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箬環著子玉熠簡的腰,另一隻手拾起錦袍,披在她的肩上,隨後橫抱起子玉熠簡。
這他媽……
路都不認識往哪兒走?
喬清箬索性把子玉熠簡放下,將錦袍鋪在地麵,喬清箬坐在錦袍上,而子玉熠簡趴在他的腿上露出背部的傷口,饒是喬清箬,看到這傷痕也是皺了皺眉。
那道傷疤從蝴蝶骨蜿延而下,停留在腰側。
喬清箬給自己整過傷口,自然知道要怎麼給別人整理傷口。
他將子玉熠簡翻過來,伸手往她領口探去,剛一碰到領口,他的手就僵住了,隨後他一咬牙,利索的解開的她的衣服。
女子的美麗在他的手下緩緩顯露無餘,隻留一個彩繡肚兜遮著那根本遮不住的春光。
“嗯……”子玉熠簡痛苦的呢喃,隨後打了個激靈縮緊雙臂。
……溝深……雪白……
操!
喬清箬手臂上的青筋已然暴起,猛的將衣服蓋在子玉熠簡胸上撇過臉去。
經過許久的思想掙紮,喬清箬最終決定將子玉熠簡翻過身去,動手解開了她腰上係著的肚兜繩子。
等於說,子玉熠簡上身全光,隻不過她背對著喬清箬。
喬清箬先是看了她的傷口,劍鋒上摻了毒,並不是劇毒,這毒他見過,叫“見血吸”,不過這種毒最扯淡的就是需要別人用嘴吸出來毒血,而後再用功力逼出餘毒方可,但若是不這麼做,即刻就死,喬清箬已經不止一次吐槽過這種毒,幸好這傷口在背上,萬一在屁股上誰給你吸啊!
今日子玉熠簡此狀全是喬清箬一手造成的,他多少有些愧疚,自己害了她也救了她,至少平了。
喬清箬一刻也不耽擱,薄唇順著子玉熠簡的蝴蝶骨一路下滑到她的腰際,吐出口黑血複而又吸。
雙唇擠壓著背部的肌膚,舌頭抵著傷口用力一吸,這種感覺應該很美妙吧……
子玉熠簡隱隱覺得背部疼的發癢,然後又感覺兩片薄薄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一點一點的往下吸,反複撚轉,忽癢忽痛,酥麻的感覺似乎麻痹了她的神經。
“嗯……”子玉熠簡低軟的呢喃一聲,夾雜著淵深的柔媚和迷離。
喬清箬聞聲身子一僵,差點被毒血嗆住咽下去。
“噗……咳咳……咳……”喬清箬吐出鮮血,狠狠的咳了起來。
待鮮血吐完,喬清箬用袖子抹掉嘴角的血,叩起子玉熠簡的手腕把脈。
須臾,他放下子玉熠簡的手,鬆了口氣,然後脫掉自己的中衣撕成條狀,纏到子玉熠簡的身上,動作僵硬,表情木然。
他盡力避開不碰到子玉熠簡前身的妙地,但越是僵硬,就越是出錯。
肌膚上傳來膩滑的柔感使得喬清箬真想甩手就丟,隻不過他的理智最終打敗了感性,索性破罐子破摔動手胡亂一係,麻利的將她的衣服套好,扶正她的身體,開始動功為子玉熠簡解毒。
一盞茶的時間,喬清箬對著子玉熠簡的背猛的一擊,子玉熠簡驀然吐出一口黑血,傾身靠在了喬清箬的懷裏。
喬清箬見終於弄完了,眉間一鬆,他就怕自己給子玉熠簡解毒時那些刺客又攆上來,不過總歸的還是幸運。
喬清箬抱起子玉熠簡放到樹邊,使她的身子靠在樹根部,隨後揚手抖了抖外袍,蓋在了子玉熠簡的身上。
一陣微風吹過,瑟瑟樹葉落在頭上,喬清箬一陣哆嗦,搖了搖頭,將葉子晃掉。
這荒郊野外,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家,要是認路還好,倘若不認路,子玉熠簡和喬清箬就會露宿山林了。
喬清箬正在發愁這個問題,忽然一陣狂風刮過,似尖銳的鳴叫。
“噔噔噔……”一群人跑步的聲音由遠而近。
喬清箬撇了撇嘴,一臉無奈。
過了一會兒,一群黑衣人掂著大刀出現在喬清箬麵前。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掂刀為首男人粗狂著聲音道。
喬清箬拔下赤金血石簪扔給強盜頭,揚唇笑道“當了至少七八萬兩銀子,算是路費,不過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強盜頭銅鈴鍾眼一瞪,用刀尖指著喬清箬“你說。”
喬清箬先是拱手作揖,後而側身指了指子玉熠簡“在下請求好漢帶我們去寨子留宿一夜,我們勢單力薄的,沒有什麼非分所想,況且她也受傷了,好漢大可放心。”
強盜們聞言愣住了,別人都是聽見搶劫嚇得腿都軟了,這人怎麼一副巴不得被綁去寨子的樣子?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好漢可是同意了?”喬清箬見強盜頭沒反應,又耐心的問了一遍。
“咳!”強盜頭頭咳了一聲,仍是用刀尖指著人,不過這次換對象了。
他指著子玉熠簡對喬清箬問到“那位可是閣下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