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覺必死,卻不想在千鈞一發之際那活屍竟然自己向後退去。
女孩隻聽耳邊一陣風聲,一條人影已是閃電般衝了過來。
來的正是喬好。
那活屍失去平衡,向後踉蹌著退出幾步,沒等它站穩身子,喬好已是衝到了它的身前。
隻見喬好底喝一聲,一拳當胸搗去。
“砰——嗡——!”
喬好一拳正中那活屍的胸口,發出一聲如巨錘鍛鐵般的悶響,那活屍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胸口更是向內凹陷,便如一具鐵甲被重錘擊塌了胸骨。
喬好身子一轉,又繞到了那活屍的身後,雙臂一環,將那活屍連同兩條手臂一起牢牢抱住。
喬好的兩條手臂就像是兩根鋼箍,將那活屍死死套在裏麵,任憑它怎麼掙紮也是掙紮不脫。
此時那女孩也從巨驚中醒來,舉刀衝了過來。
喬好雙腿一盤,將那活屍的兩條腿別住,帶著活屍向後倒了下去。他鎖住那活屍的四肢,讓它動彈不得,口中向那女孩大叫道:“繼續砍。”
那女孩不用喬好吩咐便已是操刀砍來,她下手極快,一刀快似一刀,刀刀不離那活屍的命根。
那活屍奮力掙紮,全身肌肉塊塊賁起,原本沉默的口中也發出如風箱漏氣一般的嘶吼。可惜任它如何掙紮也是於事無補,喬好的雙手雙腳就像是四條精鋼打造的鏈條,將它牢牢鎖住。
可惜這活屍不會縮陽入體的法門,隻能任由自己的那物件坦露在女孩的麵前,於是它也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物件被女孩一刀接一刀的剁著。
喬好在活屍身後默默數著,當那女孩砍到第三十七刀的時候,落刀處忽然響起一聲極其響亮的聲音,這聲音不似先前那邊的金鐵交鳴,而是如布帛撕裂一般的刺耳難聞。
隨著這道響聲,那活屍的陽物上忽地裂開了一道口子,一股透明如清水一般的液體從裂口中湧了出來。
那活屍雖然機械呆板,卻非什麼都不理會的傻子,它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於是更加用力的掙紮起來。不知怎地,那活屍的頸骨忽地爆出一陣脆響,隨即那活屍的腦袋竟然扭轉到了身後,向喬好的麵頰一口咬去。
喬好微一側頭,那活屍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喬好還沒怎地,那女孩已是驚呼出口,猛然一刀向那活屍的心口插去。
“噗——!”刀鋒入體。
剛才還堅若鐵石的活屍皮肉竟然被那女孩破開。刀鋒深深插入活屍的胸口,幾欲透體而出。
那活屍卻是恍若未覺,事實上它現在就是想覺也覺不了了,它隻是在喬好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下去。可惜它的門牙和兩旁的幾顆犬齒早已在第一下的咬合中就被盡數崩飛,此刻便如癟嘴老太太一般,隻剩下空蕩蕩的牙床。
又見那女孩雙手緊握刀柄,大喝一聲,用力向下拖動刀鋒。
一陣“刺啦刺啦”如破布帛的聲音響起,刀鋒在活屍的體內拖動,一路從胸口破到了下腹,將活屍生生的開膛破肚。
女孩尤不罷休,手中長刀連攪,將那活屍的內髒攪的一塌糊塗。可奇怪的是,這活屍雖然肚腹大開、內髒稀爛,卻沒有血腥氣傳出。相反,隱隱還有一絲香氣從那活屍的體腔裏透了出來。這香氣清新如樹汁花液,聞之使人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