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你終於醒來了,可疼死了娘親了!”少婦一把孩童抱在懷裏,掛滿淚水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和母親的味道一樣好聞”孩童眯上眼睛聞著少婦身上母性味,一時忘記身在何處。

“軒哥,快來呀!快來呀!我們的天兒醒過來了!”少婦抱著張峰向屋外喊道。

竹屋外一個練劍的大漢一聽馬上扔下手中的重劍,化為一道光影衝進了竹屋。

衝進屋的大漢一把接過孩童抱在懷裏,“天河,你這個壞小子才醒過來,讓你娘苦苦等了四年,來叫聲“父親”聽聽,哈哈!”大漢在孩童的臉上輕輕的捏著,黝黑的臉上露出了溺愛的笑容。

“娘親,父親”孩童脆生生的喊了二聲。

“天河,慢點了,小心摔倒!”竹林中一個穿著虎皮襖的孩童在前麵活蹦亂跳,小虎牙閃閃發光,後麵跟著一個背著大劍的魁梧大漢,大漢身高二米,濃眉大眼,看著前麵的孩童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父親,快點!”孩童在前麵不斷招呼自己的爹爹快點追上自己。

竹屋下一個秋水般的少婦喊了一聲:“天河,軒哥回來吃飯了”

“娘親,娘親……抱抱”孩童撲到少婦的懷中嘟囔道。

“來,天河,父親抱”濃眉大眼的孩子走了上來抱起孩童和少婦一起走進了竹屋。

“軒哥,天河不是金屬性的體製,會不會不能習武?”竹穿上中少婦皺著眉旁邊的濃眉大漢。

濃眉大漢抱住少婦的腰說道:“當然能練了,隻是項直家都是金屬性的體製,出了一個無屬性的體製一時讓人無法接受,我項軒的兒子不管是什麼體製那都習武天才”項軒哈哈大笑,安慰少婦,可是眼神中還是有一絲擔憂。

“天兒這孩子,一出生就沉睡四年,好不容易醒過來,卻遇到了這種事,老天你一定能夠要保佑我家天河無災無難!”少婦閉上眼睛嘀咕道。

一個粉琢玉雕的孩童站在屋外聽到父母的談話,烏溜溜的眼珠一轉,“蹬蹬蹬”跑進了自己的小屋。

項家,家主項霸,項家自百年前帶來東海郡,發展至今,項家已有五個內徑十層的高手,五個內徑十層,無疑成了東海郡第一勢力,隻是項家隱藏在蒼茫山中,鮮有族人的外麵行走,普通人不知道而已,今天項霸的小孫子張峰測試屬性,出乎項家意料的是張峰竟不是金屬性,這讓項家的人一時難以接受。

項家的直係倒是對南張峰很好奇,對這個最小的孩子很疼愛,但是旁係一脈議論紛紛,大罵六歲的張峰是小災星,將來一定會禍害項家,如果不是張峰有一個內徑十層的父親和爺爺說不定就被趕出了項家。

戰力飆升遙遠的東方天際,一道火紅的亮光撕開了黑暗的帷幕,大地上草木開始蘇醒,野獸開始覓食,山穀中香風四散,吹進了南宮天所在的山洞。

木桶中岩漿般的藥水逐漸的淡去,恢複了原來的白色,木桶中的張峰已是淚流滿麵。

張峰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二十一世紀南宮家家主的小兒子,十歲被族人下毒毒死,沒想到卻在九州之地複活了,複活後的張峰忘記了前世的痛苦,無憂無慮的和這個世界的父母親嬉戲玩鬧,畢竟張峰死的時候才十歲,還是一個孩子。

“父親母親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你們不要為天河傷心,天河也不會讓這個世界的父母親傷心了,我還是母親眼中那個乖巧調皮的天河,今天我就回到母親的身邊”張峰擦幹眼淚星辰般的眼睛散發出堅定的光芒。

沉靜在水的世界中,張峰重溫了自己的一生,感受著二世父母親濃濃的愛,張峰終於放開了心中的秘密,從此張峰心境大變,對武道的修行有無窮的好處。

張峰跳出木桶,渾身如沉寂億萬年的琥珀,晶瑩亮白,肌肉隆起,流線般的身軀讓人癡迷,淡金色的長發披散著,眼神迷人,鼻梁高挺,嘴角微翹,此時的南宮天高貴神秘,如遠古的君王不可褻瀆,讓人生不起反抗的念頭,隻能用一個詞形容,“完美”,這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沒有一點瑕疵的男人。

“沒想到置之死地而後生竟能收到這麼大的成效,《易筋經》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內功心法,隻是簡單的《易筋十二式》就能讓我徹底的脫胎換骨,可惜,我隻知道《易筋十二式》!不過就算如此,從此我來的武道將是一片坦途,無人可比!”張峰摸著散發光澤的手臂默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