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強者又怎麼樣,自己總有一天會超越,站在他的頭上,甚至更高的巔峰!
那樣,我何懼之有,那樣我為什麼焦急,那樣,我為什麼不甘心!
你有你的浩然正氣,當我沒有嗎?!
你能!我更能!
呂楓驀然想明白了太多東西,更是抓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他的身軀不在顫抖,他的心歸於平靜,心跳變得穩定,臉上的冷汗不再流淌,心境不在顫抖。
這一刻,他才真正的融合了自身所學,自成一係,自己在內心有一片明鏡照射著自己,將自己的一切袒露心中!
既無懼,我為何要跪?!
既然不怕你,我為什麼要軟弱?!
既然你有,我也有,我為什麼羨慕你嫉妒你?!
哼!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我的霸烈,你永遠無法領會!
我的心,你永遠無法琢磨!
我的一切,你隻有看著的份兒!
呂楓驀然站立了起來,非常平靜的站立了起來,那轉瞬間挺拔的身軀,可之前一點點彎腰一點點佝僂的身軀形成極大的反常,讓眼前的兩個老人瞬間愕然。
“嗬嗬,許家許二爺,名不虛傳,這一擊下馬威,小楓領教了!”
呂楓不卑不亢的抱了抱拳,周身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奇特的氣機,將周圍的一切全數阻擋在外麵,讓外麵不屬於周身世界的東西全都無縫可插,再怎麼強橫,都插不進來。
許二爺眼神閃爍不定,沉默不語,他怎麼也想不到呂楓會在關鍵時期站立起來,更是如此平靜的麵對魏老的氣勢。
而魏老卻是眼神大亮,讚許的看著呂楓點了點頭,渾身氣勢瞬間收回,繼續佝僂著身軀,眼神不悲不喜的扮演著仆人的角色,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而許二爺卻是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
呂楓見沒人招呼自己,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坐在了許二爺的對麵,看著許二爺陷入了沉思。
許家,這是一個龐然大物。
許家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非常巨大,大到什麼程度,比如某國總統選舉,要是許家一巴掌拍下去反對,那那個晉升總統的人也基本沒希望了。
許容早年是被父母拚死送出去的,當時許家有兩個重量級人物,一個是許容的大爺爺,坐鎮許家。
一個就是許容的二爺爺,在外打理生意,相當於被外放了出去。
許容就是大爺爺這一脈,當時這一脈就隻有許容的父親母親,而許二爺那一脈卻有三個兒子。
大爺爺病重,二爺爺沒能及時趕回來維護家族大權,他的三個不成器的兒子暗中設計陰謀殺死了許容的父母。
連帶著許容大爺爺那一脈全都斬草除根,隻有許容一個才出繈褓的小女娃,避過了他們的視線,被送到了富城。
許二爺回到家中,看著家裏屍橫遍野,自己大哥屍骨未寒,三個不成器的兒子渾身帶血,帶著所有支脈的人清掃戰場,自己的侄兒一家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簡直如同五雷轟頂。
自己敬重的大哥,自己看好的侄兒,就這麼倒在了血泊之中,無人問津。
殺人凶手卻在自己眼前耀武揚威,他不是不能及時趕回來,而是被自己幾個兒子派去的人阻擋了。
他雖然常年在外打理生意,但是他鐵血梟雄的一麵根本就沒有磨滅,看著這親者痛仇者快的一幕,許二爺覺得,他必須給自己大哥,自己的大侄兒,這些慘死的親人一個交代!
他用鐵血的手段將自己三個兒子連同親人全部斬草除根,連同那些參與的支脈,全都鏟除,找了個荒島,全埋了,那些人,全部逐出族門,永世不得入祖墳!
他親自厚葬了大哥和侄兒一家,大權獨攬,提拔支脈的人,繼續操縱著許家這艘航空母艦。
那次內亂,許家可以說是傷筋動骨,血流成河,不少大勢力都摩拳擦掌,準備瓜分許家這艘航空母艦,但是那些妄想鏟除許家的人,全都被許二爺以鐵血手段鏟除幹淨。
那些大勢力得到消息,是噤若寒蟬,紛紛派人去討好許二爺。
從此,許二爺在世的一天,誰都不敢對許家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唯恐惹惱了許二爺這個殺神,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自那以後,國際上也送給許二爺一個“無情梟雄”的稱號,也無人再敢挑戰許家許二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