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裏麵傳來的一聲冰冷而媚惑的聲音,“少爺!”
娜塔莎看到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猶豫了良久,還是悄悄的避開孫熙旭的保鏢接通了,聲音雖然冰冷,但明顯有點走樣了。
她不是沒想過逃走,更想著報複呂楓,也不止一次的想給呂楓製造麻煩,甚至去刺殺呂楓。
但是每每她有那個念頭的時候,她內心就抑製不住的恐懼。
呂楓的手段太可怕了,她到現在都沒有查明白呂楓到底是怎麼控製她的,她身體內根本就沒有任何毒素,也根本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而每一次想到呂楓,她除了恐懼和仇恨之外,更多的,居然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
有些時候,她甚至想到呂楓,便無法壓製住那種悸動和渴望,在深夜,變回自己原本的樣子,一邊幻想著呂楓,一邊對著自己做著那些瘋狂的舉動。
若不是她一直都選擇住在隔音效果無比好的房間之中,單單她那銀靡的叫聲,早已經將她的身份暴露出去。
她是海妖一族,高貴的血脈,也是海妖一族僅存的高貴血脈,但是海妖一族,真的和梵蒂岡教會所說的資料一樣,是被詛咒的至*淫至邪的種族。
他們出生是和別的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是他們懂得一些神奇的手段,能夠借助自身特殊的血液等因子做到偽裝,更是能夠用一些神奇的手段迷惑別人,讓別人成為自己的奴隸,為自己做事情。
而作為海妖一族最高貴的皇室血統,娜塔莎也逃脫不了這個詛咒,她們海妖一族的女人和男人雖然不是銀邪之輩,但是天生就有著強大的資本,比之一般的人在某方麵的需求也更為強勝。
這本身不足以稱為詛咒,真正稱為詛咒的是她們血液中不可抑製的某些因素。
一旦海妖一族的人動了情,那方麵的需要就會變成足以影響理智的習性,會讓他們習慣性的去想那些事情,嚴重的,甚至會失去理智,不發泄出來,就會如同犯了毒癮一樣難受。
當然,這在海妖一族普通的血脈之中沒有那麼嚴重,普通血脈的人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隻是需求旺盛一點。
但是這一點落在皇室血脈身上就成了詛咒,皇室血脈絕對不會輕易動情,一來是壓製那些不可控因素,二來他們的眼光非常高,非常驕傲,非常自大。
沒有意外的情況,他們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找對象,一輩子都不會去觸碰那禁忌之事。
但是皇室血脈一旦動情了,那就是受到詛咒的時候,他們體內的銀邪因子壓抑的越久,爆發的越恐怖,他們的血脈越高貴,那詛咒就越恐怖。
娜塔莎多麼驕傲,多麼自大,對喜歡她的海妖一族第一高手都不屑一顧,對梵蒂岡聖殿騎士隊長都不屑一顧,甚至在海妖一族都快被殺光了,她依然驕傲,依然自大,在被呂楓擒拿之後,依然敢刺殺呂楓。
可是,她也逃不過這種天性,呂楓在她的內心埋下了最為堅實的印記,撕碎了她的一切,更是讓她的信仰崩塌,從此以呂楓這個人為信仰,繼續活下去。
她開始變了,那些因子不可抑製的爆發了,雖然和呂楓隻有兩次,但是那兩次,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恐懼的事情,是她這輩子最為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她恨呂楓,可是心中總是不可抑製的想起呂楓,想報仇,但是那些恐懼和內心的渴望,更是不可抑製的紛至遝來。
終於,她的恐懼到了極點,在那些銀邪因子的作用下,她徹底變了,變得因為呂楓而恐懼,變得心中隻有呂楓這個人,支撐她活下去,變得因為呂楓,而銀邪!
此刻接到呂楓的電話,她內心一開始是恐懼和深深的仇恨,但是感受到電話中那有些粗重的喘息聲,那些對呂楓的渴望瞬間充斥整個身心,讓她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甚至不可抑製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做出了羞人的舉動,
“少爺!嗯……”
再一次的,她接到呂楓,聽到呂楓有些粗重的喘息聲,不可抑製的在電話裏就開始自*慰了起來。
“嘿嘿……我的小野貓,是不是想少爺了?
嘖嘖,你應該是在自我安慰吧?”
呂楓鼻息粗重的邪笑著,更是忍不住挑弄娜塔莎了起來。
“嗯……少爺,今晚,嗯,我在電腦前等你!”
出奇的,娜塔莎居然臉色潮紅,一臉邪魅的說道,讓呂楓險些就把持不住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