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妻子忍不住,她說:“回家吧,等一年後生下老四的時候再離婚!”
一位法官對自己的摯友說:“請你想象一下,我們這裏營私舞弊泛濫到何等地步!前天,就在訴訟程序剛要開始,被告的辯護律師轉送給我1000美元。怎麼能這樣呢,啊?過了一會兒,受害者的辯護律師也硬塞給我1200美元。可我不是那種在訴訟程序中昧良心偏袒一方的人。所以,為了做到完全無偏見,我又歸還受害者200美元。”
當一年輕人得知與他交談的這個人是個劊子手時,他憤憤地說:
“你整天都在把人弄死,你就不覺得內疚?”
“那你說怎麼辦?”劊子手歎著氣說,“我總需要活著嗬!”
一條狗在街上閑逛,看到櫥窗裏一張告示:“招聘文員。會打字,懂電腦,精通兩種語言,機會均等。”狗很高興地進去申請職位,結果被拒絕了。
“我不能雇傭一條狗在公司裏做事。”經理說。
狗不服氣,指著廣告牌上的“機會均等”幾個字抗議。經理沒有辦法,歎了口氣問道:“你會打字嗎?”那條狗默默地走到打字機前,準確地打了一封信。“你懂得用電腦嗎?”經理問。那狗坐在一台終端前麵,編了個程序,運行準確。
“我真的不能雇狗做這份工作,”經理氣急敗壞地說,“就算會打字,懂電腦,但是我需要的雇員能說兩種語言。”那條狗抬頭看著經理說:
“汪汪,是嗎?”
美國無線電話報告新聞與報紙競爭激烈之時,一個報社的新聞記者憤憤不平地說:“無論如何,無線電話決不能代替報紙。無線電話可以包東西麼?”
老鼠媽媽帶著一群小老鼠大步走過廚房地板,這時突然跳出來一隻貓。貓叫:咪嗚!咪嗚!老鼠媽媽也回叫:咪嗚!咪嗚!被弄糊塗的貓走了,老鼠媽媽對它的小老鼠們說:“你們看,我沒說錯吧!我告訴過你們多學一種外語總是有用的。”
一男青年將被征入伍,軍隊醫院眼科醫生給他做視力檢查,青年邊接受檢查邊表白自己是個近視眼。檢查完畢,大夫說:“是的,你說得對,是近視眼。”青年聽到這句話非常高興。“尊敬的大夫,那麼我可以免服兵役了?”大夫搖搖頭說:“不,我寫上了可參加肉搏戰。”
美國第27位總統威廉·霍華頓·塔夫脫曾經被困在一個鄉村的火車站好長時間,因為搭不上火車而一籌莫展。一個很湊巧的機會,他聽說如果有很多人想上車,快車也會在小站停。
不久,列車調度員收到一份電報,說在希克斯維爾有一大批人等著上車。當快車在克斯維爾停住時,塔夫脫孤身一人上了車,並向迷惑不解的列車員解釋說:“可以開車了,我就是那一大批人。”
有一次,一條渡船過河時,船身突然撞上了礁石。河水不斷地湧進艙裏,旅客們驚慌失措。唯有一位先生沒事似地坐著不動,並且譏笑眾人大驚小怪。“用不著急嘛!關咱們什麼事,”那人說,“莫管它漏水!船又不是咱們的。”
一個人走進賣卷煙的商店。他對店主人說:
“請給我拿一雙42號的男鞋。”
“請原諒,先生。我們這裏隻出售抽煙者所需的東西。”
“可是,你也應該想到,抽煙者也不能光著腳走路嗬!”
晚上,勞累的雙腿在歎氣:“我整天撐著沉重的身子,東奔西跑,誰同情我?”
這時,雙手一攤說:“我每天忙個不停,一無所獲!”
鼻子責怪地說:“都怪眼和耳,他倆不看,不聽,我們就不會勞累了。”
眼和耳怒了,說:“我們不幹活,你們都成了殘廢,其實最得利的是臉!”
農夫正驅趕一頭驢子耕田。
“加油嗬!布魯諾。走吧,魯迪。往前拉!奧斯卡。再提一口氣!喬。”
一位過路人問道:“那頭驢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彼得。”農夫回答。
“那可是奇怪了。你剛才不是叫了一些完全不同的名字嗎?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是這樣的。”農夫說道,“這頭驢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於是,我就瞞著這家夥,叫出許多名字。那麼,它就會覺得‘有這麼多驢子來幫忙’而安心耕田了。”
九歲的亞倫鼻子流著血從操場回來丁,眼圈黑黑的,衣服也破了。很明顯他打架了而且輸了。當父親幫兒子包紮傷口時問發生了什麼事。“爸爸,”亞倫說道,“我向拉裏挑戰進行決鬥。你知道,我讓他挑選武器。”“嗯,”父親說道,“那樣看上去比較公平。”“我也這麼認為,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選擇他的姐姐!”
兩個搬運工人在門道裏搬運一個大木箱。他們又推又拉,用盡了力氣,卻始終無法將箱子移動。最後那個在門外的人說:
“算了吧,這麼大的箱子,我們怎麼也不會搬進去。”
“誰說要把它搬進去?”在裏麵的那個人說,“我還以為是要把它搬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