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悍馬,那之前驚鴻一現的飛車黨全部殺到,在此刻顯得很是空曠的高速路上,浩浩蕩蕩以平穩的車速不急不緩的開過來,將老肖和省一號座駕圍了個嚴嚴實實。
“老肖,怎麼回事,怎麼你那邊那麼吵?!”吳啟雄聽到汽車轟鳴聲,頓時心裏一咯噔的問道。
“省,省長,我,我被人包圍了……”看著對麵一下子浩浩蕩蕩的下來幾十個彪形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老肖這下子還真的有些膽怯了。
同時,那車上遠飄千裏的屎臭味讓老肖心中狠狠的抖了三抖,一股大事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什麼?!……”吳啟雄驚怒交加的吼道。
“啊?!……”可是電話那邊回應就就是老肖的驚叫聲。
僅僅在吳啟雄和老肖司機的一問一答之中,從悍馬車和摩托車上下來的戰魂堂的人就把車上散發著惡臭的東西端了出來——居然是一大盆一大盆的米田共,而且是在農村的原始糞坑裏麵發酵了好久,肥力空前足夠的米田共!
老肖的驚叫聲就是緣於此,也不由得他不尖叫,因為對方分明就是要對他——潑糞!
“給我潑,狠狠的潑!”果然,在張成謀、張豪、高龐三個人的一聲令下,幾十個彪形大漢人手一個大桶,然後裝滿了高級肥料的大桶就傾瀉了下去……
“啊!!!!!!呃!”幾十人對著一輛車一個人潑糞的壯觀場景之下,老肖被澆了個人神共糞,慘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熏的,居然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老肖,老肖?!……”吳省長的驚叫聲成了在場糞澆聲之後,唯一的聲音。
而張成謀等人潑完了糞,潑的高速公路跟個大型化糞池一樣的觸目驚喜,然後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所有人一臉驚恐的衝上車,順著高速揚長而去,連那些攔路的麵包車卡車他們都沒放過,全拎走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沒來過這裏,因為,省長的司機大人,已經被厚厚的一疊屎給覆蓋了,那蒼蠅額,蚊蟲額,屎殼郎蛆額……嘔!
他們全都吐到不行了,但是有什麼辦法,這是省長大人的司機啊,他們要是跑了,扭個頭省長追究責任,這一身警服……
罷了罷了,死就死吧,幾個幹警在隊長的命令之下,扒糞去了……
“呂楓!你個王八蛋!老子丟雷樓某的……”吳啟雄在得知自己的司機被糞給潑暈了過去,整張老臉已經是紅的發黑,又黑的發紫了,更是在自己書房內怒砸東西,瘋狂嘶吼。
他早在接到老肖第二個電話的時候就知道很不對勁了,於是他立馬打了個電話給了淩通,結果自然是電話沒打通的。
吳啟雄什麼人物,堂堂省長大人,那用屁股都能夠想到淩通沒能勸阻呂楓,反倒是壓根就不管了。
這直接就證明了一點,呂楓的報複絕對是堅決的,淩通的沉默,也代表了,呂楓絕對不會借助國安局來報複他。
於是吳啟雄是有些放心的,暗道區區一個戰魂堂還能拿他省長怎麼辦不成?!戰魂堂出動了又怎麼樣,難道還敢大逆不道的動他省一號車不成?!
現在的局勢就是他沒辦法打擊呂楓和戰魂堂什麼,呂楓和戰魂堂也休想有任何辦法去打擊他,兩方老死不相往來早就是定局了。
可是沒有想到,呂楓居然采取這樣的報複方式,居然這麼惡心不要臉,硬生生潑了自己省一號和自己司機滿滿的幾十桶真真切切的農家肥!
吳啟雄不用想也知道,現在省裏的人,隻怕都笑死他了。
對於一個省部級高官來說,司機那就是他的心腹,那是一用用了起碼十年以上的人,感情上自不必說,知道的秘密多,也是潛規則的一個代言人一般的人物,很多事情司機可以代表去做,和自己出麵是一樣的影響,卻不至於讓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