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段依晨都生活的悠哉悠哉的,自從段素雲對關到祠堂後張氏就病了,王氏那裏也沒有一點動靜。至於那個丞相老爹更是沒有露臉,估計早就忘了有她這個女兒了吧,正好她也樂得自在。
午後的陽光很是明媚,段依晨單手托腮坐在石凳上發呆,二十一世紀估計是回不去了,以後得好好為自己打算了。
兩個婆子在橘頌院外叫著,緣起抬腳走了出去,回來時噘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手中還捧著一個托盤,盤中放著一件半舊不新的衣服,顏色也有些暗淡。
“王婆子說明天一大早大小姐就會從宮中回來,讓小姐你穿著這身衣服去大門口去迎接。”緣起氣憤地將盤子重重地仍在石桌上。
正在做著針線活的緣滅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來,拿起盤中的衣服打量了起來,滿臉的鄙夷,“這是相府嫡出小姐穿的衣服?太過分了!”
段依晨瞟了一眼緣滅手中的衣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小姐就是那個對我關愛有加的嫡姐了?”
“什麼嫡姐?她娘本是府中的姨娘,仗著自己的哥哥是將軍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害死了夫人才坐上了這個位置。”聽到她提起,緣起一臉的義憤填膺,雙拳也不由得握得緊緊地。“而且大小姐表麵上沒有怎麼樣,其實暗地裏指使二小姐和三小姐還有下人們欺負小姐!”
段依晨拍拍緣起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一股暖流湧入心中,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暖,“不要擔心,我現在不是好了嗎?我會好好對她們的!”
她嘴角的笑有些陰森,“好好的”幾個字也咬得特別重,對自己這麼好的姐姐,不送點什麼東西好像對不住她。
新月如鉤,京城西郊樹林一片寂靜,除了幾隻貓頭鷹立在樹枝發出尖銳地叫聲,讓人毛骨悚然。
段依晨穿著一身從浣衣房順來的玄色男裝如貓一般靈活地穿梭在大樹中間,仿佛在尋找著什麼。前方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讓她興奮不已,她尋著聲音來到了那棵大樹下,抬頭看見樹丫上掛著一團黑黑的東西,嘴角微微上揚。
她身形敏捷地爬上樹幹,從腰間解開一個布袋麻利地將那團黑影罩住後用力的晃動幾下,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接住袋口流出的蜜汁,一切非常順利。
前方十幾米的地方傳來一陣打鬥聲,段依晨借著微弱的月光循聲望去,幾個黑衣人手持長劍圍著一名男子。男子仿佛受傷,單膝跪地以劍撐地身形已經不穩。
自己初來乍到,這種事情還是少管為妙吧,段依晨將瓷瓶收入懷中打算悄悄地離開,她又瞟了一眼受傷了男子,心中有些猶豫。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向男子拋出一團紫色的煙霧,男子立刻屏住呼吸一手揮袖想將紫煙揮散,黑衣人趁機揮劍向男子刺去。
“暗器!”段依晨再也忍不住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般無恥的,她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蜂巢向黑衣人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