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景小姐也累了,容媽,送景小姐去客房休息……”何太太說完就起身離開。
景言這下才長舒一口氣,這何家的鬼還不止一個兩個那,這滿屋子的怨氣,真夠煩人的。
打了一個嗬欠,她起身跟著一個年紀稍張的女傭走去客房,景言無意識的一個扭頭就看見剛剛藏身在桌子底下的小鬼站在樓梯口碑對著她笑,然後一直蒼白的手將他給拉走了。
景言一路跟著容媽去了客房,容媽推開門,她就聽見了裏麵有節奏的聲音,然後是一聲聲女人的嗚咽聲。
“景小姐請,有事您可以叫我,我就在廚房……”容媽囑咐一聲就麵無表情的離開了,景言立在門口看著裏麵少兒不宜的節目,感覺太陽穴突突的直跳。
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
景言走進來,彭!關上了門,床上的那對男女還在繼續……
無視他們,景言從衣櫃裏拿出了浴袍就去了浴室。
伴隨著淅瀝瀝的水聲,景言腦子裏一片模糊的影像。那個暴風雨時出現在酒店的白衣女人到底是什麼?她的腳上似乎是鎖著一條鐵鏈,可是她明明追著女鬼過去了,為什麼後來會抓住了歐陽燕的腳。
那個歐陽燕似乎從一開始就跟那個殘疾的林小寒在一起的。
那林小寒在場,可是那個許文君又去了哪裏,她那天明明看見兩人很親密的去了樓上。
景言還在想事情,一扭頭就看見了外麵的玻璃上貼著一個模糊的黑影子。
景言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淩冽的弧度。
看來這裏的鬼缺乏管教,他們的膽子倒是蠻大的嘛!
穿好浴袍,用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景言拉開了玻璃門。
那個男鬼斜靠在門外,兩隻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著景言看。
她就當沒看見,穿著拖鞋走了出去。那隻女鬼一隻手撐著頭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玩味的看著走進來的景言,她似乎對她很感興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景言一副完全看不見他門兩個的樣子,自主的走到了梳妝鏡前麵,拿出吹風機仔細的吹著頭發。
眼睛的餘光看見男鬼向他這邊走了過來,而床上的女鬼掩著唇偷偷的嗤笑著。
男鬼走進景言伸出他慘白的爪子準備摸向她的雪白的脖頸,她吹風機輕輕的一偏,一股強大的熱風突然的吹在了男鬼的臉上。
男鬼一個不留神,直接被吹飛了撞向了床上的女鬼身上。
“你個死鬼,怎麼那麼笨啊!”女鬼被壓的哇哇大叫,男鬼不好意思的說道;“她不會能看見咱們吧!”
“她又不是鬼,怎麼能看見?”女鬼說著起身來到了景言麵前。
“看我不抓花你這張臉!”女鬼說著就伸出了她慘白的爪子向著景言的臉,被她個輕易的給躲開了。
跟他們玩的挺愉快的,景言決定繼續裝下去。
“我就不信了!”景言吹好頭發就聽見背後那女鬼咬牙切齒的聲音,她扭頭就看見了騰空而起的女鬼,她伸出了兩隻枯爪一樣的手就要掐住景言的脖子了。
她自知是裝不下去了,她單手一伸,誅邪劍就從袖子裏滑落了出來。
“好玩是吧!”景言發狠的說道,她手一揮,誅邪劍狠狠的打在了女鬼的身上。
“哎呦!”女鬼慘叫一聲,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那男鬼看見女鬼被打了,他發瘋的衝了過來,景言一腳就將他踹到在地,他們這對鬼鴛鴦就這樣淒淒慘慘的倒在了景言的腳邊。
“你白癡啊,打不過你還不跑?”地板上,被打的很慘的女鬼對著同樣被打得男鬼說道。
“我跑了你咋辦,我也不是白睡了你……”
那男鬼說完就跪在地上對著居高臨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景言求饒道;“仙女饒命啊,你放了俺女人吧!”
那女鬼也爬到了景言的腳邊求道;“大仙,我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挺可愛的想逗逗你,我們不是壞鬼求求你饒了我們把!”
兩隻鬼的哀求景言不以為然,她手上的誅邪劍在地板上啪啪!敲了兩下,那兩隻鬼嚇得抱在一起直打哆嗦。
“你們為什麼會呆在這屋子裏?”景言疑惑的問道。
“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在外麵老是被欺負,我們隻好躲在這屋子裏的。”那個男鬼可憐兮兮的說著,他一麵摟緊了女鬼。
他們的回答讓景言很是奇怪,於是她繼續道;“你們可以去找靈魂擺渡人帶你們去陰間等待投胎啊。”
“靈魂擺渡人頂個鳥用,我之前死的時候就是被一個靈魂擺渡人帶到了半路,結果半路上來了個搶劫的,那個擺渡人被弄死了,我就被帶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