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
看著地上一灘水跡,看著呂楓麵容扭曲,頭上插著銀針,一臉痛苦的模樣,楚湘香的淚水奪眶而出,再也忍不住委屈,直接衝向了呂楓,拉著呂楓的手,一臉慌亂,
“楓!你怎麼樣了?!
你不要嚇我啊!
我,我們這就去醫院!”
楚湘香是徹底慌了神,看到頭上插著銀針依然痛苦的呂楓,她絲毫不知道該怎麼做,論醫術,她分毫不懂,而且呂楓的醫術是神奇而高深。
論照顧人,她隻能夠照顧呂楓的飲食起居,這一刻,看著痛苦的呂楓,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隻是委屈的流淚。
“哎,還是被察覺了啊!”
呂楓心中歎了一口氣,立馬死死地壓製住痛苦,將楚湘香緊緊抱在了懷中。
“嗚嗚……
楓!
我好沒用!
我好恨自己不懂醫術,我……”
楚湘香死死抱著呂楓,一臉委屈的哭道,呂楓都這般痛苦了,明顯是遭了大難,可是她卻是絲毫沒有任何辦法。
“湘香,不要這麼說!
誰說你沒用的!
我家湘香來的可正是時候呢!
我這病啊,是突然發生的,過幾天就能夠痊愈了,而且日後也不會再出現!
來,湘香,把那瓶水遞給我。”
呂楓一臉溫情的擦著楚湘香的淚水,楚湘香卻是搖了搖頭,迅速的拿過生理鹽水,小心翼翼的喂給呂楓喝。
呂楓當即抓著楚湘香的手,感受到從自己手上傳來的一陣陣冰涼而美妙的觸感,呂楓立馬想到昨夜和楚湘香的旖旎,以借此來壓製痛楚。
目前,也隻有這種方法了,針灸術施展了又施展,效用已經非常小了。
“瞧,你一來,我臉上的汗水就少了。
我這是因為精神受損,需要靜養,醫院也沒有辦法。
過幾天就能夠徹底恢複了。
湘香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緊張,我就……嘶……”
呂楓擦著楚湘香的淚水,看到楚湘香的淚水怎麼也擦不幹淨,呂楓頓時有些慌了,那痛苦又席卷而來,讓呂楓臉上的冷汗狂六。
“我不哭,我不哭了!”
楚湘香立馬遞過生理鹽水,慌亂地擦著呂楓的冷汗,慌忙將淚水之中。
感受到楚湘香小手的冰涼,和那來自楚湘香身上天然好聞的體香,呂楓立馬強迫自己去想那些和楚湘香不堪入目的場景,帶點陶醉的笑了。
“湘香,現在,也隻有你能夠壓製我的痛苦了。”
呂楓強忍著那痛苦,睜開眼睛虛弱的笑道。
“我,我要怎麼做?”
楚湘香急切的問道,再次給呂楓喂了一口生理鹽水。
“來,我們……”
呂楓隨即貼在楚湘香的耳旁,吹著熱氣,解釋著如何才能夠緩解自己的痛苦。
楚湘香頓時羞紅了連,卻是大膽的將自己嬌美的小櫻唇奉上,主動的伸出小丁香,在呂楓嘴中糾纏著。
同時,楚湘香迅速的解著自己身上的紐扣,帶著呂楓的手,在自己的身上……
兩個人身上的衣物逐漸減少,不知不覺得,兩個人便到了床上,一具雪白妙曼,一具渾身縱橫傷疤的身體,就……
(PS:嗬嗬,畫麵太和諧,大家自己去想啦,網站的要求,沒法啊!)
狂一將娜塔莎領走,開車去了郊區。
車上,狂一直接將呂楓的命令告訴這個長相平凡的女人,雖然狂一不知道呂楓為什麼要讓娜塔莎做這些,但狂一依然按照呂楓的指示帶著娜塔莎朝著指定的郊區行去。
這裏是一片空曠的區域,周圍的路麵坑坑窪窪的,而四周,聽著好幾架武裝直升運輸機,不時的有飛機起飛。
而且周圍還聽著專用的集裝箱大卡車,一批批被嚴格封裝好的箱子運上去,並且有專門的人進入集裝箱之中看守,而且大卡車離去的時候,會有幾輛小汽車跟在一旁守護。
空曠的區域,偌大的一片工廠,裏麵許許多多的人在各自的區域忙活著,一份份藥物出品,然後集中到最中間的大房子中,一份份藥品藥盒出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