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廣孝親自去太醫院找了個頂尖的太醫去給念妃娘娘診治,路途中姚廣孝一直說“一定要把念妃的娘娘的治好。”太醫也一再保證定當盡力而為。帶到宮殿的時候,太醫看著念妃娘娘臉色慘白,額頭偶有虛汗,皇上說道:“快為娘娘診治。”
太醫簡單的為娘娘把脈,又開了幾幅藥說道:“娘娘現在身體極為虛弱,還是要多多調理的好,再加上現在高燒不退,臣當定力為娘娘診治,看看娘娘吃過藥之後的症狀如何再細細診治吧。”
朱棣說道:“怎麼會這麼嚴重,李太醫你快點為娘娘診治吧,”
李太醫開了藥方說道:“快去抓這些藥,記住要快······”
盼兒拿著藥方連忙跑了出去了,李太醫說道:“皇上,臣有些話想要和皇上說······”
朱棣看了一眼念妃,“放心吧,沒事的,朕去去就回來。”便出去與李太醫說:“什麼事?”
李太醫跪地說道:“娘娘的傷勢恐怕不容樂觀,又加上這三天沒有及時的診治,怕是病好了,這以後的走路問題有障礙了,隻是怕······。”
朱棣說道:“你說的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李太醫說道:“娘娘的傷至與骨了,恐怕以後不能行走了,娘娘的腿怕死廢了。”
朱棣住著李太醫的衣服說道:“誰說的,你給朕好還的治,念妃要是有什麼我要你陪葬,你給朕聽好了。”
李太醫連忙跪地說道:“臣當盡力救治······”李太醫額頭上麵津津汗液,從來就沒有見過皇上發這麼大的怒。
盼兒抓藥回來了,說道:“太醫這藥要怎麼煎製?”
李太醫說道:“這藥三碗水煎製成一碗水,要是好了就給娘娘服下。”
盼兒點點頭,就去煎藥了,朱棣看著床上早已經睡著的念妃,心中頓時疼了起來,當時怎麼會下這麼重的手的,自己還說讓太醫陪葬,可如今害馨蘭這樣的卻是自己,悔恨不已。
整個宮殿在念妃的寢宮裏麵忙忙碌碌的,隻是念妃娘娘的傷勢已經漸漸好轉,但是她的精神頭也大不如以前了,熬製的湯藥也是天天如此的喝,可是也不見好轉·······
在床上已經躺了快一個月了,傷口早已經好了,隻是動作過大的時候還是有點疼,叫道盼兒,盼兒過來了說道:“盼兒,我想起來走走,你來扶我起來。”
盼兒定定的看著念妃說道:“娘娘還是繼續靜養吧,太醫也說了,娘娘不宜走動,咱們還是聽太醫的吧,就好好養傷吧,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呐,娘娘就聽奴婢一句勸吧?”
念妃笑著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的,還是扶我起來吧,這麼躺著也累,感覺身上都沒有什麼力氣。”
盼兒也沒有動,隻是這麼看著念妃,念妃自己努力了一下感覺自己的雙腿沒有知覺了,說道:“盼兒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腿沒有知覺了?這是怎麼回事?”
盼兒哭了跪在地上說道:“娘娘對不起,娘娘對不起······”
念妃又試了幾次,還是一樣,身下沒有任何的感覺。說道:“是不是我的腿廢了?殘了?”她說的那麼輕,仿佛說這別人的事,像是和自己沒有關係一般。
盼兒說道:“太醫說娘娘傷至於骨,恐怕以後不能行走了,娘娘您······,”
我“哦”了一聲,便躺下了,為自己蓋了蓋被子,閉上眼睛繼續睡,盼兒繼續跪在床上流眼淚,說道:“娘娘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吧,娘娘不要這麼忍著啊,娘娘盼兒求你了,不要這麼折磨自己。”
這時皇上來了,看著床上的我,說道:“念妃你醒了對麼?今天感覺怎麼樣啊?”
我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朱棣一臉的緊張,如今看來確實好笑,當初派人打的是他,可如今比誰都關心的也是他,可是現在看來還是我最好笑,當初狠他的是我,可如今深深愛上他無法自拔的也是我,這真是世事無常啊!我鎮定的說道:“沒事,我很好,很好·······”
朱棣抱著我說道:“對不起·······”
我摸著朱棣的頭說道:“沒事的,我走不了了,躺在床上也挺好的,對了皇上,我想讓蓉兒回來伺候我行麼?我的宮殿裏麵不需要其他的人來侍候,我隻要她。”
皇上點點頭說道:“好,朕答應你。”
當天下午蓉兒便回來了,看著我在床上躺著頓時痛哭起來說道:“娘娘對不起,對不起······”
我笑著摸著蓉兒的頭說道:“怎麼了這是?回來不好麼?我沒事的,不要哭了,不要哭,我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