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宇善奮力練功完畢,體內的那種原始衝動果然消褪的無影無蹤了,同時,由於也能吹出口哨來了,心中喜悅,忽地一下縱身躍上洞來,站在寒兒的麵前,笑道:“寒兒,我終於能吹出口哨來了,嗬嗬。”
寒兒衝他淡淡的笑了笑,眨巴了眨巴秀眸,美目之中的水霧更加濃了些。
褚宇善突然發現寒兒的眼圈紅了起來,她的那雙美目之中似有淚霧,忙問:“寒兒,你這是怎麼了?”
寒兒匆忙又衝他笑了笑,掩飾般地匆忙轉過身去,道:“沒什麼,我看你能吹出口哨來了,替你高興。”說著,腳步輕輕走進了洞內,緩緩坐在了石凳上,心情黯然,想再高興也高興不起來了。
褚宇善看寒兒隱隱有些不樂,想跟過去,但又怕那種原始衝動湧來,隻好站在了洞口處,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接下來的幾天,褚宇善總是刻意和寒兒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寒兒似乎意識到他快要走了,當著他的麵顯得格外高興,總是和他靠的很近,歡聲笑語不斷,這讓褚宇善很是不安。因為他看她表麵顯得越是高興,同時也能感覺到她內心越是酸楚。
當寒兒到洞外去的時候,褚宇善站在洞口,試著再去吹口哨,但吹不出來。這讓褚宇善頗感奇怪,也讓他很感彷徨,不由得擔心起來。
但當寒兒和他靠的很近,甜蜜純真地和他說笑時,聞著她身上的清香,看著她的天仙美貌,想起她用柔暖的胸部給他取暖時,那種原始衝動就讓他燥熱難耐,他隻好躍到洞口下方的平台上,去拚力練功。當練功完畢,他感覺體內中氣特足時,再去吹口哨,竟然又能吹出來了。
褚宇善這才明白,自己隻有在練功練得中氣很足時,才能吹出口哨來。
同時,讓他感到更加奇特的是,他在這萬丈深淵的淵底練完功後,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好似他身上電閃雷鳴火雲狼帶給他的那種炙烤火燒之感消失的更加徹底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褚宇善每當練功完畢後,就鼓足中氣吹起口哨,口哨越吹越響,穿透力愈來愈烈,隱隱透過濃濃的白霧,向上傳去。
每當褚宇善的口哨吹得愈響一些,寒兒的愁容就愈多一些。
褚宇善不知道的是,他在練功完畢中氣鼓蕩時,去吹口哨,不知不覺已經突破了五重鬥氣,向六重鬥氣進發。
萬丈深淵,如此之深,要想將哨聲傳到淵頂上方,沒有足夠的中氣是不行的。要有足夠的中氣,得有足夠的鬥氣功力做支撐。如此相輔相成,不知不覺,褚宇善的鬥氣功力大增。
這一日,大雕小黑從據客鬆忽忽飛到了東嶽山頂,在東嶽山頂盤旋,忽地聽到了隱隱的口哨聲。
大雕小黑對這口哨聲非常敏感,它以為是蓉兒發出的口哨聲,巨大的雙翅合攏,身子驟墜,落在了一塊巨石之上。
口哨聲若隱若現,仿佛是從萬丈深淵之中傳出來的,大雕小黑急忙振翅起飛,落在了萬丈深淵的邊緣,凝耳細聽,哨聲聽得越來越是明顯,也越來越是清晰。但細聽之下,這口哨聲音敦厚,並不清脆,根本就不是蓉兒發出來的。大雕小黑很是失望,抖了抖身子,撲棱一聲,雙翅展開,振翅高飛,倏忽之間就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