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拍打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去沒有絲毫的作用。
“爸,你給我下藥。”從踏入何宅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碰到什麼,若說唯一的可能就是剛剛的那杯茶。
“這是我教你的最後一刻,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明白,不能在別人麵前露出絲毫的落點。”幾遍眼前難受的人是自己的女兒,何老爺子也沒有絲毫的不妥。
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疼痛衝散了自己有些昏迷的意誌,“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再怪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把茵茵還給我,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參與,我認輸,無論是何氏或者是什麼,你要給何軍也好,想做什麼也罷,都和我沒有關係。”
“怎麼能沒有關係呢,你還沒有做到你當初說好的事。”
“我知道了,我會將事情解決好的。”
“那就等你解決好了之後再來和我談條件。”
沒有任何可商量的餘地,但現在處在弱勢的是她,沒有任何可提要求的權利。在何老爺子的允許下,何然被保姆“請”出了何家大宅。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才好,何然想回家和冉升商量一下,平日裏有什麼地方沒顧忌到的他都會幫她指出來,說不定冉升有什麼別的好主意。
想到這裏,何然打起精神,原本想自己開車,卻整個腦子昏昏沉沉的,預防萬一打了車回去。
隻是門口卻被交警和醫院的人團團圍住,警笛聲和醫療聲響徹小區,何然有些發懵,給了司機幾張100,也沒有細數便下了車。
“這是怎麼回事?”好不容易從人群中走到前麵,詢問正計劃著怎麼行動的警察和醫生。
“你是誰啊?”警察被人攔下,詢問道。
“我是這裏的主人,出了什麼事了嗎?”
“哦,是這樣的,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裏有人死了,所以過來處理一下。”
哄的一聲,腦袋裏像又什麼炸裂開來,讓本就昏沉的腦子更為不清楚。隱隱約約中聽到了一個“死”字,誰死了,冉升?怎麼可能。
不敢置信的何然想要進去看一下,卻被交警攔住。
“哎,裏麵有案子,你不能進去。”
而此刻的何然一句話都聽不進,死死掙脫開警察的手,任由他們再後麵說些什麼都不在乎,從警戒線下麵鑽過,就要衝進房間。
和她離開時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那些人在說什麼呢?冉升並沒有事。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有些害怕看到裏麵的事實,顫顫巍巍的捂住門把手。
隨著緩緩打開的房門,裏麵冉升的模樣一點一點的呈現出來,和剛剛一樣的動作,然而此刻臉色青白,度步走到冉升的身邊,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生怕有任何的影響。
“冉升……”連叫出他的名字都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似乎自己叫了很多次冉升的名字,又似乎沒有。
“冉升。”在碰上冉升皮膚的那一刻,才真正意識到這不是一場玩鬧,是真的,冉升真正離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