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有了,這就是我的乖孫子,不知道雲天執事有沒有時間幫我的孫子做鑒定呢?”帝昊爽朗一笑,把小若風拖在手上。
“當然,當然,這是我的榮幸。”雲天執事爽快的答應,轉眼瞄見帝豪身邊的帝淩天,“淩天小子,你是淩天小子。”
“天哥,是我淩天。”淩天嗬嗬一笑。這雲天執事說起來還是他小時候的玩伴呢,隻是這一別就是十年。
“真是沒想到,這一別就是十年,你小子終於回來了,等過幾天,我一定找你好好喝上一盅。”雲天執事感歎一句,給了淩天一個大大的熊抱。“這是你的兒子吧,我這就給他做鑒定,你的兒子絕對和你一樣是個天才。”
說著雲天執事從帝昊手中結果小若風,把他放在明鑒台上。明鑒台是一個白玉一樣的床,四四方方,四周鐫刻著一些複雜生澀的神遺文字,至今人類依舊無法解讀。台麵上是日月星辰的畫麵,整個明鑒台即使在白晝裏也是散發著柔柔的白光。
把小若風放到明鑒台上之後,雲天執事穩健的站定,雙目緊閉,左手橫於胸前,右手祭出食中二指立在麵前。口中念念有詞,就好像在念咒一樣,隨後一圈白色的光處在他的指尖上。緩緩地睜開眼,雲天執事,帶著白色光圈的右手向著明鑒台一指,白色光圈迅速的脫離他的手指沒入明鑒台。
白色光圈沒入的一瞬間,明鑒台頓時白光一震,可是不消片刻之後這白光居然慢慢消失,明鑒台也逐漸恢複平靜。
“這?”雲天執事不明就裏的看了一眼明鑒台,“這是怎麼回事,不可能啊,為什麼會這樣?”
“雲天執事,這是怎麼回事?”帝昊臉色凝重的看著雲天執事。難道他的孫子是一個廢物?不可能探鑒之光都出現了,說明小若風不可能不能修煉。
“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探鑒之光既然出現就應該引來三大聖地的反應啊!”盯著平靜的明鑒台,雲天執事也不知道到遇到什麼情況。
“要不你再試一次吧!”不相信自己的孫子是一個廢物,帝昊請雲天執事再試一次。
“好。”點了點頭,雲天執事又試了一次,帶著白色光圈的手指再次指向明鑒台。
在白色光圈將要接近明鑒台的時候,明鑒台好像是感覺到感應到外來的入侵,突然爆發出一層紫色的光暈。不僅彈飛了白色的光球,也把靠近明鑒台的眾人掀翻在地。
帝昊剛一站定,隻見明鑒台又蕩起一圈紫色的漣漪,他的身體一接觸這漣漪,頓時一股來自精神的壓製穿透他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運起體內星原力他才穩住身體,不至於再次倒地。
而現場的所有人也隻剩下他一個人能站著,身後的雲天執事和帝淩天等人都是被壓得站不起身,單膝跪在地上,驚懼地看著明鑒台上的小若風。
帝臨,這是帝臨的壓製。帝昊激動地看著明鑒台上的小若風,心中忍不住激蕩。這是傳說中的帝臨,憑借絕對的氣勢壓製敵人,讓敵人在自己其實中毫無招架之力。
明鑒台上的紫意慢慢散去眾人才得以站起身子,不過卻沒人上前一步,因為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待到紫意散盡後,一道白色的光從明鑒台中突然 爆發出來,直刺天空,頓時讓明鑒台四周的光線強上好幾分。
“看,三道光。”突然有人驚呼出口,手指不可置信的指著空中。帝昊不由自主的跟著看向手指的方向。隻見空中從三個方向騰起三道不同色彩的光道,而道光道正快速的向明鑒台的方向延伸。
南方的是金色,東方的淡黃色,西方的青黑色,隻是南方的金色和東方的淡黃色都在半途中中斷了,隻有西方的並沒有停下來。
伴隨著兩道光道的終止,空中也出現了兩個身影,一道來自南方,一道來自東方。南方的是一個一聲金色甲胄的彪壯大漢,手中握著一柄暗金色大斧,雙目圓睜,身體極其壯碩。而東方是一個白衣女人,這女人一出現,帝淩天的眸中便爆出一道恨恨的幽光,這女人便是那個帶走他妻子菲兒的女人。這兩人便是大炎宮和攬月塔的當代宮主和塔主。
帝昊盯著來自西方的青黑色光道神色一變,然後狂喜的看了一眼明鑒台上的小若風,一個騰空迎上空中不斷向這裏延伸的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