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阮鳳舞說話,眼睛裏明明噙著淚水,可是說話時卻倔強的保持著微笑,她心疼的看著她,就像是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那你更要搞清楚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別讓兩個深愛的人就從此成為陌路,老天爺都會為你們扼腕歎息的。”良玉紅輕輕的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種魔力,好像是在召喚她一樣。
阮鳳舞的眼睛發亮,就像是找到一個借口,一個終於可以接近蕭子風的借口,“那我今晚就去看看他。”
這會兒不急,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要是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皇宮,估計會出現很多的是非,所以還是晚上夜探暖心殿吧,隻要確定他隻是輕傷沒有大礙就行。
良玉紅點點頭,表示讚同。
阮鳳舞這才意識到,一談到蕭子風,就把剛才明明要說的話題扯遠了,明明她是想要知道敵人的身份的,如今她們在明,敵人在暗,這一次沒有得手,他們肯定還會回來,因為她感覺到,這其中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她毀了他們的怡紅院老板和怡紅院生意那麼簡單,更是感覺到一種針對自己個人的一場不善的陰謀。
“那對方的身份背景查到了嗎?”阮鳳舞收起剛才那副糾結的軟弱的樣子,重新恢複到自信果斷的樣子。
良玉紅也被剛才的話題帶的有點遠,聽見她問起這才想起這樣要緊的事情,搖搖頭,“真的查不到,他們做事滴水不漏,就連怡紅院的錢財流向都是本地,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蛛絲馬跡,而且母後主使都從來咩有現身過,不管什麼事情,都是通過秘密渠道傳送。”
良玉紅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剛剛才被阮鳳舞的事情帶著思緒回憶了一下自己那不美好的過往,而現在這裏的事情也一籌莫展。
阮鳳舞聽完,臉色更加的不好看,然後皺著眉,還是想不出什麼人跟自己如此大的深仇大恨,“紅姐,南宮滄月這個人你知道嗎?”她試著問道,她能想到的就隻有她了。
良玉紅點點頭,然後驚訝的看著她,“你是懷疑她?”
想了想然後又說道:“傳言她貌美傾城傾國,可是心腸卻是百般的陰狠,手段也很毒辣,如果真是她的話,還能說的通,可是她跟你之間有什麼交集?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
雖然這樣的推測看起來很合理,可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一切都不好說。
阮鳳舞看著她好像一切都不知情的樣子,有點不可思議,當時大家都在禹城,她這個百事通沒有道理不知道吧。
“你不知道她人現在就在盛京?”她有點好奇的問道,如果她真不知道,那就說明當時在禹城真的發生了很重要很大的事情,包括蕭子墨後來的樣子,包括她來良玉紅後來都沒有再出現的事情。
“她現在人在盛京?”良玉紅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這麼大的消息她居然不知道,而且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怎麼進入的盛京。
阮鳳舞點點頭,“在禹城的時候,是她救了當時重傷的子風,而且子風誤接了她的麵紗,所以她就一心的想要嫁給子風,哪怕是妾,哪怕是一個名分的妃嬪,她都心甘情願,所以後來她拿子風的性命要挾,跟我立了一個兩年之期的契約,所以如今她人在盛京,在皇宮,在子風的身邊。”
她現在不介意提起這件事,她這一生中,估計隻能用子風才能威脅的到她,如果真的是南宮滄月背信棄義在先,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堅持兩年之約。
良玉紅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很驚訝的樣子,“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阮鳳舞皺皺眉,“在禹城,究竟發生了什麼?子風是誰傷成那樣的?而蕭子墨後來怎麼又會淪落到被人拍賣?這些你都知道嗎?”
阮鳳舞認真的看著她,想要從她這裏聽到一些答案,因為自始自終,她都不曾懷疑過良玉紅,可是以前每一次自己的行蹤,她卻掌握的絲毫不差。
良玉紅的眼睛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僅僅片刻,她的眼色又恢複如初,帶著她特有的微笑,緩緩的說道:“皇上被誰所傷你應該心中有底,除了他,別無他人,至於蕭子墨為什麼會如此嘛,也是除了皇上,沒有人能把他打擊成那樣。”
良玉紅雖然沒有明確提出名字,但是也很是清楚明了了,阮鳳舞皺眉思考了一下,總覺得這裏麵還應該有誰在幫助蕭子墨一樣。
良玉紅見她還是不是很明白的樣子,“鳳舞丫頭,你還不明白嗎?他們兩兄弟之間的戰爭,已經不僅僅是為了皇位,而更是為了你,為了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