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確定了大方向,陳鳳年就準備放手去實施了。
TS市這邊,他打算先讓這幫外國佬們狗咬狗一陣子再說。畢竟他們都是外國人,而且是在華夏的地盤上,陳鳳年真的直接出手動他們的話,對華夏的影響不好。但是如果他們自己互相爭鬥的時候出現了什麼亂子,那就誰也怪不到華夏頭上來了。
畢竟你一個俄國毛子跟一個美國佬幹架,關我華夏屁事?再說了,你們又沒報警,我們也不會天天派人盯著你們,所以你們發生了什麼,我們華夏也不知道啊!
本著這樣的原則,陳鳳年決定把重點先放在那個詭異的日本女人身上。他要讓這個女人吃個大大的啞巴虧。否則的話,那些個小日本兒就更加會將秦家當成軟柿子了。其實日本人都是軟骨頭,隻要打服了她,她會心甘情願的給你做奴才。可如果不能武力搞定對方,那麼對方就會像隻瘋狗一樣的不斷來騷擾你。
“上次咱們做舊時用的那種冷凍劑,京城那邊有沒有儲備?”
陳鳳年忽然對著電話裏的陳默凡問出了一個似乎跟眼下情形毫不相關的問題。
不過陳默凡也不是尋常人,因此他沒有問原因就直接的回答道:“應該有存量的。那東西除了咱們做舊用,其他行動也用得著。”
陳鳳年聽到東西還有,便繼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道:“瓷器這種東西理論上是非常乃高溫的,對低溫的承受力也不錯。但是,這種對溫差的適應能力也是有極限的。上次咱們隻是用了少量的冷凍劑,就是為了製造一定的溫差,好讓瓷器出現開片,也就是外行口中說的裂紋。這次,咱們多放點兒劑量進去,如此一來,就可以將整隻瓷罐凍裂了。而凍裂了的瓷罐,隻要在不搬動的情況下,仍能保持一段時間的完整。”
陳鳳年隻說了個開頭,陳默凡就無師自通的接著說道:“幾小時的飛行,足夠讓已經被凍裂了的瓷罐最終回複到常溫了。而那種一看就不是人為損壞的碎裂更不會讓那個女人起疑心。如此一來,她即拿不到瓷罐,又不會懷疑到咱們身上。這樣做最方便以後做其他的布局和做另外的安排了。”
陳鳳年道:“沒錯,就是這樣。眼下抓了她,她背後的黑手就會縮回去。咱們沒必要打草驚蛇。但是如果任由著她毫發無損的走掉,那當然也不可能。眼下,還是讓她先吃個啞巴虧最好。不過默凡你也看錯了一點。那就是她對罐子的詭異碎裂一定會起疑心的。而這種疑心才正是咱們要的。”
陳默凡恍然大悟道:“如果她知道了自己遇到的對手是誰,那麼隻會有防範而不會有恐懼心理。但是如果她猜不到對手是誰,那麼除了防範之外,心裏也會產生恐懼,對未知的恐懼。而有心理陰影的人,才會不自覺的露出更多的破綻來。”
說到這裏,陳默凡又忽然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道:“可對方的身手看起來也很不錯啊!咱們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冷凍劑放進瓷罐內似乎很難吧?”
陳鳳年笑著道:“對於國安局的人而言,確實很難。因為以那個女人的眼力,恐怕一個國安局特工才靠近,就會被她發現的。畢竟大家都是練家子,誰想騙誰都不容易。”
陳默凡歎氣道:“那怎麼辦?找群眾演員?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再去找,恐怕來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