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何必叫他師哥啊?看樣子他實力也就一般般而已啊!”玉兒感覺有些沒麵子,對此一旁的水柔也是點頭,表示和玉兒持相同觀點。
文博看了看他,微笑道:“隻是個稱呼而已,無妨,對方也沒有無禮之處,我們決不能有失身份,沒了門派的臉啊!”
“那萬一他們找碴怎麼辦?”玉兒第一次下山,就是來到另一大派,臨行前玄清掌門交代既要彬彬有禮,又不能弱了逍遙居的氣勢,這期間分寸對於玉兒來講,還真不太好把握。
“不會的,神劍門也是堂堂大派,怎麼無緣無故找碴?即使有心爭個麵子上的高低,那也隻是會要求切磋切磋而已。”文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此時,身旁一直沉默的淩天,開口道:“如果他們得寸進尺,那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讓他們知道正道第一的位置,有逍遙居在就永遠輪不到他神劍門。”淩天說話間就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威壓,對此文博也是點了點頭,這回玉兒和水柔也就放心了,有師哥帶頭,玉兒就什麼都敢做。此時玉兒心裏也是暗想:不知神劍門弟子有沒有像淩天師哥,昊天師哥他們這樣修為的?
就在此時,遠處有幾人飛了過來,不大一會兒,幾人飛到近處,為首的是一中年人,左側是玄晦和璿瑩二人,右側則是一老者正是神劍七星的老大天樞,身後還跟著兩名年輕人。“幾位師侄久等了,請恕我神劍門招待不周啊!”為首中年人麵帶熱忱笑意說道,這時幾人已經落在離文博等人不遠處,正向他們走來。
“哪裏,哪裏,萬掌門親自迎接,晚輩幾人甚感榮幸,受寵若驚啊!”文博向中年人行了一禮,回頭對著玉兒和水柔,道:“師弟,妹妹,來見過萬門主和天樞長老,還有兩位師哥!”
“玉兒和水柔同時上前,恭敬行禮道:“晚輩玉兒(水柔)見過萬門主,天樞長老,兩位師哥!”
萬門主爽朗‘哈哈’一笑,道:“好!逍遙居不愧我正道第一大派,弟子們各個果然不凡啊!”萬門主眼含深意看了看玉兒,玉兒也是看了看萬門主,微微皺眉,心裏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此時天樞把目光放到了文博和淩天身上,嘴角一彎,笑道:“玄晦師弟,你可是有個好徒兒啊!文博這份高雅的氣度,我派弟子無人能比啊!這位便是淩天吧!這份氣勢果然不同凡響!”天樞這幾句看似誇獎,但細琢磨不難發現,其言語中是話中有話啊!
玄晦裝作沒聽出言外之意,謙遜道:“天樞師哥見笑了,這幾位弟子如有失禮之處,還望師哥們見諒!“萬門主又是大笑,道:“無妨,無妨,把神劍門當做逍遙居便好,年輕人嗎,不要太過拘束了。幾位師侄一路也是辛苦了,進內門休息!”這門主倒是給人一種大氣感覺,說完萬門主和玄晦並肩向內門走去,玄晦轉身同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文博,對此文博也是心領神會,師徒幾十年早已有了默契。
幾個晚輩則是走到了後麵,“文博師哥,多年不見,氣息又是變強不少啊!”神劍門兩名弟子中一人,微笑道,此人渾身散發著一股英氣,給人幹淨利索的感覺,此人名為龍陽。
“龍陽師弟過獎了!龍陽師弟的星辰訣想必已是練至第七式‘移星換月’了吧!”文博回了一禮,笑著道。
龍陽笑而不語,星辰訣共有九式,分別為:第一式‘孤星探月’,第二式‘三星在天’,第三式‘星羅棋布’,第四式‘流星趕月’,第五式‘鬥轉星移’,第六式‘九天攬月’,第七式‘移星換月’,第八式‘星辰一劍’,第九式‘劍破星辰’。龍陽能夠練至第七式,資質也不是泛泛之輩。
玉兒和水柔走在最後,玉兒對著水柔小聲嘀咕道:“怎麼這些人都是你誇我,我誇你啊?聽著好無聊,好虛偽啊!”水柔則是‘噓’把手指放到嘴邊,甚是可愛,小聲對玉兒道:“別亂說話,他們怎麼說管我們什麼事?你還有大事呢!”
“但我聽他們說話,心裏感覺很不舒服,不痛快,誇來誇去有什麼意思啊?”玉兒一時心急,聲音大了一些,前方的萬門主等人,想必自然聽見了,但怎會和小輩一般見識。但同輩之人,就不會這麼想了。
“出言竟是如此不遜,都說逍遙居弟子彬彬有禮,我看也不過如此!”此話出自龍陽身邊令一神劍門弟子,此人音容笑貌之間,透露著一股傲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感覺。這種氣息和淩天不同,淩天的是霸道,但此人的是一種冰冷,更多是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