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到操場上去,一直跑一直跑,知道兩腿不聽指揮,摔倒在了地上,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有滿心的疲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寢室的。
那天以後,我很少看到許靜書來圖書館看書了,剛開始的幾天我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可是一想到妹妹,我隻能強迫自己坐在那裏看書。
一天遇到許靜書的室友,她攔著我道:“楚凡你還不是男人了,怎麼能這樣欺負人。”
我一時不明白她說什麼,於是疑惑的問“我怎麼不是男人了?”
她指著我的鼻子道:“你怎麼能玩弄靜書的感情之後就拋棄了她,你怎麼能這樣。”
我玩弄她的感情?我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對著她道:“怎麼可能,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朋友。”
她冷笑著道:“隻是朋友?你說的輕巧,你可不知道靜書為了你可是病倒了,虧你還有心思在這,就是朋友也應該看看吧。”
聽到靜書病了,我一驚慌不已,緊抓著她的雙肩對著她道:“她什麼時候病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早對我說。”
她皺了皺眉頭對著我道:“你抓痛我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就算你不知道也隻能說明你不關心她。”
當我再次的看到許靜書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雍懶的躺在床上,散亂的頭發披在身後,蒼白的臉上透射出虛弱的體質。
我慢慢的走過去看著她,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輕聲道:“卿本佳人,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呢。”
不知道是我的聲音,還是她有感知,隻見她原本暗淡的眼神,當看到我的時候,立刻折射出異樣的光芒,像是終於等待了什麼似的對著我吃力的道:“你還是來了。”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對著她道:“為什麼要這樣,我以為你終究能放的下。”
她原本蒼白的臉上,開始有了紅潤,盯著我道:“有些事情你想忘卻忘不掉,有些事情你不想忘卻很容易忘掉。”
細細的咀嚼著她的話,慢慢的擼順她的發絲,對著她道:“那就不要忘了吧,我也想通了。逃避不是辦法,要正麵的麵對才是真的。”
我能這樣說,許靜書欣慰的看著我說:“如果你能早點覺悟,我就不要受這樣的苦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這樣的考驗,要怎麼能檢驗出我們的真情呢。”
她將頭輕輕的枕在我的手臂裏,對著我說:“感覺真好,我真想一輩子這樣。”
一輩子?多麼長的時間,我內心不能肯定,也不能做承諾,畢竟人會隨著身邊的環境變化而慢慢的改變自己的,沒有誰能肯定自己一輩子不變化。記得小時候自己的理想是當一個科學家,可是隨著人慢的長大,又希望自己當大官,那樣才有意義,但現在卻覺得要多賺錢,錢的作用在許多時候可以發揮出它異常大的魔力,可以讓人為它而瘋狂,也可以讓人成為它的奴隸。
我隻能回答她道:“會的,隻要你想要,我願意為你做。”
不知道她是身心的疲憊還是什麼,跟我沒有聊多久,她就甜甜的睡了過去。看著熟睡的她,我覺得自己肩膀上好象又多了一分責任。隨著責任的增多,相應的自己的承受的重擔也增多,我開始要考慮的更多了,隨既又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還是虛無飄渺的事情,自己怎麼就開始想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