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約定好第二天趕往河南鶴壁,之所以這麼急迫,有方方麵麵的原因,一直以來,我們都在被那位幕後的神秘人牽著鼻子走,而這次的案件雖然真相還沒有浮出水麵,我們如果繼續等下去,隻會更加被動。既然軒轅劍是他迫切想得到的,就一定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我從早上起就沒怎麼吃過飯,此時是饑腸轆轆,腹中雷聲大作。
“鍾南山,我餓死了,給我去炒四季豆!”紀靈露出了剝削階級的嘴臉,躺在沙發上支使我。
我愁眉苦臉,去冰箱中翻找一番,果然是一無所獲。我們已經有半個月沒在家中開火了,別說四季豆,就連一片完好的青菜葉子都找不到。
“紀哥,你要是想吃四季豆,就得跟我一起去菜市場。我現在被人盯上了,你不給我當保鏢我不敢出門。”
紀靈聽了我的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點上一支煙說:“我想不通,那些家夥為什麼想要抓你,你不但蠢,是個菜鳥,還手無縛雞之力……”
他把我貶得一塌糊塗,我聽不下去了打斷他道:“紀哥,我也沒你說得那麼不堪吧!”手無縛雞之力這種形容詞跟我完全不搭界,我從小就是打架的好手,大學時代還練過半年的合氣道,在普通人中我的身手絕對過得去。當然以紀靈的標準來看,我的的確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菜鳥……
“嘖,鍾南山你還學會撒嬌了!”紀靈吐出一口煙,嘴角輕輕上揚。
我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心中懷疑紀靈是不是活得年頭太久,連男女都分不清了,他的這種言行不是應該對妹子用的嗎?
“紀哥,你就別再調侃我了,你不是想吃四季豆嗎?我們快點去菜市場吧!”我的尷尬症發作,隻得岔開話頭。
我回房間換了套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紀靈也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連帽衛衣和牛仔褲,襯得皮膚更加蒼白,長發隨意的盤在腦後,看起來愈加俊美。我把我們的換下來的衣服都收進籃子裏,才和紀靈一起出門。
步行到離我們最近的菜市場大概要十分鍾時間,我們慢悠悠的地走馬觀花散步過去。“紀哥,你為什麼要留長發,跟人伸手打架的時候長發多不方便。”紀靈的長發很漂亮,但我心裏一直覺得,他如果是短發的話會更有男人味。
紀靈斜睨著我說:“我不喜歡你們這個時代的衣服和發型。”
不愧是紀靈,長得帥就是任性。
我在菜市場來回穿梭,如魚得水,紀靈不接地氣的跟在我後麵,看都不看兩邊的攤位。他的出現在菜市場中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不論是年輕女孩還是中年大媽的視線都集中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鍾南山,你平時就在這裏買菜?”紀靈背著雙手,微微蹙眉,一臉的嫌棄。
我歎了口氣,放慢腳下的速度,跟紀靈走在並排,“紀哥,你沒認識我之前都是怎麼吃飯的?”紀靈不會買菜,不會烹飪,我想不出來一直獨來獨往的他是怎麼解決吃飯問題的。
“有很多人給我送吃的,而且我就算不吃也沒什麼關係!”紀靈輕描淡寫地說。
一想到幾千年來他都是這麼生活的,我心中有些不忍,對他說:“紀哥,都半個月沒給你做飯了,今天多做點你喜歡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