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機場大廳,一個身著白色襯衣,黑色緊身褲的長發女子右手拉著一個褐色行李箱,踩著10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從機場走出來,一件橘色的風衣搭在女子的左手上。
站在機場門口,環視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四年了,c市,我回來了。
“taxi!”女子叫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報了一個地名,便不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手機響了。
“coco,怎麼了?”女子望著車窗外,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邊說了些什麼,隻見女子“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好啦,放心好了。就你的事兒最多。”
“小姐,到了。”出租車司機停下車,友好地提醒道。
“哦,好,謝謝師傅。”說著便開車門便對電話另一邊說道:“我到了,就不和你說了。下次來我家玩兒!拜~”出租車時機幫她把行李箱從後備箱取出來,“小姐,您的箱子。”
“謝謝。”付了車錢,女子看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才拉著箱子轉身離去。
在一棟別墅的大鐵門前停了下來。橘色外套依舊掛在左手,行李箱放在右側。盯著大門看了一會兒,用手理了理齊腰的卷發,才伸手去按門鈴。“滴~”
可是卻不見有人出來。
“難道不在家?”女子喃喃自語道。女子看了看大鐵門旁邊的綠色郵桶,思索了一會兒,便向郵桶走去。用手在郵筒邊緣內側摸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習慣還是沒有變嘛。”就見她的手裏多了一把鑰匙。便開門進去。
打開家門,走進大廳,環視了一圈廳裏所放置的家具,最後定格在了一麵牆上。準確來說,是牆上的那一張照片上,是一張全家福,中間的那個短發女孩笑得很是燦爛。“一切都沒變啊。”語氣淡淡的,隻是眼裏多了份暖意。
轉身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並沒有她所以為的那麼髒亂,反而十分整潔,帶有淡淡的幽香。床單,被子和枕套都十分幹淨。床頭櫃上拜訪了一個玻璃花瓶,瓶中的玫瑰花開得嬌豔欲滴,分外美麗。可以看出來整理房間的人花了不少心思。
將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歇息了一會兒,將自己箱子裏的衣服、鞋子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全部放進衣櫃裏,並將其一一整理好。最後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相框,照片裏的是兩女一男,三個年輕人。女孩笑靨如花,男孩兒陽光帥氣。不難看出,這三人關係非同一般。將相框放在床頭櫃上,眼裏是難掩的笑意。好容易將東西收拾好了,天已經黑下來了。坐在床邊,女子看了看手表,微微歎了口氣:“還是出去逛逛吧。”起身拿上外套出門。
路邊的燈已經打開了,昏黃的燈光灑在路麵上,灑在她的身上,盡空添了一分蕭瑟之意。晚風拂過,撩撥著她的秀發,竟也感到了一絲涼意,撚了撚外套。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了一家奶茶店。店麵並不大,大概隻有十平米,隻在店麵外安置了幾個長椅,但是記憶中,這裏的老板娘人熱心又和善。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並沒有什麼人,隻有一張長椅上圍坐了幾個年青男子,抽煙的抽煙,打電話的打電話,看樣子還是不要沾惹為好。
走進店麵,一位身著黑色衣裳的婦女正在收拾店麵。
“李姨,一杯薄荷奶茶。”女子笑盈盈的招呼正在忙碌的婦女。
李姨聞聲抬頭,看著眼前身著橘色外套的女子,感到很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不禁詫異的問道:“這位姑娘你是?”
“是我啊李姨!我是素素。”
“素素?你真的是素素?”李姨驚喜的問。
“恩,好久不見了,李姨,這些年你還好麼?”
“唉,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是就這個樣子。”說著便拉著安若素在外麵的長椅上坐了下來。再細細的端詳了一番後,李姨拍了怕安素的手,說:“你看你現在,留了長頭發,連穿衣風格的改變了,越變越漂亮,姨差點都沒認出你來。你這麼些年去哪兒了?一點音訊的沒有,姨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