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給你打完電話後我就派龍憐去找李傑宇,然後就確定了我的猜想,確實是靈魂調換。但是她受傷了,路扇要照顧她,最後就隻有我馬不停蹄的趕來支援你。”
龍昕揉揉眼睛,“就說這麼多,你先讓我睡會兒行麼?困死了。”
遊淺想到她說過使用讀心的超能力就會有的副作用,便不阻攔她,和她一起上車回星川夜夜子家。
龍昕在路上就睡著了,遊淺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間,自己則另在床側鋪了一個床鋪。
周晴天到了晚上準時出現在遊淺的房間裏給他換藥。
“她是?”
“我的同事。”
周晴天不放心的看她一眼,“咱們出去聊吧。”
遊淺看眼龍昕覺得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且有些事情他不想讓龍昕知道。
兩人下樓遇上高田準,“這麼晚了,你們去哪?”
“我和遊先生聊的挺開心的,想帶他去居酒屋繼續聊。”
“你們倆關係居然這麼好了。”
“一直承蒙阿部醫生的關照。”遊淺接話,既確定了他和周晴天的關係好,又把兩人的關係界定在了醫患關係和諧而已。
高田準羨慕的說,“真好,我也想去喝酒,可惜還有工作。”
“星川小姐在房間嗎?”
“在房間。”
“我去和她打聲招呼。”出去的時間不短,遊淺需要告知雇主。
“我正要去見她,一起去吧。”
雇主很爽快的答應了,還順便要求遊淺回來的時候去便利店幫她買一份布丁。
周晴天開車帶遊淺去了一家位於新宿的居酒屋,店麵不大,但人氣很旺。
二人坐下,周晴天豪爽的說,“想吃肉隨便點,我請客。“
遊淺無語的指著菜單上“烤肉放題”四個字,“我識字。”
周晴天在這裏完全的放鬆下來,揮手招來服務生點餐,一人要了一紮啤酒。
服務生為難的看著遊淺說,“這位客人您成年了嗎?”
遊淺無力的點頭,“我今年27歲。”
服務員驚訝的連連道歉。遊淺無奈的揮揮手,這事也不能怪服務員,他的這張臉確實還未成年。
酒菜上齊,不看遊淺的臉,兩人就像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大叔。
“你知道星川裕是怎麼回事兒嗎?”遊淺率先發話。
“大概知道些吧。”周晴天咬下塊炸雞,“他爸是星川家的遠房,星川裕原來是在外家長大的。今年突然開始要求他爸把自己送進本家。”
“突然?”遊淺不解。
“嗯,對這個孩子一開始都沒有人關注,但是今年開始他突然通父親或者自己找關係聯係到了本家的人,於是前幾天你就看到他進本家了。星川夜夜子也是從外家進本家的,所以對這個孩子多有照顧。”
周晴天舉杯,兩人碰杯喝下幾口冰爽的啤酒,“對這個星川裕我們真的是沒有一點資料,但是薛雷鋒和施星海……”
周晴天欲言又止,遊淺知道他對於兩人的怪異行徑摸不著頭腦,“這件事我在查,還不是很清楚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已經有了些眉目。”
周晴天突然站起來說,“走吧。”
遊淺轉頭看到年過六旬老板娘在揮手招呼兩人過去,遊淺也起身跟著掀開門簾走進後廚。兩人經後廚走上狹窄的樓梯,來到居酒屋的二層。老板娘鞠一躬下樓了。
周晴天打開樓梯口側麵的門,門後是個一居室,裏麵坐著個中年人。
“你好,我叫耿福。”中年人麵容硬朗,但是打招呼時臉上的笑容卻很隨和,“是遊淺吧?”
“您好,我是遊淺。”
“來,坐,坐,小周也放開些,隨便坐。。”
遊淺和周晴天在耿福的對麵坐下。老板娘端著托盤開門進來,把周晴天點的菜和酒放下,又添了些下酒菜,然後拿上空托盤關上門出去了。
“你又為了星川家的事來了。”耿福給自己倒出一杯二鍋頭,“這次還帶著新同事來了。”
耿福見遊淺茫然的看著自己,這才自我介紹,“我是這個片區的負責人,也就是小周的上級。”
遊淺頓時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民國時期的地下黨組織。
“我們倆的上下級關係並不明確,畢竟現在通訊發達,如果有什麼任務都可以直接安排給個人,我的作用就隻在獲取請報上有所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