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老子今天是把人都丟到姥姥家了。”一直到出了N大校門之後,葛辰才黑著臉說道。
“你還知道丟人啊,我以為你嫌自己在N大的名氣還不夠大,想再炒作一把呢,你把樸敏約出來,兩個人隨便怎麼吵怎麼罵,你非得跑去砸人家辦公室,讓一群老師和學生看熱鬧,你說你何必呢。”蒲陽說道。
“我這不是生氣麼,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在想,回來我非得把樸敏辦公室給砸了不行,這不一回到學校我就實施了我的計劃麼,現在想想確實也太衝動了,不過我是真氣啊,我他嗎盡心盡力的幫這個女人的忙,扶她當校長,她居然好意思挖我媽的牆角,罵了隔壁的。”葛辰氣呼呼的說道。
“事情剛才你爸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相信你也能聽得進去,這種事情怪不得誰,我反而覺得離婚了是中解脫,而且你爸已經做得很好了,挺坦蕩的我覺得。”蒲陽說道。
“那是肯定的啊,你也不看看我,我爸要是個小人,能生出我這麼光明磊落的兒子來嗎?不過,他為了自己的事業高升,明明不愛我媽,卻娶了我媽,也真是夠垃圾的。”葛辰說道。
“這種事情並不少見,隻是真攤到自己身上了才覺得氣,咋辦,我先陪你回趟家,你從SH回來應該還沒回家吧?”蒲陽問道。
“沒呢,我下了飛機就直奔學校了,是得回去一趟,看看我媽去。”葛辰說道。
葛辰家在鼓樓區,三人打車前往。
一棟高檔住宅區門前,葛辰按下門鈴,房門很快打開,開門的是一名頗有幾分風韻的中年女人,正是葛辰的媽媽黃素齡,皮膚保養的不錯,隻是起色有些差勁,畢竟,誰攤上離婚這種事兒,也不可能容光煥發。
“兒子,你怎麼回來了,快進來。”黃素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把臉上的落寞盡數的收起,笑著問道。
“媽,讓你受苦了。”葛辰抿了抿嘴,伸開雙臂,抱了抱黃素齡。
黃素齡靠在葛辰懷裏,肩膀微微顫抖,眼圈有些發紅,不過她還是強忍住了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沒讓它流出來。
或許是因為蒲陽和於冰在場的原因吧,也或許是黃素齡不想讓兒子看到自己因為離婚的事兒而脆弱哭泣。
“媽,先進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也是我在N大最好的兄弟,鐵哥們,蒲陽,我平常都叫他陽哥,這是陽哥的女朋友於冰,我們都是很好很好的關係。”葛辰輕輕拍了拍黃素齡的後背,介紹道。
“阿姨你好。”蒲陽和於冰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好你們好,原來是蒲陽來了,快快,進來坐,吃點水果,我給你們倒茶,我們家葛辰平時給我提到最多的就是你了,說你對他特別關照,我還一直想好好謝謝你呢,我們家葛辰不懂事,好給人添麻煩,真是多虧你帶著他了。”黃素齡把蒲陽和於冰讓到沙發上,客氣的說道。
“媽,你做幾個菜,拿瓶酒,今天既然到家了,我和陽哥喝點兒。”葛辰說道。
“好,你們先坐,我這就去準備,做幾個拿手好菜。”黃素齡說道。
“陽哥,你說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不追究了嗎?”葛辰不甘心的問道。
“不過去還能怎麼的,你還想怎麼追究?你都把人家樸敏的辦公室砸了,再鬧鬧誰?去煙草局把你爸的辦公室也砸了?遇到這樣的事兒,一次傷害是肯定已經造成了,你要是繼續鬧,不就等於是再次施加二次傷害嗎?既然事情已成定局,最好的辦法就是別再提起,然後讓它快點過去,我們每天麵對的事情那麼多,總不能一直糾結著一件無法改變的事情。”蒲陽說道。
“哎,我就是覺得糟心啊,一直以來,我都以自己的爸爸媽媽,以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幸福的家庭引以為傲,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兒。”葛辰說道。
“你在SH市那邊怎麼樣了?”蒲陽轉移話題,問道。
“還行,我前幾個月都是在那邊學東西,平時約勒SIR一起出來吃吃飯,還認識了不少電競選手和解說,每次出來都是我請客,雖然錢是花的快,但是也多少有點名氣了,我還去咱們國內各大戰隊的基地參觀,看他們打訓練賽,基本上也學習的差不多了。
郭孝軍給我介紹的那個朋友,名叫彭震銘,我們倆現在是好搭檔,他這次回來是很私人的事兒,所以我沒帶著他,咱們這邊對電競接受和傳播的太慢了,連網吧聯賽都沒法打,我已經在SH的虹橋附近看了一間房子,準備租下來做基地,隊員我也已經選好了,現在就是隻有五名正式隊員,沒有替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