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他的襠部,濕了一大片,還散發著令人嘔吐的騷氣來。
居然是被嚇尿了。
沒有人嘲笑上官宇,在死亡麵前,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周銘無動於衷,手中的長劍舉起,搭在了上官宇的脖子上。
感受著劍體上那刺骨的冰冷,上官宇嚇得身體劇顫,連忙道:“別殺我,周銘,我可是上官家的嫡係弟子,你若是殺了我,那就是徹底得罪了上官家。”
“上官家的恐怖,不是你能夠想象的,我勸你最好別衝動。”
“隻要你放了我,我一定既往不咎,甚至我還可以求我師父,為你煉製一些丹藥。”
“我師傅是四階煉丹師,煉丹術奇高,整個神武國能夠比的過他的人,也是沒有,有我師傅助你,你一定能夠進步更加神速……”
周銘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道:“說完了沒有。”
看著周銘一臉的平靜,上官宇嚇得三魂皆冒。
隻聽得周銘冷冷道:“你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動她分毫,今天我必以你之血,祭奠她這一年所受的痛苦。”
“來日,我還要踏平你上官家,讓上官家為自己所犯的錯誤陪葬。”
周銘的話音冰冷無比,沒有絲毫的收斂,落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什麼,他還要踏平上官家?”
聽了周銘這話,眾人內心的情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上官家代表著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十分的清楚。
那可是讓皇室都忌憚的存在,權勢滔天,豈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而現在,這個隻有玄靈三重的小子,居然光明正大的揚言,要來日要踏平上官家。
這簡直是在赤裸裸的打上官家的臉,是對上官家的羞辱。
這哪是什麼狂妄大膽,簡直是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已經瘋的無可救藥。
若是周銘敢殺上官宇,不說上官家,就是上官宇的師傅宗應海,也足以讓他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了。
在眾人的注目下,周銘手中的劍動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暗暗搖頭,他們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子的瘋狂了。
不管今後如何,現在上官宇是在劫難逃了。
“爾敢!”
就在此時,一道曆喝聲,如同炸雷一般,響徹在整個廣場之上。
耳膜震蕩,一些實力弱小者,直接無法承受這恐怖的聲波攻擊,被震暈死了過去。
人們抬頭望去,隻見一道矯捷的身影,踏著屋頂的建築,正急速的朝著這邊奔來。
最後,距離周銘十幾丈之遠的地方,落入了廣場之上。
隻見,來人是一位三角眼,神色陰翳,一看就非善類的瘦高個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身穿金色長袍,散發著一股威嚴霸道之氣。
“居然是宗金袍導師!”
“宗金袍導師出現,這小子怕是非但殺不了上官宇,還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人們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神色變得精彩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了周銘,他們都想要看看,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怎麼殺上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