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如浪花一般飛出去,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的人,呂楓笑了,非常滿意的笑了。
他感覺自己在力量的掌控上還有心性的掌控上又有了很打得進步,特別是經曆了這麼多,他儼然能夠控製住心中令他都有些恐懼的殺意了。
這是一個質的進步,也讓他看到了希望,能夠控製三年來都讓他力不從心讓他恐懼的殺心的希望。
是的,這些倒在地上或清醒或昏迷的保鏢都沒有死,盡管倒在最前麵的四個人吐了好大一灘血,身體也軟噠噠的沒有骨頭,從背部隱隱已經可以見到透體而出的碎骨頭,看起來都是非常恐怖。
從這些表象來看,呂楓的下手也的確是非常之重,但是身為高明醫師的呂楓知道,這些人都沒有生命危險,起碼傷的最重的,也在他的真氣控製之下封了穴位止了血,三個小時之內是不會危及生命。
而且這四個人是直接沒呂楓的真氣給擊暈過去的,因為呂楓出手的重度非常大,所以他們的手和胸膛的骨骼直接就是瞬間粉碎壞死,他們昏迷之前隻有著麻木般的空帶感,而沒有一點痛感,可以算是昏迷的相當幹脆輕鬆。
第一排的人不會死,第二排的人自然也不會死,不過第一排的人這輩子都變成了廢物,哪怕是救了命,隻怕這輩子就是躺病床上吊著命的命運;第二排的人則是身上的骨骼多處碎了,這輩子都不要想幹重活了;第三排的人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他們受了內傷,現在年輕倒是看不出什麼來,等到了中年晚期,那就是一輩子的不治之症!
此刻看著除了保鏢之外或站著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目瞪口呆滿臉不敢置信的家長,還有那群縮在最後麵,嚇得連哭都忘記了,甚至連閉眼睛都忘記了的孩子,呂楓非常滿意的笑了。
“嘔!”隨即,這些家長和孩子們就出於本能的身體反應,在這血腥如戰場的濃鬱鮮血刺激之下,驚恐的嘔吐了起來。
嘔吐出來的汙穢帶著各種各樣濃重的怪味,更是讓空氣難聞的緊,就連見過大場麵的陳局長,都忍不住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這樣瞬間一麵倒的局勢,他們誰都打破腦袋都想不到的,而這樣恐怖的血腥場麵,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
呂楓就是在這個時候展露了笑容,冰冷的笑著喘了幾口氣,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逐漸回升,他開始一步一步朝著最前麵的陳局長走去。
而在他的眼睛裏,對眼前的無論是保鏢、家長還是孩子,都不再有半點同情。
是的,連八極拳師張繼那樣不入流的龍象榜高手都能夠做到一拳打死人,他是全力爆發龍象榜前十五的高手實力針對普通人重拳出擊,更是在這個憋悶著自己的暴怒到極點的心態下發泄出來,殺人,真的很容易。
可是他依然留了手,甚至一眼看明白這最前麵的四個人就是凶狠之徒一類的危險人物人物他都沒有痛下殺手。
因為他依然還是將眼前的這些孩子當孩子看,不去一般見識,讓他們和殺人命案扯在一起。
但是這地上猩紅的血液已經表明了他的心跡,也代表著他的底線已經容忍到了極致。
既然這些家長都不把自己的孩子當孩子看,不怕他們看到血腥,不怕他們留下陰影,他們都毫無顧忌的敢讓人痛下殺手,那自己有什麼好顧慮的,有什麼好同情大度的留一線的?!
他們不是就想讓自己的孩子看到這殘酷殘忍的一麵嗎?!那麼自己幫幫他們,何樂而不為呢?!這些孩子又不是自己的親人,自己更是助人為樂了,已經是非常的“仁義”了。
想到這裏,呂楓的笑容更為燦爛了,嘴角也愈發的上揚,他是越來越喜歡這種站在道德的正麵助人為樂的感覺了,起碼這樣心中成人之美的做不好的事情心中沒有半點愧疚不是?!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陳局長一臉驚懼的問道。
這會兒才他真正意識到,呂楓絕對不是一般人。
不過他好歹是個局長,和道上的人打交道又不是一年兩年了,見過的血腥也不少,最近又攀上了大勢力,就單單這麼幾個人這樣躺在地上也不足以讓他畏懼。
隻是他非常忌憚呂楓這樣的人,因為有著這樣凶狠實力的人,在道上足以獨霸一方,到現在他都這麼的鎮定,那鐵定來曆不凡。
隻是當務之急,他還是搞清楚對方的身份的好。
可對於陳局長這話,呂楓給出的就隻是冰冷的笑容,和朝著前方緩慢而堅定的腳步。
“踏!”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