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晚自習班主任好討厭,真希望他像文章裏麵的魔獸一樣,被小月軒虐了一遍又一遍(好吧,我腦袋又秀逗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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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又是一個空穴!”
自從月軒與三頭藍陰蛇戰鬥已經過去了三天。那日與藍陰蛇戰鬥的傷勢月軒用了半天就恢複了過來,就是還剩下點皮肉傷需要點時間來恢複,不過也無傷大礙。
這三天來月軒一直在搜尋著一階魔獸的蹤跡,可不知道是他運氣不好,還是老天在和他開玩笑,三天來月軒別說魔獸了,就連野獸都沒看見一隻。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魔獸的巢穴他都已經翻找了三個了,沒理由連一隻魔獸都見不著。他現在急需一場像三天前那種強度的戰鬥來突破自己,讓自己進階到後天七重。
四處尋找魔獸未果的月軒猛地就那樣坐在了地上,拿出肉幹出來恨恨的嚼著,那樣子就像是在嚼著那些本該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些魔獸一樣。
“啊!!!!!!!”
突的,一聲慘叫在月軒不遠處傳過來。
“難道是鎮子上的那些傭兵團?”
月軒低語一聲,把肉幹收拾好尋著剛才慘叫的發聲源跑過去。心想這次終於能遇上魔獸了,先前的鬱悶也全都一掃而空。
滿地的屍體,有魔獸的,也有人的。有的鮮血還正在往外流淌,有的已經殘肢斷腿。
月軒在離此地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看著此處的慘象。
順著視線往前看去,一眾穿著鎧甲皮衣的傭兵,大概十個左右,修為也都是在後天五重到先天前期不等。此時正被十數頭魔獸圍在正中,而且其中有一頭紫雲豹散發出來的力量波動明顯和其他的不同,那顯然是二階的魔獸無疑。不過看其力量波動還有些虛浮,想來應該才剛剛進階的才是。
再看擁兵一方。不僅數量上沒有魔獸多,而且還有好幾個身上已經掛彩,甚至有一個大漢已經失去了一隻臂膀,情況可謂是危急萬分。
“看樣子這幾天沒有遇到魔獸,這些傭兵應該是原因了。不過他們哪來的本事讓大山鎮這邊的外圍低階魔獸來圍攻他們?”月軒低聲疑問。
“兄弟們,一會兒你們一起對準一個方向的魔獸發起突擊,讓我突圍出去。我保證,事後定會給予你們家屬豐厚的撫慰金,若是你們之中有小孩的,我會培養他並讓他學習我們血蛛傭兵團的武技和功法,以後他是否加入傭兵團隨意便可。相信我,隻要讓我脫困,我一定信守諾言!”
就在月軒正在思考中時,傭兵團裏唯一的先天境前期武者,差不多二十二三歲,身著白衣,手持三尺青鋒,麵若冠玉,看上去好不瀟灑的男子大聲呼喊。
圍在他身邊的那些傭兵個個都是有家室的人,拚死拚活的就是為了賺那麼倆錢回去養家糊口。此時聽見這男子這麼說,也有意動的,可是卻沒有人出聲應諾,畢竟若是你死了,他那些承諾還算個屁,死人哪裏會知道這些事。
“哥,難道連我,連我也要…………”
白衣男子身邊還有著一個不大的女孩兒,看上去也大不了月軒多少歲,不過卻有著後天五重的修為。
女孩一身衣裙已經被血水染成了紅色,可能是沾染上去的血水有早有晚,可以看見有些地方的顏色已經發黑。與白衣男子站在一起簡直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一邊幹淨無比,看上去就像是沒有和眼前的這些魔獸戰鬥過一樣,而一邊卻能看得出是經過一番死戰。
白衣男子搖頭一歎:“小妹,這次是你非要纏著我和我一起到這魔獸山脈來的,你也知道,父親他脾氣不好,這次就算你能活著回去,也不知會被父親那非人的手段折磨多久,與其那樣,還不如就在這裏,求個痛快吧。”
此時的女孩臉色煞白,那不是與魔獸的戰鬥所致,而是被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他同父異母的親哥哥說出的話給嚇的。
沒有去管女孩,白衣男子又對其他人細細說道:“你們唯一的活路就是舍命護我突圍,你們也知道,我父親,血蛛傭兵團團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算你們這次能活著回去,但你們以為你們能過得了我父親那關?這次損失了這麼多人,回去我們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