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她從幸福的雲端一下子跌入地獄。
親生父母變成了養父母離她而去,一直很喜歡她的嶽父嶽母也毅然決然的否定了兩人的婚約,直到最後,嶽海也有了新歡,來醫院看她的時間越來越少。
也就是這個時候,曾柔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
那一天,嶽海帶著曾柔來看她,雖然嶽海一開始表明了他們是隻一般朋友,但從兩人的互動,嶽海對她的關心,舉手投足之間,她看到了親密,與跟她之間,有過之而無不及。
嶽海變心了,他愛上了那個曾柔,雖然痛苦,不舍,她還是選擇了放手。
就在她決心找嶽海攤牌的時候,嶽海卻跑到醫院激動的跟她說,找到腎源了,他也已經跟醫院商量好了,馬上手術.
嶽海變心了,他愛上了那個曾柔,雖然痛苦,不舍,她還是選擇了放手。
就在她決心找嶽海攤牌的時候,嶽海卻跑到醫院激動的跟她說,找到腎源了,他也已經跟醫院商量好了,馬上手術。
柳媛覺得她整個世界都明亮了,老天爺還是眷顧她的。
手術很順利,她身體恢複的很快,與嶽海的愛情也比以前更濃烈了,因為那個曾柔,就在她手術的前幾天開始,從他們的世界消失了。
她當時是多麼感激她的消失啊,讓她重新獲得了愛情。
獲得重生那天,一切撥亂反正了,未來公婆也重新應允了他們的婚事,柳媛沉浸在將要當新娘的喜悅中,忽視了嶽海的每日噩夢連連,和日漸消瘦。
那時候的她有些好奇她的親生父母在哪裏,她也試著去尋找,隻是茫茫人海,找幾個不知名不知姓的人談何容易。
就在他們約定拍婚紗照那天,她在晴天購物廣場激動的等著嶽海,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一個同事飛奔過來,告訴她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嶽海在地下停車場,飛車撞在了牆上。
她發瘋似得跑了過去,撥開人群,車子已經嚴重變形,陷進了牆裏。消防隊員正在一點一點的將車子切割取出,忙活了一上午,嶽海才被從車子殘骸裏抬出來,人早已麵目全非,沒有了任何的生命跡象。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嶽海,不會是嶽海。”柳媛發瘋似得跑回家,她要去找嶽海,她要嶽海親自告訴她他沒事,那個人不是他。
從此以後,柳媛斷掉了外麵所有的聯係,專心的在家裏等著她的男人回來,她相信他隻是出去了,去外地了,他會回來的,他說過他會娶她。
半年後的一天夜裏,柳媛一個人在家,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一個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
“阿海,是你嗎?”柳媛激動的摟住了他的腰,將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好冷啊,像冰塊一樣。
“媛媛,我犯了錯,我好孤獨,好痛苦!”嶽海冰冷的手覆蓋了她的手。
“你犯了什麼錯?”柳媛緊緊的抱著他問道。
“我殺了人,我殺了曾柔,為了給你換腎!”嶽海痛苦的說道;“她不原諒我,我就無法投胎,媛媛,我好孤獨啊,你下來陪我吧!”
“阿海,你說什麼,你殺了曾柔,為了給我換腎,你怎麼能這樣啊,為什麼?”柳媛泣不成聲了;“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媛媛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嶽海冰冷的聲音有些哽咽。
“那我們該怎麼辦。”柳媛哭著問道。
“你下來陪我,讓曾柔複活!”
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柳媛揉著發疼的頭從床上坐起來。
“原來是一場夢!”她失落的垂下了頭,淚流滿麵;“阿海。”
“原來是一場夢!”她失落的垂下了頭,淚流滿麵;“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