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第一次聽見屈原跟自己解釋私事,景言心中瞬間被感動填滿,她很董事的微微一笑說;“沒事,多一個不多……”
挑釁的瞥了一眼屈原身邊臉漲得通紅的馬雲煙,她用唇語說了句;“特務!”
馬雲煙暴跳如雷;“你說誰特務?”
景言一臉驚訝的表情;“我沒說話啊,雲煙你不會是身體出現了問題吧,正好這裏是醫院,要不順便瞧瞧?”
“你……”馬雲煙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這景言一直都在罵她,什麼順便瞧瞧,這裏是精神病院,她在罵她神經病。
這一切陳龍看在眼裏,心裏越發的苦澀。景言明明是跟他一起來的,可一件那個長毛怪就完全忽略他了,就算是跟馬雲煙起衝突也是為了他。不過他今天怎麼是一頭短發一身現代休閑裝,而且他什麼都沒準備就能看見他,貌似所有人都能看見他,他不是鬼差嗎?
此時,陳龍心中升起了大大的疑問,不禁看向景言。
隻是,景言這會兒正對著馬雲煙炸毛,沒空理會他。
兩個女人就這樣吵吵鬧鬧,身邊跟著的兩個那人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這一幕也在醫院裏形成了衣服奇特的風景線。直到醫生出來製止說他們打擾到了病人休息,兩個女人才安靜了起來。
陳龍像院方出示了警員證,四人在醫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文心的病房。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裏麵雪白的牆壁和潔白的病床,景言有一瞬間的晃神,似乎是回到了五年前在醫院病房裏的感覺,那種窒悶的讓人無法忍受的感覺
床上坐著一個柔弱的背影,一頭清湯掛麵的頭發就要垂到了腰間,藍白相間的病號服是那樣的刺眼,她轉過頭微微一笑;“景言……”
景言猛了退後一步,滿臉的驚恐。她剛剛看到了什麼,那居然是自己的臉,怎麼會這樣?
“景言?”陳龍不解的看著不斷向後退的景言,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猛的回過神來,景言臉色煞白。再抬頭看病房裏,空蕩蕩的床位,根本沒有人。
看著陳龍擔憂的臉,景言蒼白的臉勉強露出一抹笑意;“沒事,醫院空氣不太好,不太習慣……\"
景言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馬雲煙不耐煩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
“你到底說話啊,你是不是文心……”
景言陳龍不約而同的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馬雲煙和屈原並排站在床位附近的牆角處,兩人低著頭似乎在看什麼東西。
馬雲煙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她在詢問著什麼,隻是沒有回答,她的聲音越來越不耐煩。
景言聞訊跟陳龍一起擠了過去,終於看見了牆角的真麵目。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她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短短的頭發,蒼白的臉頰,怯生生的縮在牆角,水汪汪的兩隻眼睛滿是滿是害怕.
這個女孩景言見過,就是照片上的女孩。
“你好!”景言友好的向她伸出了手,臉上是著燦爛的笑意,像是見到了很好的朋友一般。
女孩抬起頭,眼神呆滯,景言保持著那個姿勢兩人對望了一會兒,女孩顫抖的伸出了了手,握住了景言的手。
屋子裏的頓時安靜了起來,就在景言放鬆了警惕,以為可以問的時候。突然女孩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燃起了惡毒的光芒,她開口,聲音透著冰涼。
“我美嗎?“
“……”眾人疑惑的看著她。
“我美嗎?”她又問了一句,聲音尖銳。
景言有些害怕,想抽出手,卻不想她的手越攥越緊,指甲都插進了她的肉裏。
景言一時吃痛開始使勁想掙開被她攥住的手,沒想到這一舉動卻激怒了文心,她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一陣鑽心的疼痛。
斯!景言倒吸一口涼氣。
這時,門外的幾名醫生衝了進來,幾個人一起將她捉住,其中一名醫生捏住了她的嘴,文心被迫張開了嘴。景言的手才得以解放。
看著手上血紅的牙印,景言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不知為何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