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心雨”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氣氛,這首歌我和林曉除了剛開始有一點瑕疵,其他的地方可以說完美無缺,我被林曉的聲音生生感染著所以很用心的唱完了這首歌。我想離開舞台,可是下麵的顧客一陣起哄還要我們再唱一首,覺得不過癮,於是我和林曉、於曼一商量再唱一首“北極雪”。
要說音樂我自己沒事玩玩自娛自樂的話還可以,一旦在人群麵前表演便會感覺不自在,而不像林曉和於曼,她倆可是具有相當強的音樂水準而且科班出身,就是現在的一線歌手和音樂人也未必能夠比她倆強,所以她們的表演很放得開。
一首“北極雪”將現場的氛圍再次推向了 gaochao,一些會唱的顧客跟著一起唱,這種感覺我以前沒有體會過,今天晚上讓我終於有了這種升騰的感覺,我也從心裏明白了為什麼搞音樂的都希望出名,其實除了金錢和地位之外,被觀眾認可更是一種讓身心愉悅的事情。
這首“北極雪”唱完之後我終於離開了舞台,接下來林曉和於曼的表演更是讓現場的顧客大開眼界,兩個人不僅變換著各種樂器還帶來了極強的搖滾節奏,林曉在樂器上幾乎是無所不能,其吉他甩弦驚豔全場,就連她的三個學生也禁不住露出了驚異之色,這種吉他甩弦功底可不是一朝一日練成的,這可是需要天賦還有後天刻苦訓練的結果。
林曉說得一點不錯,今天晚上讓我頗感意外。林曉和於曼在舞台上差點沒下來,因為顧客真的沒有看夠她們的表演,後來在經理的一再解釋下顧客這才慢慢的平息下來,畢竟大多數人的素質是比較高的,所以他們更期待每天都能看到這樣與眾不同的演出。
林曉的三個學生最先離開,接著是於曼,我和林曉要送他們他們執意不讓,因為都住在新市區距離不是很遠,打車就可以。
不知不覺已經半夜時分,這時顧客們漸漸離開,酒吧裏逐漸冷清下來,隨著最後一個客人離開,經理衝我說道:“徐哥,我們打烊吧?周日像我們這樣的酒吧這個時間以後就沒有多少人了。”
我點點頭回道:“好吧,你先走我鎖門吧。”
我的話音剛落,酒吧的門被推開,三個打扮特殊的人走了進來,為首一個染著黃頭發凶神惡煞般,身後跟著一個光頭一個寸頭,兩個人也都目露凶光,黃毛一進來就咋咋呼呼衝我們喊道:“怎麼?酒吧不營業了?”
酒吧經理見多識廣,於是忙麵帶微笑的上前一步解釋道:“幾位大哥,我們要打烊了,您到別的酒吧再看看好不好?我們這裏的服務人員都已經走了,實在是沒法招待各位了,抱歉!實在抱歉哈!”
“滾******蛋去,酒吧不營業還叫什麼 jiba酒吧,老子今天哪也不去就在這裏,怎麼?我看誰敢把老子攆走?”
為首黃毛怒氣衝衝的說完後招呼著身後光頭和寸頭直接到吧台前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一看這架勢明顯是來找事的,於是幾步走了過去,林曉則伸手拽了我一下,低聲說道:“能不惹事就不惹事,跟他們再好好說說。”
我點點頭,來到那三個人的身前,略微沉了沉氣平靜的說道:“各位兄弟,我是這個酒吧的老板,今天打烊比較早,確實沒法招待各位了,給個麵子再到別處看看,好不好?”
“老板?”那個黃毛抬眼上下瞅了我一會兒,冷笑一聲,接著瞅了瞅我身後的林曉,頓時滿臉YIN笑的說道:“沒法招待?這不還有個小妞嗎?看樣子他奶奶就招人喜歡,你看這臉蛋,你看這身材,哎吆,真******惹人疼呀。讓她陪我們一會兒我們就走,最好一個小時,半個小時也沒問題的嘛。”
黃毛說完光頭和寸頭也跟著起哄起來,我一聽心中的怒火“噌”的一聲燃燒起來,我眼疾手快順手從後麵的桌子上拽起一個空酒瓶子照著那個黃毛一瓶子砸了下去。
“找事是不?******再讓你找事……”
我這一瓶子用了力道不算大因為我不想把事情做絕,不過即便如此那小子腦門上頓時被我砸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溢了出來,酒吧經理看我動手,這小子也眼疾手快,順手抄起了吧台裏的一根棒球棒對著光頭和寸頭也掄了過去,我們兩個人他們三個人就這樣戰到了一起,不過由於我們先出的手手裏還有家夥還是占了上風,三個小子最終被我們打倒在地,不過我和酒吧經理身上也都掛了彩。
為首那個黃毛用手捂著鮮血直流的腦袋,瞪著我罵道:“算你狠,媽的沒完。”
這小子衝另外兩個小子使了個眼色爬起來想跑,我一把拽住了黃毛,誰知這小子身上竟然帶了把匕首回身朝著我劃了過來,就在我躲閃不及快要挨上這一刀時林曉的胳膊擋在了我的身前,我趕緊打掉她的胳膊,不過匕首還是在她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我怒吼一聲一抬腳一腳踹到了黃毛的肋骨上,這小子應聲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呻吟著,手中的匕首也飛了出去。
我沒有功夫理他一把拽住了林曉的胳膊,心疼的說道:“丫頭,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