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傑西隻覺得周圍陰風陣陣 ,按照星座上說的,今日應該少出風頭,不然會有大禍發生。應該不會這麼靈吧。
“你怎麼了”瑞琪的視線沒有從喬傑西的身上移開半步,此刻看著他緊緊皺著眉頭的樣子,關心的問著。
“沒事。”一個大男人,要真是被一個星座書上的內容給嚇唬了,以後他還怎麼在帝城立足。
見喬傑西沒有想說的跡象,瑞琪也不好多問,隻是眼神中透露著關心。
夏之星羞紅著臉,就算是低垂著眼都能察覺到左楓楠的視線,正想著要不算了,嘴上卻傳來細膩的皮膚,冰冰的,軟軟的像是怎麼都舍不得離開的果凍。
還在回味間,那果凍卻突然移開,夏之星迷茫的看著左楓楠,這幅純情的模樣讓左楓楠的下身一緊,恨不得將夏之星揣在褲子裏,誰也見不到。
婚禮在這樣的節奏中進行,到最後是萬眾期待的拋捧花的環節,夏之星閉著眼,腰身還有左楓楠的手,兩人相視一眼,雙手朝著身後狠狠的拋去。
瑞琪和喬珊珊隻覺得捧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直直的朝著他們而來,兩人下意識的伸出手,裙擺卻被誰踩著,連著捧花一起跌倒在地上。
身後的伴郎倒是成了最好的靠墊,一共五個人,倒在地上互相抱怨著。夏之星看著這一切,淺笑出聲,到最後變成毫不掩飾的大笑。
左楓楠自然一切都是以夏之星為主,隻要她開心,其他的事情再重要都比不上她。
按著眼前的鬧劇,也沒放在心上,將左老爺子、劉亞娟和夏之星送回漾水別墅,倒是去找喬傑西一醉方休。
夏之星怪怪的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婚紗,房間不知是被誰打扮的,裏麵倒是喜慶的很。身上的白婚紗還未褪去,隻因為左楓楠留在耳邊的一句,“穿著好看,等我回來。”
臉上的灼燙到現在都沒有褪去,夏之星雙手貼在臉上,笑的像個傻瓜一般。
門口傳來動靜,夏之星裝模作樣的擺好姿勢,強忍著心裏的笑意,左楓楠開門便見到這幅模樣,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絲毫的酒氣。
不是說去喝酒去了?夏之星懷疑的側著腦袋,看著左楓楠。某個成了精的男人自然不會告訴自己的嬌妻在喝酒的時候將所有的酒都倒了,別人喝的是酒,而他喝的是空氣。
左楓楠一步步的靠近,在開門的時候見著她這一身白,當時便起了衝動,要就著這一身的純白,將她染黑。
幸好腦海中還殘留著一絲的理智,否則到現在都不一定會有婚禮的存在。左楓楠在夏之星的身邊坐下,牽過她有些緊張的手,讓她正對著自己。
“可以了嗎?”左楓楠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夏之星順著他的視線移動,看著自己微微攏起的獨自,臉上唰紅一片。輕的不能再輕的應了一句。
左楓楠像是得到了全世界,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臉,身上的一切都未換,倒是臉上的妝容已經全部卸掉,那肌膚猶如嬰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