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映霄寨有古怪啊。
“哈哈,應侄兒大駕光臨,老朽有失遠迎,真乃慚愧!”在那道古怪氣息消失不久後,一道粗狂的聲音便是這般傳了過來,而後在那寨主寢房方向也是走出了一道粗狂人影,那樣子,這道粗狂身影該是這映霄寨的寨主了。
“狼伯客氣了,小侄怎敢讓大伯屈尊相迎。”應州微微一笑,而後便拱手道。
“應侄兒倒是年少有為,小小年紀便突破武師晉級到了武門境,成為了土風寨最年輕的當家,我家小兒能有應侄兒一半能力,那就足夠了!唉,隻是你們讀書人太過拖遝,快隨我進來,到客堂與我好好聊聊!”見那應州這番知書達理的模樣,那粗狂大漢在一番讚歎後便一把抓上了應州,而後將其拉到了客堂之中。他這話倒確實是實話,應州是土風寨大當家應瑋的兒子,從小就是天賦異稟,修煉速度堪稱恐怖,可以說是一天變一個樣,直到現在,僅僅隻有二十出頭的年齡便踏入了武門之境,成為了土風寨最年輕的當家!
這一點,也是使寨主應瑋非常驕傲,有如此虎子,當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望著那狼寨主拉著應州進入客廳,秦權等人也是淡淡一笑,而後緊隨而入。要不是那古怪氣息,秦權很可能會喜歡上這粗狂大漢的性格,奈何有那古怪氣息的幹擾,讓的秦權生生打消了交好的念頭,心中也是不免升起了警惕之心。
“嗬嗬,好些時日沒見,清兒倒是長得更加水靈了,過不久,我這做伯伯的又有喜酒喝了。”望著已經入座的兄妹,坐在主位上的狼寨主調笑道。
“狼伯伯又開清兒的玩笑,信不信清兒不給吃喜酒!”那大小姐像是回到從前的性格一般,嗔怒道。
“哈哈,清兒害羞了.....”見那大小姐這副害羞模樣,那狼寨主也是大笑起來。不多久,在大小姐嗔怒表情中,那狼寨主也是將大笑製止了下來,這才言歸正傳道:“你們土風寨的事我也有耳聞,這次應侄兒前來需要什麼幫助盡管說。”
見那狼寨主這麼直爽,兄妹二人都是欣喜的對視一眼,而後也是微微鬆了口氣,既然對方這麼說,那他們心中也算有底了。當下,在微微一喜後,應州便是如實道:“狼伯也知道,那黑風寨入住這魔獸山脈就一直與我土風寨爭地盤,而我土風寨為了獲得安寧,一退再退,但這黑風寨卻恬不知恥的得寸進尺,而到現在,我土風寨已經退到了家門口,他們之前也無法奈何我土風寨,隻是在一月前,那土風寨來了兩名援手,那兩人實力極度強悍,甚至連父親都不是對手,而我們土風寨也開始無力抵禦!”
一口氣說完,應州眼中也是出現了一抹懇求,滿是無奈。
“恩。”聽著應州的話語,狼寨主沉默的點了點頭,好半響後,他才緩緩抬頭,皺眉道,“看來這次很是棘手,明日我便隨應侄兒一同前往。”
聽得狼寨主的應允,應州兄妹二人心中驚喜交加,在他們打算中,隻要能求得一位當家出手,那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而現在卻是求得映霄寨寨主親自出手協助,看來他土風寨是有救了。
“那侄兒就替父親謝過狼伯伯了!”壓下心中的狂喜,應州躬身感謝道。
“哎,同住一個山頭,就相當於是一家人,應侄兒倒是客氣了。”急忙扶住躬身的應州,狼寨主笑道。
“總感覺不對勁啊。”望著眼前上演神似感人的一幕,秦權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但他就是看不出哪裏不對勁,難不成是自己敏感了?
將應州托起,狼寨主視線偶然一轉,便是將詫異的目光停在了秦權身上,當下,秦權微微一愣,而後又恢複了常態。
“這位是?”眉頭微微一皺,那狼寨主疑惑道。
“嗬嗬,狼伯不要誤會,他不是我土風寨的人,是路上偶然相遇的客人,因為他,我們才得以走到狼伯的山寨。”回憶起前天晚上那次埋伏,應州還是非常感謝秦權的,當下便介紹秦權道。
“此少年我好生麵熟,不知在哪裏見過?”細細打量著秦權,狼寨主眉頭越皺越深。
“狼伯,聽權兄所說,他是落石城的人,落石城可離我們這魔獸山脈有兩日的路程,一般情況下我們寨中之人可不去城裏,狼伯可能是記錯了吧?”見那狼寨主眉頭緊皺,深深思索的樣子,應州有些尷尬道。雖說他們秉著劫富濟貧的良心當了山寨,但山賊總歸是山賊,為官府所不容,因此山寨人很少會去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