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一聲聲的慘叫聲在此刻響了起來,隻見那些地武境的兵士,脆弱的如同孩童一般,倒卷了出去。
落地之後,數十人大吐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人們抬頭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那個閃爍的八卦圖形,神色驚駭無比。
那符陣的力量太過恐怖了,他們如此多的地武境高手,居然不是其一招之敵。
“這……你……”
那個指揮眾人的地武四重男子,看到這一幕,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他怎麼都想不到,三人中的那個老頭,居然有著如此強橫的力量。
怕是也隻有血衣侯才能夠與其匹敵了。
雖然此人的修為很強大,但是想要攻打血衣侯府,卻是癡人說夢。
唐奕緩緩降落,並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那些人,而是抬著頭,看著那晴朗的天空。
那雙眼眸,充滿了淩厲深邃的光芒。
“既然都來了,何不現身。”唐奕緩緩道。
“唐奕,我血衣侯府與你神武學院尚無恩怨,你如此犯我,難道是想要神武學院跟血衣侯府開戰嗎?”
隨著唐奕的話音落下,一道冰冷的咆哮聲,如同是悶雷一般炸響。
緊接著,便是一股澎湃雄渾,如同驚濤駭浪的威壓,從天而降。
在這股威壓之下,那些原本掙紮這站起來的兵士,頓時被壓迫的再次跪倒在地,雙膝將地磚都撞碎了去。
好強大的威壓!
人們抬頭看著天,眼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之色。
在刺目的日光下,兩道渺小的身影,緩緩的從天降落。
兩人降落到了地麵之上,其中一人是一個身著華貴服飾的老頭。
此老頭不是旁人,正是血衣侯之父,也就是神武國的相國大人上官石。
上官石一張老臉皺紋堆積在一起,眼中閃爍著殺機。
另一個人不消說,正是血衣侯。
血衣侯不知是何緣故,今天並沒有穿他的血色鎧甲。
一身血色長袍,背後披著一件血色披風,衣袍和頭發隨風張揚,看上去十分的霸氣側漏。
如同刀削斧鑄的臉頰,滿是冰冷的寒意,一雙虎目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但是人們卻可以感覺到,那毫無表情的瞳孔下,暗藏著多麼濃烈的殺機。
他堂堂威震神武的三大武侯,最是凶殘,沙場之上殲敵無數,還從來沒有人敢冒犯於他。
而就在昨天,他不但丟盡了臉,沒有拿下這個老頭,還被對方刮破了跟隨他出生入死,從來沒有留下半點痕跡的鎧甲,何等的恥辱。
今天,當著滿皇城人的麵,又被對方打上了門,殺了自己如此多的人。
若是今天他無法將猖狂囂張的三人抹殺於此,以正武侯之威,那他這武侯之稱,也將淪為笑柄了。
所以,今天這三人,一個都別想活。
不過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若是唐奕背後站著的是神武學院,那就不好對付了。
唐奕如何看不出血衣侯的心思,冷笑道。
“上官破天你放心,這件事情跟神武學院毫無幹係,老夫自己的事自己負責,老夫今日而來,隻為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