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突然開了,馬雲舒的心髒提到嗓子眼了,又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再也沒有聲響了,認誰都知道他又走了,那麼她在這無疑死個笑話,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馬雲舒掀開蓋頭看沒有任何人進來,就這麼等著,等到已經聽到打更的說是三更了,還有兩個時辰便天亮了,誰能想到這個貌美如花的新娘子卻是一個人度過的這洞房花燭夜,精心打扮卻不知為何人?眼淚齊刷刷的掉下來了,手裏麵的手絹被馬雲舒撤的稀巴爛,心裏狠狠地發狠,“朱允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朱允炆你心理麵到底有誰?我就不相信我會比部上她!難道傳聞是真的?”惡狠狠的凝視著被渲染的格外喜慶的房間無故傷神。
次日早上,丫鬟為太子妃換裝洗漱,看見太子妃合服坐了一夜,太子殿下也不在,幾個丫鬟都紛紛不敢出聲,這無疑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馬雲舒,馬雲舒站起身來說道:“太子殿下現在在哪裏?”
丫鬟紛紛跪地說道:“女婢不知道!”
馬雲舒冷笑一聲,說道:“廢物,都給我滾出去!滾!”桌子上麵擱置了一夜的佳肴都沒有沒有動,揚手整張桌子頓時掀翻,馬雲舒走到鏡子麵前看著裏麵精致的麵容,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臉,絕美的笑容浮現在銅鏡上麵,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又拿起桌子上的喜燭狠狠的朝著鏡子砸去!把桌子上麵的東西都扔到地上了。這便是太子妃的地位,太子不見太子妃,卻娶她!心裏麵有別人,卻這麼糟蹋自己,難道這便是**孤苦一生的開始?
李老爺回到府裏麵,看著女兒早早就在門口候著了,說道:“爹你說太子殿下大婚熱鬧麼?”
李老爺說道:“不是不去麼?那為什麼還問我呢?”李老爺佯裝不想要告訴她的神情。
李馨蘭說道:“爹爹最好了,就告訴女兒吧!”
李老爺說道:“太子大婚當然熱鬧了,你都不知道,那爆竹從皇城裏麵一直點到皇城外麵,各個皇族貴人也都紛紛獻上賀禮,那禮品都夠擺成一座城池了!”
“太子妃也漂亮啊,就這麼浩浩蕩蕩的抬進宮的!一身華麗的喜服別提多漂亮了!”李老爺口沫橫飛的敘說這看到的景象,聽著李馨蘭恨不得當時去就好了,這時娘一個人在家,怕娘孤單,便沒有去,但是聽著父親講講也挺好的,便會心一笑說道:“那爹爹說說女兒和那個太子妃到底誰更漂亮一點呢?”
李老爺說道:“當然是我的女兒漂亮了!我女兒可是沉魚落雁呢!要是讓太子見到我的女兒,那今天的太子妃是誰還指不定是誰呢?”
“嗬嗬,”李馨蘭銀鈴般的笑聲傳開,兩個人一說一笑的進府去了。
夏季的鮮花盛開,鬱鬱蔥蔥的皇家林園顯得格外的沁人心脾,若有似無的香氣繚繞在著片聖地之中。假山臨澧而生,卻有股子江南風貌,山山水水間正如仙境一般,各類的奇鳥飛鶴正在此嬉戲。
皇宮禁地高牆聳立,這一方天地不知道囚禁這多少盼望皇宮外的天地之人,亭台樓閣,深嚴宮規。
太子妃請用膳!馬雲舒走到這個身著粉紅色宮衣女子身邊,揚手挑起她的小巧下吧,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說道:“女婢叫采兒,”
馬雲舒點點頭說道:“好,很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替身婢女了,”
采兒跪地連連磕頭,說道:“謝太子妃收房!采兒定當全力為太子妃效犬馬之勞。”
馬雲舒喝著蓮子湯說道:“我收你不是為讓你光買嘴皮子的,在我手裏麵做事,要有真本事,現在我就問你,采兒太子殿下昨天在哪裏住的?”
采兒說道:“太子殿下在東方住的,”
馬雲舒又問道:“昨天太子殿下是誰侍寢的!”
采兒說道:“太子殿下沒有人侍寢,”
馬雲舒又問道:“太子殿下既然在東房住,又沒有人侍寢,為何?······”
采兒說道:“太子妃疑問的采兒知道!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馬雲舒說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以後便是我的替身丫鬟了有什麼話盡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才是我需要的人。”
采兒說道:“太子殿下之前喜歡一個姑娘,據說那姑娘猶如仙子下凡般的瀟灑俊俏,連黃大人都這麼說呢!”
馬雲舒一掌拍在黃立木的桌子上,頓時手上戴著的玉鐲摔個粉碎,說道:“黃大人也知道這件事?”
采兒連忙跪地說道:“太子妃息怒。”
“采兒你見過那姑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