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好撇下自己獨自出洞而去,離楚嘴裏不在乎,心中卻是驚疑不定,卻又動彈不得,隻得聽天由命。
一會兒的工夫喬好卻又轉了回來,手裏麵還拎著一個獸皮縫製的口袋。
喬好拎著袋子徑直走到離楚身邊,說道:“我料那個叫做青炎的在外麵尋不到咱們的蹤跡必會回穀,此地不可久留,咱們須得快些避開。”
說完也不等離楚同意,伸手便將她攙了起來,一路將她半抱半扶的弄出山洞,又走出了山穀。
離楚被喬好半摟在懷裏,雖然心裏別扭,無奈渾身無力,反抗不得,也隻能任喬好擺布了。
兩人轉過遮住穀口的那片石壁,卻見獨眼龍橫屍在穀口旁的一片草叢之中。
獨眼龍受了青炎破骨碎心的一腳,也隻逃出山穀十幾步遠便一命嗚呼了。
喬好扶著離楚卻並未走遠,而是躲進了離穀口僅僅幾十步遠的一個枯朽的樹洞之中。
樹洞的洞口側對著穀口,茂盛的藤蘿將洞口密密遮住,加之樹洞前又立著一塊又寬又高的大石頭,所以除非緊貼著洞口向裏望,不然根本看不清樹洞裏的情形。
這個樹洞是喬好不久前發現的。
他剛才從山洞裏出來是去了水潭。他在水潭邊先找了一個獨眼龍等人留下的獸皮口袋,將裏麵的雜物倒空,又裝進去從獨眼龍等人留下的行囊裏找出的幾包肉幹和兩個水囊。接著又走出山穀,在穀口附近轉悠了一圈,順著青炎留在地上的血跡找到了這個樹洞。
看洞中情形,喬好料定青炎當初就是躲在這裏養傷兼守株待兔。
兩個人鑽入樹洞,喬好扶著離楚靠著洞壁坐好,之後不再理她,自顧閉目養神。
喬好心裏清楚,要是自己一個人還好,此刻帶著離楚這個累贅,走也走不快,跑也跑不遠,況且周圍的情況自己也不清楚,與其冒著半路被青炎追上的危險,莫不如賭上一把,就賭青炎絕想不到他們並不遠逃,而是就待在穀口。
這個樹洞高僅一米出頭,寬不及兩人合抱,一個人在裏麵都覺擠的慌,此刻塞進去兩個人,當真是“親密無間”。幸虧二人的身量都不算大,不然還真擠不進去,就這還是頗費了一番手腳才勉強賽了進去。
離楚的皮甲上麵破了兩個大窟窿,稍微一動便要坦腹露乳,剛才在山洞中尚不覺的,此刻和喬好擠在一起,彼此皮膚相接,呼吸相聞,不由羞的滿麵紅暈,盡力將身子向後靠去。
可惜樹洞中空間實在有限,由不得她閃轉騰挪。勉強堅持了一會兒,隻覺渾身綿軟無力,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喬好身上。
她實在沒和男人如此的“親密接觸”過,雖然和青炎相戀,卻也隻是拉拉手,連擁抱都很少,此刻緊貼在喬好身上,加之衣衫不整,心裏真是又羞又惱。可惜形勢比人強,她也沒什麼辦法,隻得在心裏安慰自己——這小子還隻是個孩子,而孩子是不分男女,沒有性別的。
可漸漸的離楚發現對麵的這位不僅有性別,而且非常明顯。
“......你可不可以不用你下麵的那玩意兒頂我?”
“可以...隻要你不用你上麵的那兩團玩意兒頂我。”
離楚算是有料,胸前雙巒茁壯,仿佛兩個大桃子般頂住了喬好的胸口。
“你——”
離楚氣的不輕,卻是無言以對。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是個色狼!”
“...小姐,這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生理是什麼你懂嗎?看來你不懂...好吧,就算我是色狼,可你不應該高興嗎?”
“我高興?我憑什麼高興!”
“色狼隻對美女才有反應,你不覺的我有反應是在稱讚你嗎?”
“......我...我謝謝你,不過你能不‘一直’稱讚我嗎?”說到“一直”時離楚故意加重了語氣。
“我盡力。”
不知怎的,離楚死而複活之後發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敏感,皮膚對外界刺激的敏感度仿佛被放大了十幾倍,此刻倒在喬好身上,雙峰緊貼著喬好的胸膛,並且隨著呼吸不住的起伏摩擦,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胸前升起,迅速傳遍全身。
說來也怪,她越是刻意不去理會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卻反而更加的強烈,到最後竟似海浪一般一波波的衝刷全身。
於是離楚的臉越來越紅,身子也越來越軟。
強耐著無法形容的刺激,離楚忍不住抬頭偷看了喬好一眼,卻見他麵容安靜的仿佛睡著了一般,不由心中又羞又恨,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從喬好身上掙紮起來。不想她不動還好,這麼一動身體同喬好之間的摩擦更加強烈了,心裏仿佛被一萬個螞蟻一同啃咬一般,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