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清箬送子玉熠簡回府時正巧府裏的下人等都在大門侯著送走一個一個的貴族,以至於轎子順利的從後門走進了玉白居。
喬清箬每每想到那件事他都哭笑不得,這算什麼?用被人謀殺的謊言騙取子玉熠簡的身子?
當他同百鶯在閣裏時,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機,而子玉熠簡推門同他說話時,他感覺那股殺機仿佛又重了不少,他想,何不因此利用一下?
再接著他褪了子玉熠簡的衣服時,他居然感受到了展現殺機之人起伏不定的呼吸,顯然是動了氣的。
可是……
再往後,卻什麼都沒有了,仿佛那人走了一般。
喬清箬有些不明白,不是沒細想,而是那個情況下,容不得他細想,女子曼妙的身軀在他身下猶如盛開的妖花,他難以控製,也不想控製。
他一點一點的帶動她,聽著耳邊柔軟且嬌媚的求饒聲帶著哭腔,他停了下來,吻上她的眼角,情不自禁的說,“你很美。”
接著便是一室的春色,從上午之至下午,不知疲倦,沒有盡頭……
喬清箬揉了揉太陽穴,心裏有些鄙夷自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子玉熠簡,揮之不去。
他抬手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茶水,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揚起。
“文殊,你今日是怎麼了?”喬君曄見喬清箬走神後莫名其妙的揉了揉太陽穴,再抿了一口茶,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喬清箬放下茶盞,笑道,“沒怎麼,”
“想什麼了?”喬君曄根本不信喬清箬的話。
“沒想什麼,你說到哪了?接著說。”喬清箬懶得跟喬君曄廢話,直接扯開話題。
“扯什麼話題,到底想什麼了?”喬君曄撇了喬清箬一眼,一臉正色。
喬清箬咳了一聲,“隻不過想起了一個女人。”
“女人?”喬君曄疑惑的皺眉。
“嗯。”喬清箬點頭,可不是女人麼,第一次都被我要了。
“怎麼?”喬君曄也是好奇了,若是之前的喬清箬,他倒是覺得沒什麼稀奇,但如今的他便大不一樣了。
“沒怎麼,你怎麼問題這麼多。”喬清箬有些不耐煩,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
“現在口味變了喜歡女人了?”喬君曄雖看出了喬清箬臉上的不耐,卻沒轉話題,大喇喇的問出。
喬清箬眯了眯眼,勾唇笑道,“不,是我的女人。”
聞言,喬君曄愣了……
看著喬清箬的身影就要走出書房,喬君曄趕緊叫住他,“哪家姑娘?!”
喬清箬腳步停了下來,還未轉身,喬君曄的話又傳了過來,“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奉子成婚與她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喬清箬本想開口說話,可聽見喬君曄這麼開口,有些無語,頓時什麼都不想說了,抬腳便走出書房,任憑後麵的喬君曄怎麼叫都不回頭。
喬清箬出了玉王府,隻身走近了博覽書店,夥計小莊看見了趕緊福禮,“公子。”
喬清箬嗯了一聲,隨後走近櫃台,大致掃了一下書類指標,隨後走近一個沒有名稱標簽的書架裏。
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喬清箬抿了抿唇,修指抽出一個薄薄的書本。
大致掀開看了看,隨後會心一笑,將書放在了櫃台上,吩咐小莊道,“包起來。”
小莊趕緊拿起書紙鋪展整齊,將喬清箬挑出的書放在了書紙上,小莊看了一眼書封,手一頓,神色頓時變得古怪非常,公子怎麼會挑這種書看?不可思議…
“磨磨蹭蹭想什麼呢,趕緊包。”喬清箬見小莊若有所思,臉色也不紅,義正言辭的嗬斥小莊。
小莊被嗬斥,也不敢再過多琢磨,麻利的將書包好,遞給喬清箬。
喬清箬接過書,隨後說道,“晚上將賬本給我鬆來。”
小莊低頭應下,目送喬清箬離開,至今神色古怪。
不錯,喬清箬拿的是一本春宮圖,並且是極其牛叉的春宮圖,一般的春宮圖都買一兩銀子,這本春宮圖則買二十兩,隻因這是孤本,很難再弄到一模一樣的。
喬清箬老神在在的那著春宮冊回了靖王府,他可要將其參透後好好的作用,好讓子玉熠簡永遠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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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又寫黃了,又被扣,天啊,饒恕我,一寫就有點停不下來,下次真的不敢再寫了……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