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曉仴,這把飛劍不是你的【鎏紫劍】嗎?怎麼會到了雷淩手裏,還一副靈氣大損的樣子,該不會你和師弟鬥法過了吧!”紫色遁光的主人彰顯無遺,宏德一眼就認出了雷淩腳下的飛劍就是自己賜給弟子的飛劍鎏紫,十分詫異地回頭問陳曉仴。
陳曉仴憨厚的臉上一陣緊張,生怕自己師傅知道自己私下鬥法的事連忙解釋。
“不...不...不是的師傅,弟子是偶然碰上雷師弟的,見其根骨出奇,必定是我門的新一輩奇才,但沒有好的法寶傍身,所以就把弟子的【鎏紫劍】給了師弟。”小蝸誠惶誠恐,低眉順眼悄悄看著師傅的臉色,看到師傅神情一緩,暗暗鬆了一口氣憨厚的臉上笑出了老實人的笑容,同時偷偷看了一眼身側的唐果,見其不理自己黯然神傷。
“噢!原來是這樣,懂得照顧同門師弟,為本門利益著想不愧是我宏德的好徒弟,嗬嗬,待到測試結束你就多送一些靈藥和材料給師弟,方可顯示我脈的大度。”宏德一陣恍然,開心地拍了拍小蝸的肩頭,眼神中仿佛寫著“孺子可教”幾個金色大字。
陳曉仴連連稱是,師徒兩個就一起憨厚地嗬嗬直樂,看得宏鈺一陣無語。
這兩個白癡!宏鈺傷身地一拍光潔的額頭,卻是終於知道了當日和雷淩鬥法的應該就是這世侄陳曉仴了,就是不知道這【鎏紫劍】是怎麼本自己徒弟拐到手的,但絕對不是什麼光明手段就是了。
“額...師傅,還有兩位師伯你們怎麼都在這裏啊,這麼等我我會很不好意思的。”隻是說了兩句話的時間,雷大官人就已經落在了宏鈺三人的身前,宏清他是認得的,而另一位看上去也是和自己師傅同輩的師門長輩故而喚了一聲“師伯”。
說著雷淩有些羞澀地撓了撓後腦勺,胡亂地摸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俊美的臉上十分羞澀,像是真做了什麼羞恥的事,當然有幾分真心隻有鬼知道了。
雷淩此時上半身不著片縷,而且滿是泥垢和血汙,豪放的飄逸長發就這麼黏在後背上,平添了一些不羈的帥氣,男子完美得沒有一絲贅肉的曲線被唐果看在眼裏,小姑娘臉色不由得一紅,輕啐一聲“流氓”遂即不再看雷淩,倒是陳曉仴朝雷淩憨厚一笑。雷淩也知道自己是遲到了,還叫師傅們等了自己這麼久,小心翼翼地把半死不活的【鎏紫劍】收入了乾坤袋,有些心悸地看著師傅。
“你這孽徒還知道回來!為師不是早就交代過你今日之事嗎,你怎麼還是給為師難堪,掌門師兄和師弟可都是等了你三個時辰的,你這豈不是讓這些入門的師弟們看了笑話!這法陣也因你一人浪費了不少的靈力,你...你...你氣死我了!”
雷淩這副邋遢樣子看得宏鈺氣不打一處來,宏鈺好歹是一介女流,終究沒有罵出什麼出格的話,不過麵色潮紅顯然是給氣得不輕。換了哪個師傅被自己的徒弟放了鴿子,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師兄弟出了醜,都會理解宏鈺的憤怒。
雷淩當然知道現在自己不應該接口,低眉順眼任由宏鈺責罵,放在後背的的右手悄悄豎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