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可能如果這樣做的話,那簡直荒謬到了極點。不管怎麼說,我和他之間的婚姻關係還沒有解除,他這樣做的話,隻會讓他陷入尷尬境界。
不過這些隻是一個方麵,這他要做這些事情,我所想到更多的則是媽媽的反應。
我能看清楚的想象到,那個死丫頭馬上要和可文訂婚了,他肯定會到處請客的,當然,請客對象的人當中就包含了我的媽媽。
這是肯定的,這麼多年來,他們家的人總是在我家吃了很多閉門羹,他們肯定要借這個機會,好好的報仇一下。
我也能想象出,假如媽媽知道這些事情,她一定會傷心到極點的。
突然間聽到這麼一個消息,我再也無法安心的待在市區裏麵了,我一定要回家,我不能讓任何人欺負我媽媽。
等一等,他說是周六,周六什麼時候,也就是今天!
“這件事就這麼大,你怎麼不早和我說。”當知道今天就是星期六的時候,我頓時火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就插上翅膀飛回去。
我能想象出,媽媽已經在煎熬中度過了好幾天了--對方家肯定好幾天前,就已經向媽媽下廚請帖呢,當然,媽媽也一定會到對方家的。
我知道媽媽的脾氣,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來,她對可文還算是有她的一份感情的。所以,雖然對這樣的婚事,她根本就不想參與,但是衝著可文的麵子,她一定會過去的。
“快帶我過去。”我皺著眉頭,覺得這個家夥實在是太礙事了。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裏隻是在想著,媽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想,媽媽現在一定在那個家夥的家裏。現在,他們家的人一定會非常多的,然後大伯和二伯那些家夥,肯定會你一言我一語的,衝媽媽說很多很多難聽的話,然後故意以這樣的婚事來刺激她。
其他人不用說,我的大媽,還有那個死丫頭,她們肯定會就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
越想到這些,我越覺得心神不靈,但是讓我更加氣憤的是,這個吳從發總是在最微關鍵的時候掉鏈子。聽到我說讓他帶我回家的時候,他馬上尷尬的笑了笑:“真的不好意思,我隻能告訴你這個消息,但是我今天還要在市區裏麵有很多事情,老大讓我去龍訊律師事務所去一趟。”
“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不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就在我想狠狠的罵眼前這個家夥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當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我的心中頓時踏實了不少:說這句話的不是別人,這是安誌勇。
和以往一樣,誌勇總會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及時地出現在我麵前,在我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又會很巧妙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其實這段時間來,我一直很不想打擾誌勇,我總是想讓自己從他的生活中消失。所以,這段時間我和他接觸的也很少。
不過現在,我什麼想法都不想想了,當聽到這個人可以帶我回家的時候,我頓時拋開所有的想法,隨即點頭:“行,我們一起回去。”
這樣的車已經在門外,所以現在我們可以以最快的時間,向家的方向趕去。
回到家中之後,隻見家裏麵灰塵一片,媽媽卻不在裏麵。當見到這樣的情形的時候,我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痛苦:媽媽一向都是一個很愛幹淨的人,然而,她卻任由家裏弄成這個樣子,可以想象這段時間她的確受了不少的打擊。
不過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要以最快的時間找到媽媽,此時,媽媽既然不在這裏,那麼她一定會在我大媽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