再看到關於牡丹坊的任何事情。”她惡狠狠的說道,雙手叉腰,那樣子囂張的讓阮鳳舞忍的牙癢癢。
突然,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音,根本沒有人看到阮鳳舞是怎樣出手的,但是怡紅院老鴇花如意本來插著腰的手已經捂住了自己那本來就大的臉。
另一隻手指著阮鳳舞,“你,你居然敢打我?”
阮鳳舞則悠閑的吹了吹手,然後嘖嘖一聲,表示自己手打痛了,說道:“我看我的地盤有條瘋狗在亂咬人,我被她咬了不可能咬回去吧,所以隻能動手啊,要是您遇到瘋狗了都會打的,而不是狂吠,是不是?”
她的聲音很柔和,就好像在跟一個小朋友講故事那般。
卻氣的那花如玉跳腳,然後吩咐著後麵的人惡狠狠的聲音尖酸的吼道:“給我砸,砸到人也算我的,總之今天以後,我不想再看見牡丹坊。”
阮鳳舞冷眼一橫,掃過那些快要動手的一群人,“我看誰敢。”
短短的四個字,在場人都覺得阮鳳舞的身上已經冒出了寒氣逼人的冷氣,這六月的天氣,卻讓人看著直打冷顫。
後麵本來蠢蠢欲動的那群男子,看見這樣恐怖的阮鳳舞,都試著卻遲遲不敢動手。
那花如意看著後麵自己雇來的一群窩囊廢,再次吼道:“一群飯桶,快給我上,我一人再加十兩銀子。”
在銀子的驅使下,那些本來還猶豫著要錢還是要命的人,都為了錢不要命了,開始動手打砸搶了。
阮鳳舞見有人一動手,便要飛身加入其中去搏鬥,這樣的情勢下,她隻能在眾人的麵前證明自己的實力,隻能以暴製暴,讓人知道,牡丹坊並不是那麼好惹的,收拾幾個鬧事者,這樣殺一儆百,才能換來以後永久的安寧。
阮鳳舞幾個飛起幾個降落,那幾十個來被雇來砸場子的男子突然統一的用手撫著自己另外一隻胳膊,緊接著就看見所有人都有一隻胳膊被劍劃傷,鮮紅腥味的鮮血順著手臂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