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不是在消滅政敵嗎?當我使他們成為我的朋友時,政敵就不存在了。”林肯總統溫和地說。
美國有一家大百貨公司門口的廣告牌上寫著:無貨不備,如有缺貨,願罰十萬。某日,有一名法國人想獲得這十萬元,於是他繞店一周,細細觀看一番後,來見經理。開口說:“潛水艇在什麼地方?”經理領他到第十八層樓,當真有一艘潛水艇。法國人又說:“我還要看看飛船。”經理又領他到第二十二層樓,果然有一隻新式飛船。法國人不肯罷休,又問道:“可有肚臍眼生在頭上麵的女子?”經理一下被難住,正無言以對之際,旁邊的一位女店員應道:“我做個倒立給客人看看。”
議員演說完後,其他議員紛紛向他道賀。其中一人說:“老兄,你真淋漓痛快,把你對每一問題的立場都說得一清二楚。”
“天呀!”議員大驚失色地說道,“我真的說明了立場?”
美國警方在確認嫌疑犯是否犯罪時,常常讓目擊者進行一種例行的認人手續。警方為了使證人能夠辨認出嫌疑犯的口音,規定每個被指認的嫌疑犯,都要說一句同樣的話:“把所有的錢交出來,我需要一些零錢。”
美國某警察局,第一個和第二個嫌疑犯在這一程序中都按照警方的要求說了,到第三個嫌疑犯時他竟脫口而出:“我當時不是這麼說的!”
英國羅馬天主教牧師羅德納·諾克斯(1888—1975),有一次與科學家霍爾丹討論神學問題。霍爾丹推論說:“宇宙之間存在無數顆行星,難道就不可能有一顆行星上有生命嗎?”
“先生,”諾克斯說,“如果倫敦的警察在你家的大衣櫃裏發現一具屍體,你會對他們說:‘世界上有無數個大衣櫃,難道就不可能有一個大衣櫃裏有具屍體嗎?’我看警察一定要研究一下是誰把它放在裏麵的。”
艾子來到齊魯之地講道,來聽講的人每次都有好幾百人。一天,艾子講到周文王被囚禁在羑裏時,正好被齊宣王召見,他來不及講完就應召去了。
聽眾中有個人入了迷,無奈,悶悶不樂地回到家裏,妻子關心地問他:“你每天聽完艾夫子講道之後,回到家裏都很高興,為什麼今天卻這樣憂愁?”他說:“今天一早,我聽艾夫子說周文王是個大聖人,如今卻被他的國君殷紂囚禁在羑裏,我可憐他無辜被囚,所以非常煩悶。”
妻子想寬慰他,就說:“現在文王雖然被囚禁著,時間長了一定會被赦免的,怎會一輩子遭受囚禁呢!”這人仍然歎息著說:“我倒不愁放不出來,隻是愁今夜他在牢內該多麼難熬。”
理查·布林斯萊·謝立丹是18世紀後期英國最有成就的喜劇家。當他的第一部喜劇《情敵》初次上演時,謝立丹應觀眾的要求謝幕。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在劇場頂層的樓座上喊道:“這個劇糟透了!”
謝立丹微笑地鞠躬說:“我的朋友,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他一邊聳聳肩,一邊指著劇場裏那些剛才為演出熱烈叫好的觀眾,補充了一句說:“但是,我們兩個人反對這麼多觀眾,你難道認為能起什麼作用嗎?”
一個小偷看見他的同夥在閱讀《時裝》雜誌,驚奇地問:“怎麼,要改行做時裝?”
“哪兒的話,我在研究今年的時裝口袋到底會縫在什麼地方……”
細菌學家對自己的妻子說;“親愛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一件意外的禮物在你的生日那天送給你。”
妻子:“好極了,是什麼呢?”
“以你的名字命名的病毒。”
飯店經理對女服務員們說:
“今天,你們尤其應該特別注意服務態度。”
“是有什麼重要人物來這裏吃飯嗎?”女服務員們問。
“不,”經理回答,“今天,我們這裏供應的肉特別的硬。”
一個人為了一件糾葛事不得不去法院起訴,他問他的律師哪一位法官受理他的訴訟案,律師告訴他並問:“你認識此人嗎?”
這人回答:“不。不過我要是知道他的名字,我就可以送給他一打好酒了。”
律師十分震驚地說:“你決不能那樣做,那樣你會嚴重觸犯法律,你的訴訟案也會敗訴的。”
幾星期後,這件訴訟案得到判決,這個人取勝了。當他步出法院時他對他的律師說:“我送給法官的禮品不是成功了嗎?”
律師更加震驚地說:“什麼,你真的把酒送給他了嗎?”
“那當然!”他說,“不過我在送給他的酒上寫上了對方的名字。”
俄國大作家列夫·托爾斯泰(1828—1910)一次在信中詼諧地對一位朋友說:“如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項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個自己不能解釋其意義的詞,就剝奪他的寫作權利,並且打100棍子。”
有一次,喬治和他的父親一起去山中打獵。每當遇到獵物,喬治總是看到爸爸端起槍來,眯縫著一隻眼,“叭”的一聲,扣動扳機。
喬治好生奇怪,問父親:“爸爸,您為什麼瞄槍時老閉著一隻眼睛呢?”
爸爸回答:“傻孩子,你怎麼總是提這麼簡單的問題?要是兩隻眼睛都閉上,能看得見東西嗎?”
東方快車上,列車員看了一位老太太的票後說:“這是從柏林到巴黎的票,可我們這趟車是到伊斯坦布爾的。”
老太太嚴肅地看著列車員問:“怎麼辦,難道就連司機也沒發現他開的方向不對嗎?”
有個和尚,夏夜裏赤身裸體地坐臥在山邊,讓蚊子來咬他。他要舍身喂蚊子,口裏還不停地念著佛,以求苦修成佛。觀音大士想考驗他的誠心,就變成一隻老虎來到山邊,看看他能不能舍身喂虎。和尚看見來了一隻老虎,慌忙起身逃走,邊跑邊喊:“今天晚上碰見個這麼大個的,我這個東道主怎麼能做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