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點點頭,掀開窗簾便跳了下去,我正要跳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裙子以及掛在馬車上了,動不了,馬車已經跑到懸崖下了,隻是馬後麵的車擋在一個巨石上麵,所以沒有掉下去,我看著馬不停的往下掉,直到變成黑點,直到看不見,我心中頓時慌亂無比,當然也不敢動,畢竟現在命懸一線,馬車還是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不斷有土石往下掉,皇上第一時間下馬,跑了過來,吃力的說道:“念妃把手交給朕,”
我努力的伸手過去,但是總是差一點,皇上說道:“念妃不要放棄,勇敢一點,”
我移動一下身子馬車飛快的散落的掉下去了,但是皇上已經抓住我的手了,隻是我的身子已經在懸崖下,皇上趴在地上說道:“念妃不要放手,人馬馬上就到了,”
我看著皇上的神情,眼前頓時出現久違的景象,這樣的景象像是經曆過一樣,是前生麼?我說道“:皇上臣妾不會放手,臣妾不要離開皇上,”
但是手開始打滑,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劃去,我留著眼淚說道:“皇上還是放手吧,要不然皇上也會被臣妾待下去這萬丈深淵的,”
皇上說道:“不行,朕不能放手,朕已經失去了鑫一,朕沒有勇氣失去馨蘭,朕不能,”
我留著眼淚說道:“有皇上這句話臣妾便已經知足了,”
但是還是沒有等到人馬到,手還是沒有握住,皇上大喊,“念妃!念妃!、、、、、、”
到頭來卻隻能看到念妃縱身躍下,皇上縱身撲去,卻隻是抓住了念妃的衣角,撕下那羅裙的一塊輕紗,然後看著念妃落下去,皇上曈曨猛的睜大,收緊,不可置信,懸崖下的風吹起李馨蘭的青絲,羅裙,若不是那不停下墜的感覺,李馨蘭朕的感覺自己恍若在空中,這時大隊人馬已經到了,看到皇上趴在地上痛哭這,說道“:皇上,”
皇上說道:“趕快派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開始有分紛紛往山下跑去,姚廣孝看見路邊滿臉是血的蓉兒,連忙下馬說道:“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蓉兒張開眼睛看見姚廣孝說道:“娘娘呢?”
姚廣孝說道:“娘娘已經掉下山崖了,”
蓉兒說道:“快去救娘娘啊,”
姚廣孝說道:“姐,不要抱有一絲幻想了,萬丈懸崖,縱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活命,更何況是念妃娘娘血肉之軀,”
蓉兒聽著姚廣孝這番話,便暈了過去,姚廣孝喊道:姐,姐,姐你醒醒啊。自從念妃掉懸崖那天開始已經過去五天了,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皇上頭發花白了很多,這幾天神情也是恍惚,仿佛總是能看見念妃為自己泡茶,可是等自己走了過去發現卻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景象,看著手裏麵的碎布,眼淚掉了下來,說道:蒼天啊,難道朕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麼,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是奪走朕的心愛之人啊,阮鑫一是從朕手裏麵沒的,李馨蘭也是從朕手裏麵沒的,這是為什麼啊?老天你告訴朕,這是為什麼啊?這些天不斷的有人上報,但是沒有一個人是報告找到念妃娘娘的消息的,皇上跌坐在地上,留著眼淚說道:姚廣孝你去調查一下為什麼念妃當日的馬車會掉隊,快點去查,姚廣孝說道:回皇上,臣這就去。
念妃的腦子裏麵快速的出現很多的片段,朱允文說道:“仙子,”
阮鑫一回過頭看了朱允文一眼又繼續走,朱允文說道:“仙子?”
阮鑫一看著朱允文說道:“你是叫我麼?
朱允文說道:“對,我是在叫你,”
阮鑫一走了回來說道:“你叫本仙子有什麼事啊?”
這時街道兩麵的路人都說,“燕王朱棣要回京了,聽說是回來奔喪的,這個燕王可是不得了啊,平日裏就是就是英勇善戰,英勇神武的,”
另一個人路人說道:“還是不要說了,在大街上議論皇族人不想活了?”
全身好痛啊,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骨頭好似拆了又重新組一般,念妃慢慢的張開眼睛,看著周圍都是竹子編製的用品和沙曼,有一瞬間的恍惚,竹窗外,陽光兀自的燦爛,照進屋內,絲絲縷縷,念妃想抬起自己的手,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那手上滿是紗布,絲絲滲出血絲,自己沒有死麼?連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環顧四周,念妃才明白,自己真的沒有死,而且已經想起所有的事情,回想起來自己這麼多年,以阮鑫一的身份愛著朱棣,更以李馨蘭的身份與朱棣過了這麼多年,現在的自己終於認清了,這便是上天給念妃的新生吧。念妃慢慢的撐起酸疼的身子,想起那山崖的一幕,卻是恍如隔世,可是我怎麼才能回到皇宮呢?自己被陷害的事情,皇上可否知道呢,念妃還是想著,這時,竹製的門被推開了,一個憨厚的男子走了進來,一雙敦厚的眼神看著念妃,隨後便地下頭了,隻是那一眼,念妃便泛起親切的感覺,那男子看見念妃醒來,慢慢的走上前,將手中的一碗湯藥遞交給念妃,也不多言,說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