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發哥,怎麼搞的,前兩天不是還說要緩緩麼,怎麼又這麼著急要出手了?”昊南哥一邊朝著台球廳裏走了進來,一邊說道。
“這兩天股市見長,我有一個好朋友炒股已經賺了不少錢了,他勸我趕緊把台球廳賣了,好把錢都投到股市,投早了還有錢賺,投晚了可就趕不上趟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拖了,反正兄弟你也不是缺錢的人,早把店盤過去,你也早賺錢,對咱哥倆都好,你說是不是。”永發哥一邊說著,反手就把卷簾門拉了下來,直接上了鎖。
一聽到上鎖的聲音,昊南哥的臉色直接就變了,猛地轉過頭去:“永發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談個生意還至於把門給鎖了麼?”
“兄弟,對不住了,談生意是談生意,不過,今天想和兄弟你談生意的不是我,而是他們。”永發哥說著,一把按開了牆壁上的開關,隻聽啪的一聲,台球廳裏的三盞大燈全都亮了起來,蒲陽等人分別坐在幾張台球桌上,手裏的鋼管和刀具散發出刺眼的寒光。
“永發哥,你他媽陰我?”洪興幫的八個人全都緊張了起來,抱成一團,昊南哥麵色陰沉如水,說道。
“兄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次發話的人,大哥我也惹不起,所以隻能對不起各位兄弟了,陳少,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吧,我不插手。”永發哥說完,就直接走到了櫃台後麵,和幾個服務生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你們是什麼人?”昊南哥轉過臉問道。
“和你吃同一碗飯的人。”蒲陽說道。
“我去你嗎比的,在我們洪興幫麵前裝比是吧,有種來和老子單挑啊!”一個留著寸頭的男生凶神惡煞的說道。
“想單挑,行啊,我陪你。”頂看不上這號上來就嚷嚷叫喚的,那寸頭男生的話音落下,小刀直接從台球桌上跳了下去,開山刀握在手中,朝寸頭男生迎了上去。
“先別動手,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就算今天我劉昊南認栽了,總也得讓我知道知道是栽在誰的手裏吧,恕在下眼拙,不知道諸位是何方神聖?”昊南哥明顯要比村頭男生要冷靜的多,按捺著性子問道。
“我叫蒲陽,我們的社團叫做天陽,我們想做三中的霸王,而洪興幫阻擋了我們的路,所以,你們得解散。”蒲陽說道。
“天陽?沒聽說過。”昊南哥搖了搖頭,說道。
“以前沒聽說過很正常,以後就知道了。”蒲陽笑了笑,說道。
“兄弟既然想吃掉我們洪興幫,那我劉昊南技不如人,認栽了,放我的兄弟們走,我留下,任憑你們處置,明天我就解散洪興幫。”昊南哥說道。
“不行,我的目的就是將你們八個人一網打盡,所以,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蒲陽搖了搖頭。
“南哥,還和這群卵子費什麼話,咱們兄弟從初中混到現在,啥時候怕過誰?小比崽子,你不是要和老子單挑嗎?來啊!草你嗎!”寸頭男生的脾氣顯然比較暴躁,忍不了,直接順手抓起一把靠在牆邊供客人休息的椅子,就朝小刀迎了上去。
“我叫小刀,報上你的名字。”小刀手腕一轉,將手中的開山刀指著寸頭男生,說道。
“我叫野雞,雞是雞巴的雞!”村頭男生抓著椅背,將椅子高高舉過頭頂,泰山壓頂一般朝小刀頭頂砸了下去。
小刀眼中閃過一抹凶光,也是絲毫不避讓,手腕外翻,手中的開山刀自下而上撩起,一刀將椅子挑飛了出去,與此同時,提起膝蓋,腳尖一彈,對準了野雞的下體就是一記彈腿。
這一記彈腿又快又狠,要是踢中,可就是名副其實的斷子絕孫腳了,隻可惜這野雞狂也有狂的資本,他揮出椅子的同時,就已經想到了小刀的後招,竟是和小刀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嘭!
兩隻腳尖狠狠的撞在一起,一觸即分,二人的腳腕子落地之後,都是有些發抖,不過小刀手裏有刀,明顯氣勢更勝,沒給野雞反應的時間,就繼續揮刀迎了上去。
“敢把主意打到我們洪興幫頭上,你也算個人才,有種,我倆也來一場單挑,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天陽老大的身手!”劉昊南不理會野雞和小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蒲陽說道。
“今天在這裏,咱們有的是時間,就全當成是練兵了,把你們的本事都拿出來,咱們陪洪興幫的兄弟好好玩玩。”蒲陽說道,他的確也想借這個機會鍛煉鍛煉大家,也看看個人的能力究竟如何,為以後的選材奠定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