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欻看了他們一眼,滿不在乎的坐下:“什麼事兒啊,你倆都搞不定。”“不是搞不定,是找事兒的那個人是,是……”陳軒突然吞吞吐吐起來。“誰啊,說。”貝欻看了一眼許墨。“是……笑九。”“你放屁!”貝欻一下子站起身。陳軒早已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連忙將她按回到沙發上:“貝兒,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我們趕到的時候,確實看見笑九的人都在那裏,而且一見到我們就跑……”“那你們就說是笑九幹的啊!你們有沒有腦子啊!笑九是我們一起長大的你們還記得嗎!有病啊你們一個二個的,懷疑起自己家的人來了……”貝欻一下子激動起來。“我們親眼看見的!貝兒,反正我是不會讓人白白欺負了我媳婦兒的,我是肯定……”許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貝欻打斷了:“你想幹什麼?!啊?我看你是昏了頭吧!”
陳軒趕緊攔住許墨:“大墨,大墨,冷靜點冷靜點。”
這時,門被人推開,貝笑九走了進來。貝欻愣了一下,許墨看見她立刻衝了上去,陳軒眼明手快的攔住他,貝笑九看了一眼許墨:“是我讓人打白安秦的。”“你……”貝欻沒料到,“為什麼呀?”
“因為我看她不順眼。”貝笑九的目光放在許墨身上,“她配不上你。”許墨簡直就要瘋了:“貝笑九!”
貝笑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殺要剮隨便你。”說完就準備離開,貝欻一把拉住她:“別騙我了,你根本不是那種人。”貝笑九一把甩開她,語氣冰冷:“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吧!你憑什麼說我不是這種人?你自認為你有多了解我?”貝欻沒有被激怒,反而很平靜:“笑九,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好嗎?”
貝笑九冷笑:“不好。”說完轉身就走。
陳軒許墨也都被驚住了。從小到大,貝笑九給人一直是空靈通透的,她一直是最理智最冷靜的,也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陳軒試著打圓場:“這件事我們等安秦好了之後再說吧。”貝欻瞪了一眼許墨:“你們還愣在這兒幹嘛?我又沒傷害你的寶貝媳婦兒,還不滾?!”
最後,許墨被陳軒生拉硬拽著走了。
貝欻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
貝笑九為何要這麼做,她與白安秦不過點頭之交,無冤無仇,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貝欻突然想起白岸。
“喂。”電話那頭,白岸的聲音有些疲憊。
“白岸,白安秦怎麼樣了?”貝欻咬咬下唇,低聲問。
“好很多了,你不用擔心。”白岸略帶笑意。
“你已經知道是誰傷了安秦了對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嗯。你不要多想。”
“我也不知道笑九為什麼這麼做,可是你放心,我……”
“我不需要你保證什麼。都說了別想那麼多。好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掛電話吧。乖。”溫柔的嗓音輕哄。
貝欻還想說什麼,想了想還是算了,掛了電話。
那邊,白岸關了手機,看向坐在病床上的白安秦。白安秦吃了一勺粥:“貝姐打來的?”白岸笑了笑:“你怎麼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我英俊瀟灑的哥哥用這麼溫柔的聲音哄的,隻有貝姐一個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