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文的嘴角泛出一抹得意的笑:謊言就是謊言,即便編得再如何的無懈可擊,最終還是會留下屬於謊言的痕跡的。
死死地看著妻子。現在,他再不打算給麵前這個“聖潔”的女人半點捏造謊言的機會了!
“快點說,即便等到明天,你還是要說的。”他叫著,心如刀割,“鶯鶯,你我夫妻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連這最後一點的真話,都不肯和我說麼……”
“我……”鶯鶯抬起頭看了看丈夫一眼,隨即撇過頭去。
那眼神如狡兔碰到已經鎖定自己的獵人時一樣,慌張的似乎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狡兔再如何狡猾,以它以個畜生的力量也終究逃不過獵人的手心。似乎再無法承受住可文咄咄逼人的眼神,鶯鶯終於將頭轉向老公,眼神卻是對著她死死扣著的雙手。
“那個……我昨天中午去了你的辦公室了……你人不在……”她低聲說。
毫無任何意義的一個回答,等了這麼長時間,她居然已經想到了轉移話題!
“我再問一聲--這個,到底是怎麼來的?”沈可文目不轉睛地看著妻子。疑點就要付出水麵,他不會給妻子絲毫喘息的機會。
沈可文怎麼都無法想到的是,妻子鶯聲細語的回答,竟能一下子讓自己窒息!
“我……是從你辦公桌前的沙發上拿到的。”鶯鶯說。
在鶯鶯做出這樣回答之前,沈可文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著妻子會做什麼樣的回答。他在想,鶯鶯或者會說買這個隻是想增加夫妻倆房事的情趣,或者會說是因為好奇才買的,亦或是其他各種類型的原因。
然而他絞盡腦汁都不會想到,鶯鶯竟會給自己這樣一個震驚的回答!
那隻安全套……竟……從自己的辦公室裏……拿走的!
此時,鶯鶯隻是低著頭,任由清澈的淚水一滴滴地落到她的手上。望著溫軟白膩的脖頸,沈可文隻覺頭腦暈眩。
突然間他覺得,今天的一切,似乎是自己在無意識間給自己挖的一個陷阱。然而,那個安全套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說她是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撿起的,但自己的辦公室的沙發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我看到你和她出去吃飯了……”
言語中很含蓄,卻已經不言而喻。妻子不但從自己的辦公室裏拿到了這個東西,還親眼見到了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出去吃飯。
那麼,那個女人是誰?
吃飯……沈可文回想著,很快他的腦子裏便想到一個絕世容顏:吳倩怡!
回想昨天一天,除了早上和晚上在家吃飯外,他隻有中午不在家。而如鶯鶯所說的那樣,昨天中午,他的的確確是和一個女人出去吃飯的,那個女人便是吳倩怡。
是的,可文想起來了。昨天中午吳倩怡穿著一件肉色的流光的長裙,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裏笑著要自己請她吃飯,說是她進公司後,自己從沒請她吃過一次,所以一定要自己補償她一下。
的確,昨天中午他們之間的表現很曖昧。吳倩怡一直伸著修長而白軟的胳膊摟著自己的胳膊,俏生生的臉貼在自己肩頭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懷疑自己和她之間是情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