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莞爾說道;“歐陽小姐的經曆兒時的經曆雖然不堪入目,可是隨著你在T市的地位越來越高,你的事跡其實很容易被挖掘出來,比如未婚夫與妹妹偷情,還有你父親的偏心,甚至你進精神病院三年,曾經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可是你又突然出現自己創建了鼎盛集團雖然還不能與你父親的歐陽集團抗衡但是你有林氏的支持,這讓很多人羨慕嫉妒恨。”景言說著說著就扯遠了,歐陽燕不悅的蹙著眉。
自知歐陽小姐耐心不多了,景言接著切入正題;“我曾經進過精神病院,當時有個醫生虐待我,整天給我打鎮定劑,我差一點就真瘋了,幸好我的朋友都不是人,我在他們的幫助下,有一天將那個醫生關進了病房裏,我一連給他打了十針結果他瘋了。我相信歐陽小姐當時沒有我這種本事,如果要靠自身意識抵抗鎮定劑的侵害,那辦法隻有一個。偷偷在自己的手上劃一個傷口,每次打針時,指甲插進傷口裏強烈的疼痛能促使自己保持清醒……”
景言說著,攤開了自己的手,她的手心有一條深紅色觸目驚心的疤痕。
她拉住了歐陽燕的手,將其攤開,目光清澈的看著她;“你穿著短袖,傷口最可能在手心,可是你的手心卻是十分的幹淨!”
“聽不懂!”歐陽燕冷漠的抽回了手。
景言似乎是聽不懂她的厭煩,她幽幽的說道;“你知道靈媒最怕什麼嗎?靈媒可是坑蒙拐騙,可以吃喝嫖賭,可以騷浪賤,甚至不要臉,可是卻不能發毒誓,而且是一發即中,我曾經在你麵前發毒誓,今生不會管T市的一切,否則不得好死!\"
“那你的意思是,你成為複仇者是一定的?”歐陽燕冷冷的目光射過來,淬著冰,景言嚇得一哆嗦。
“大概是吧,也不一定我這人不喜歡記仇,沒準兒到了陰間冥王問我怎麼死的,我就說自己作死的……”
兩人在電梯裏僵持這,忽然,叮!底層到了。
“我先走了!”景言一溜煙兒逃出了電梯。
一直跑出大樓,跑到太陽底下,景言才拍著胸脯給自己順氣。剛剛那個歐陽燕實在是太可怕了,她一直以為現在是太平盛世根本不會出現那種邪靈,可是剛剛她湊近她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了一股來自地獄的氣息,這到底是什麼?她分辨不出來,但是怨氣如此之重,看來她必須去查查歐陽燕的底細了。
景言幹脆坐在路邊的花壇裏曬了二十多分鍾,一直將身子曬得暖哄哄的她才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一輛銀色法拉利停在她的身邊,景言看著從車裏下來一身白色西裝的白辰風,驚訝的嘴巴裏可以容納一個雞蛋了。
“白道士,其實你稍微打扮一下也挺玉樹臨風的……”
白辰風滿臉的黑線,景言這哪是誇他啊,拐著彎罵他以前邋裏邋遢……
最終,他也隻能尷尬的笑笑沒說什麼,景言的性子他自認為是十分的了解的,心裏藏不住話,想什麼就說什麼,無憂無慮沒心沒肺。
他欣賞景言所以無論說什麼他都能接受,那怕是辱罵。
兩人在車裏說說笑笑,車子平穩的在路邊劃過,正在四處尋找景言的夏靈真正在趕往通天大廈的半路,正好看見了車子裏閃過的一幕。
裏麵的是景言?
夏靈真疑惑的追了上去,可是人奔跑的速度畢竟是有限的,她很快就看不見車子了。
景言不是去見梁大師了嗎?難道她是為了見白辰風而故意欺騙她們?
夏靈真心中胡思亂想著,她累的蹲在了馬路邊上,低頭看見指甲居然又以她的見的姿勢迅速的增長了一節。
“怎麼回事?”夏靈真驚恐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車裏音樂的聲音很大,景言與白辰風在車裏大聲跟著唱一切都顯得其樂融融,他們都沒聽見景言的手機在響。
白辰風一直把景言送到了榮錦花園小區,兩人分開後,景言才發現手機上有來自夏靈真的幾個未接電話,她按照號碼打了過去卻發現靈真已經關機了。
“搞什麼?”景言說了一句,沒當回事兒,她或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夏靈真為什麼會突然的恨上她。
景言回到何家,居然發現那對鴛鴦鬼居然沒事的呆在她的房間裏,她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兩鬼都說不知怎麼的就突然被一陣風給卷回來了。
她這次才意識到榮錦小區真的是暗藏玄機,甚至滲透到了各個角落。
一時想不出頭緒,景言決定再去四處看看觀察一下地形,或許能看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