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看了月軒一眼,青葉有些生氣的對月軒說道:“你為什麼不把那個混蛋留下來?!還讓他跑了!果然,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蛇鼠一窩!”
月軒這才剛剛走過來,就挨了一臉批。
他讓李逸風離開,是因為他不認為李逸風能夠對他產生威脅,所以並不在意,就放走了他。
可是從青葉的角度出發,不對,應該是從一個女性的角度出發。
李逸風對少女所做的那些事,就足夠他死上一千遍,一萬遍了!
青葉本來以為,月軒會幫忙留下李逸風。
可是沒想到的是,月軒隻是和李逸風說兩句話,就讓對方給跑了!
這讓青葉如何不氣憤?
“額…………”
月軒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呼出一口氣,青葉隻得白了月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發什麼愣啊?過來幫忙。”
月軒應了一聲,就上前蹲下。
可不想青葉這時候又叫喊起來:“別別別,別看!”
可惜為時已晚。
少女此時已經昏厥。一對雖然受傷流血,卻更為其增添了一分淒美感覺的飽滿玉兔,就這般完整的呈現在月軒眼前。
視線不由順著玉兔往下看去。
盡管鮮血布滿全身,上身更是傷痕錯落,可依然掩蓋不住這身體的誘人風光。
一直到達小腹處,看到那一叢被鮮血染紅的茵茵小草,更是讓他口幹舌燥。
嗎的,從小到大他何時受過這般刺激?
還想繼續往下看,探尋那未知的花園時,卻不想青葉從後麵,毫不留情的一拳揍打到他頭上,直讓月軒喊痛。
“你這個流氓!都說叫你別看了,你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青葉羞惱的衝著月軒說到。
捂著頭站起來,月軒很是冤枉的說話:“是你叫我過來幫忙的,又不是我想要看,這是不可抗力!知道嗎?不可抗力!”
可任由月軒在那裏如何解釋,青葉始終是一副很鄙視的目光看著他。
把月軒先支到一邊,青葉拿從容戒裏拿出一條毛毯出來裹住少女。
這才把月軒叫過來,讓月軒把少女背到之前的小湖邊後,又把月軒支開,還說是要為少女清洗身子,讓月軒不要偷看。
月軒訕訕摸了下鼻子,也是乖乖走到一邊,免得又被青葉說什麼話。
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青葉這才喊話,讓月軒過去。
此時的少女已經醒來,換上了一身新衣,滿身的血汙也已經被清洗幹淨,青葉還上了一些上好的止血藥膏塗在上麵。
月軒走過來,隻見少女此時正在低著頭小聲的抽噎著。
而青葉,也正在一旁不停的勸慰著少女。
一時間無事可做,月軒也隻能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青葉和少女兩人。
一直到傍晚,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少女才勉強的止住了抽泣聲。
月軒已經在一旁生起一堆火,還用木叉叉著幾條魚在上麵烤著。看見少女已經止住哭泣,這才招呼青葉,讓她帶著少女過來坐。
直到少女被青葉扶著過來坐下後,月軒才開口問道:“還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那少女好像是有點害怕月軒似的,身子不由的向著青葉靠攏。
好像隻有青葉,是唯一值得信任的對象。
青葉白了月軒一眼。
人家才剛剛遭遇過那種事,你不幫忙安慰一下也就算了,還想問人家問題,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女性是最脆弱無助的嗎?