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媚藥誰人解(1 / 2)

“......”賀蘭祁墨顯然已經生氣了,蘇梅兒在一旁也隻能幹著急,什麼也做不了。

花月夜望著那一杯酒,十分不情願地接了過來。看著那透亮的酒水,她忍不住咽了幾口口水,閉著眼睛,萬分為難的喝了下去:“咳咳咳......”那酒好辣,瞬間便燃燒了她的喉嚨,嗆得她眼淚直流。

賀蘭祁墨不由得鄒了鄒眉,沒想到她竟然不會喝酒?

“快,拿個幹淨的酒杯......”賀蘭祁墨的酒杯已經被花月夜喝過了,自然不能再用了,蘇梅兒忙向身後的婢女吩咐拿一個沒用過的來。

“不必了,本王今日不想飲酒!”賀蘭祁墨淡漠的拿起了筷子,沉默的吃了起來。

蘇梅兒的眼中失落和憤怒交織著。她失落的是賀蘭祁墨竟然不再喝這酒,要知道這裏邊可不單單隻是酒,還有她托人花了大價錢從外地帶回來的男女歡好得子的秘方呢;可是她更加憤怒,因為那個賤人花月夜,把她的計劃全都攪黃了。她的餘光瞟著花月夜:好啊,你不是喝了那酒嗎?我倒要看看等藥性發作的時候,你跟誰歡好去?若無人替你解了藥性,你就難逃一死;若有人與你歡好,那更好,當著王爺的麵與人苟且,你還是一死......哼!早在你與他人私通懷了野種時就該死了,僥幸讓你活到現在,已經是上蒼的恩賜了!

用完晚膳之後,賀蘭祁墨便離開了。回到書房,他隨手拿起案邊的一本文書認真的看了起來,口中隨意的吩咐道:“去沏壺茶來。”

“......”花月夜張了張嘴,卻因為口幹舌燥沒發出音節來。更讓她倍感莫名其妙的是自從從蘇梅兒那裏回來,整個人總覺得熱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書房的銀炭燒得太過溫暖的緣故?

良久,賀蘭祁墨依然沒有得到回應,不由得抬首。整個人都驚住了,花月夜竟然在解衣服?!他有些生氣,重重的將文書放下,嚴肅的喝斥道:“你在幹什麼?”

“......熱!”花月夜隻覺得身體像是著火了一般,好熱,所以她想脫掉外麵的襖子。可是,解來解去都解不開那紐扣,心裏那把火燒的她毛毛躁躁的。見賀蘭祁墨生氣,不由得更加慌亂,解扣子的動作直接升級為扯,一陣胡扯。隻聽得“嘶”的一聲,襖子被扯破了一塊,露出了她裏麵白色的棉衣。可是,她還是覺得好熱,心情越發急躁起來,又一陣撕扯,襖子已經完全扯爛了掉落在地上。

“花月夜!住手!”賀蘭祁墨從位置上起來,大步走到花月夜跟前,嚴厲的嗬斥道。

此時花月夜心情煩躁得很,哪裏顧得了那麼多。她索性將棉衣也扯了下來,直到身上隻留下一件薄薄的粉色肚兜,賀蘭祁墨終於出手製止了她。

都快脫光了,卻絲毫沒感覺涼快點,好受點,身體裏那一團火反倒是越燒越旺了。盯著賀蘭祁墨握著自己的手腕,一些漠名的情緒在心中滋長,抓扯。花月夜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賀蘭祁墨,咧著嘴一陣傻笑:“墨,我能吻你嗎?”

賀蘭祁墨的臉直接垮了下來,慍怒的盯著花月夜:她這是在發酒瘋嗎?思考間,花月夜的小臉逐漸放大,幾乎都貼上來了。賀蘭祁墨卻意外的沒有回避,反而是越發驚訝的看著花月夜的眼睛:這雙眼睛?竟與夢中那雙眼晴一般無二?

四唇相觸,花月夜感覺渾身上下像觸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她甚至覺得身體裏那把火都變得可愛起來,真是好奇妙的感覺。

賀蘭祈墨整個人都震住了,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這感覺?竟似曾相識......

正在此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楚飛鳳進來了:“墨,你知道我剛剛......”看著眼前的畫麵,楚飛鳳當場就傻眼了:“你,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賀蘭祁墨怔了怔,將熱情的花月夜從自己的身上扒開,扯過一旁的披風裹住花月夜裸露的雙肩,同時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鳳,你來得正好,快看看她這是怎麼了?她的身體似乎很燙。”

“我怕我來得不是時候!”楚飛鳳眸色黯了下去,責備道:“墨,雪顏還懷著身孕呢,你怎麼可以?和她......”

想到柳雪顏,賀蘭祁墨的心又沉了沉,他抱著花月夜來到書房後麵的寢殿,將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漠然的說道:“先替她診脈!”

楚飛鳳瞥了瞥嘴,十分不愉快,不過還是乖乖的過來替花人月夜把了脈:“她怎會中了媚藥?”

“媚藥?”賀蘭祁墨微愕:她中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