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顯得煩悶,所以一大早已經站在別墅的院落裏,欣賞著遠沒有皇宮內優美的風景。
他看到許景琪之後,未等他行禮問安,已經開口問道:“許小弟你昨晚去那裏了?”
皇上之所以如此稱呼許景琪,那是因為不便暴露身份,此刻他也沒有皇帝的架子,看上去隻是一個鄉紳而已。
許小弟是皇帝微服出訪的時候對許景琪的稱呼,其他人也有,比如唐三,皇上習慣在微服時叫他三唐。這樣叫的目的,就是為了隱藏身份。
許景琪看上去一臉的納悶之色,回答道:“老爺,我昨晚一直在房間睡覺呀!”
皇上和眾人聽後,都不在說話,不過眾人都知道他在說謊,所有人都對許景琪起了疑心。
這明顯的謊言,讓人不起疑都難。
不過誰也沒有點破,畢竟沒有證據,現在也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早晨的飯很快準備好了,眾人吃過飯之後,向著大森林射獵去了。
辰羽守護著公主寸步不離,而其他五個護衛,緊緊的護著皇上,看上去對許景琪十分的提防。
射獵是一項十分血腥運動,如果不是公主這段時間無比的憂鬱,她也不會答應跟著狩獵。
這次狩獵收獲還算豐盛,皇上老當益壯,射了一隻三個月大的梅花鹿,五隻野雞。
其他護衛也偶爾射一箭,他們的注意力都在保護皇上和公主身上。
回城的路上,自然是這些護衛扛著獵物。
等回到城內已經是下午接近黃昏的點了,眾人也都饑腸轆轆的,護衛們將獵物丟給了廚師讓他準備把這些獵物給做成菜肴。
無疑吃自己打的獵物是一種享受,皇帝顯得十分開心,公主的臉上也有了幾絲喜色。
不得不說,廚師的動作很快,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座豐盛的獵物宴已經擺滿了桌子。
皇上很開心,也讓那些服務員一起享用。
不過廚師和服務員很懂規矩,在一旁的小餐桌坐下,也享受著美食。
廚師也做在了服務員的桌子上,不停的向著皇帝他們敬酒。
而這時院落外突然有破空之聲射來,幾道金絲針射在了門框上發出叮叮叮之音。
許景琪身為禦林軍統領,修為也是最高的,反應很快從大廳的窗戶飛衝了出去,向著外麵就追。
而其他的護衛,有三個緊跟著追了出去,剩下的人都保護皇上和公主。
那服務員和廚師被嚇的趴到了桌子底下,都在那裏瑟瑟發抖。
一盞茶功夫之後,追出去的護衛回來了,而許景琪卻沒有歸來。
皇上剛剛有的好心情煙消雲散,接下來宴席顯得很冷清,廚師們和服務員們也恢複了常態重新坐定。
眾人繼續吃喝,辰羽赫然發現酒菜裏不知何時被人下了毒,不過他不動聲色,看著眾人一個個倒下,他也假裝著倒下。
能夠輕而易舉的在酒菜裏下毒,這說明這裏的人有奸細,辰羽很懷疑是那些服務員或者廚師做的手腳。
眾人似乎忽略了他們,此刻辰羽越發覺得廚師和服務員的嫌疑很大,因為這毒藥是慢性的,也就是隔斷時間才能發作。
這就說明,廚師在做菜的時候動了手腳或者服務員端菜的時候動了手腳。
隻是辰羽想不明白,為什麼許景琪行為也這麼可疑,難道許景琪和這些廚師和服務員是一夥的?
公主和皇帝已經護衛先後昏死了過去,等他們醒來的時候,許景琪已經回來了,大家都安然無恙。
皇上望著所以人沒事,都在大廳內坐著,一時間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明明大家都中了毒,為什麼都好端端的活了過來。
辰羽這個時候給了他答案,指著那個臉色發紫的廚師道:“其實就是你下的毒!”
“怎麼可能,我也中了毒,有這麼傻的人,下了毒自己也中毒!”廚師哈哈大笑,眼睛裏甚至笑出了淚水。
辰羽嘿嘿一笑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因為凶手就在我們這些人之中。他下毒之前必然服下了解藥,所以吃下有毒的食物肯定沒事。本來許景琪出去沒歸來,他肯定沒中毒,而下毒著裝成中毒的樣子,一時間還不好判斷出是誰。隻是在剛才我為大家配的解藥,其實也是毒藥,中毒著服下之後,自然能將毒解掉。如果沒中毒的人吃了之後,自然會中毒,而且臉色會變得紫黑。現在看一看大家的臉,自然清楚誰是下毒的人了。”
眾人都將目光落在了廚師身上,廚師渾身一哆嗦,轉身就跑。
唐三出手極快,一劍刺中廚師的後心,廚師當場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