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成語?”蕭子風則一直深情的看著她,這條街上他已經看膩了,連每一家店鋪在什麼位置,是賣什麼的他都能一一的說清楚。
“國泰民安啊,作為一個皇上,看到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最欣慰的嗎?”阮鳳舞轉過頭,這才發現他一直在看著自己,然後微笑以對。
蕭子風也隻是淡淡的一笑,“這隻是在盛京,其他地方可就不是這樣子的了,天子腳下,民生自然要安逸一些,這個不用我說,你都懂的,從南向北,從東向西,你自然是看了很多的風土民情,自然比我還要了解。”
他客觀的分析著她所說的國泰民安這個現狀,不過整體來說,民眾的日子還是不錯了,至少沒有感受到戰爭的紛擾,和平年代有地種,戰爭年代有糧吃,這一點基本的還是不錯。
阮鳳舞聽著他不驕不躁的口氣,用著著迷的眼神一直看著他,口水都差點流到了茶杯裏。
吃過飯,蕭子風決定帶她來個江上遊,這樣微弱的風,這樣涼爽的夜晚,在江山看星星是別有一番韻味。
“走開走開,不要妨礙我做生意,要死也死遠點。”阮鳳舞和蕭子風剛下樓,就聽見掌櫃的用著十分嫌棄的聲音憤怒的吼道,好像聽著感覺還對什麼人動手了。
阮鳳舞一看,門口正跪著兩個衣衫襤褸的人,頭發也淩亂的耷拉在麵前,根本就分不清男女,隻能依稀的看出好像年齡都不年輕的樣子。
其中一個身形更加消瘦的人說道:“老板,求求您行行好,我們夫婦倆盤纏都用完了,已經三天沒有吃上飯了,您就行行好,賞給我們一個嗖饅頭也行啊。”
那人一開口阮鳳舞才辨別出來他是一個男子,而說是夫婦,那麼他旁邊的那個更矮但是沒有那麼消瘦的應該是他的夫人了。
“怎麼聽聲音有股熟悉的感覺。”阮鳳舞歪這頭,總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裏聽到過,而好像時間太久遠,一時間想不太起來。
蕭子風見她在努力回憶的樣子,又仔細看了看門口的那對“乞丐”夫妻,確定自己不認識,然後扯了扯阮鳳舞的手,“不認識吧,你產生幻覺了吧。”他不是沒有憐憫之心,天下蒼生,都是他的子民,但是現如今這種人行騙的越來越多,今兒難得出來一次,他可不想不相幹的人打擾了他們二人的興致。
阮鳳舞慢慢的跟著蕭子風的腳步移到門口,掌櫃的看著貴客要出來,生怕那二人驚擾到了他們,所以給了旁邊夥計一個眼色,二人一人一腳,把那對夫妻踹下了台階,滾在了街上。
阮鳳舞冷眼看著掌櫃的那張趨炎附勢的臉龐,瞬間心情就不是很好了,剛才如果說那夫妻二人是騙子,那麼她還不敢反駁,如今見二人毫無反抗的力氣,就一腳都能踹到滾下台階滾到了街道上。
“掌櫃的。”阮鳳舞緩緩的開口,聲音很是冷漠。
那掌櫃的立馬點頭哈腰,走到阮鳳舞的麵前,“是,夫人有和吩咐?”他雖然不知道蕭子風的具體身份,但是單從二人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就能看出,非富即貴,很有可能就就是皇室的人,所以這是他得罪不起的,每一次來,他都把蕭子風奉為上賓對待。
蕭子風靜靜的看著阮鳳舞,他一直知道,阮鳳舞是一個善惡分明的人,如今作為一個皇後,好像更加的宅心仁厚了一些。
隻見阮鳳舞從衣袖裏摸出了幾兩碎銀子,然後丟到掌櫃的麵前,“多給他們一些饅頭和鹹菜吧。”
那掌櫃的看有人出錢,立馬的點頭,吩咐著小二快去廚房裏準備打包,依著那二人的衣衫,那掌櫃的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進來用餐的,雖然有人給錢,可是這點錢還不夠在他這兒吃一頓大餐,饅頭鹹菜多準備一點是沒有問題。
“多謝恩人,多謝恩人……”那男子拉著自己的夫人立馬跪在了阮鳳舞的麵前,然後不停的磕頭,不停的嘴裏說著同樣的一句話。
阮鳳舞看著他們,麼頭一皺,人生在世,難免有需要幫助的時候,她本不喜歡管閑事,可是看著這樣的場景又忍不住要去管,剛才還說盛京繁華沒有乞丐,可是如今這二人的出現,剛好打了阮鳳舞剛才說的話的臉。
越聽那男子的聲音越覺得熟悉。
阮鳳舞麵上一驚,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下了台階,走到了那個男子的跟前,再次仔細的辨認一番,“村長大叔?”
她的一聲驚呼,蕭子風也不放心的走到她的跟前,害怕有的人專門利用舞兒的善良來使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